可魏金凰不動聲色。
徐錦衣剛從鬼門關回來,他以為是冷原救的人,懸著的一顆心,堪堪放下來。
他生怕徐錦衣被魏金麟發現,搶了回去,便將心底疑惑咽回肚裡。
府中手下,已按著那四位公子,將雙臂扭轉,踢著膝蓋,跪在了地上。
魏金凰逐個看去,不住用扇子骨擊打天靈蓋,真令人頭疼。
一個是戶部尚書的嫡子賈祿,一個是兵部尚書的孫子朱青,一個是刑部尚書的親侄子丁洪,還有一個是工部侍郎的庶子桑程。
雖然都只是裙帶關係,可個個都是刺頭兒,這叫什麼事。
位高權重的貴公子,跑到他王爺府上來撒野?
雖不好惹,但魏金凰也不是吃素的。
“拉下去,剁碎了喂狗。”他板著臉,下了命令。
四位公子嚇得渾身抖成篩糠,嚇得差點尿褲子。
在女人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兒,全丟去喂王八了。
“等一等。”徐錦衣已經換了衣服出來,立即出聲阻止,並偷偷觀察著魏金凰的臉色。
見他雖然面有怒意,離瘋狂邊緣還差著火候。
以她了解,這個時段他算是有理智,能夠剋制感情。
她忙一板一眼地說:“我中了劇毒,差點喪命,王爺不去調查到底是誰下的手,反倒急著處理這勞神子的事,是不是想袒護誰?”
此話一出,空氣凝結了幾分。
四位公子,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是色大膽小,平時欺壓民女,弄死幾條人命,也都有爺娘老子撐腰,可今天惹到四王爺,他們是真害怕命喪於此。
正在此時,拐角處站著他們的小廝,忙使眼色,要小廝去搬救兵。
小廝見慣人情事故,立即借了兩條腿,逃離了王爺府。
“並不是包庇兇手,只是一時之間還沒頭緒。”
魏金凰回應道,艱難地將眼睛對上徐錦衣,當下,他還在按捺脾氣,不想翻臉。
“不是查不明,就是辦事不利嘍。”徐錦衣轉著眼珠,想著措詞。
她並非不恨這幾位公子,但她換衣服的功夫,夏絲已點出幾位公子的身份。
徐錦衣想留他們一條命,日後用得上。
“不過幾個色膽包天的男人,什麼時候想整治他們還不容易,倒是差點害我性命的人,你不急著查辦?兩相比較,我覺得這條命也不值錢,那又何必為我得罪這四位公子?”
徐錦衣說得合情合理,將魏金凰懟得啞口無言,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將他們四個,通通押到柴房,好好看管。”
魏金凰一甩袖子:“封廳,我要查驗兇手。”
徐錦衣只是覺得那四位公子的門第不低,若饒他們一命,說不定日後可以利用,卻沒想到魏金凰把她的話當了真。
前面的賓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還在歡唱宴飲,可突然之間,大廳封了。
王爺府的奴僕們,上前挨個搜身,高得大家驚慌失措。
搜了一圈,來賓都是有身份的,無論主子還是丫鬟僕役,都沒有找到不對的地方。
倒是收出一些個頭髮、指甲、香囊之類的訂情信物。
高的男人丟臉,女人羞愧。
“既然來賓里沒人有此心機,怕不是內賊吧?。”
大理寺卿經常審案,頗有經驗,悄悄對魏金凰說:“不如將此事交給我,不出一個時辰,便幫你審出真兇。”
魏金凰點頭應允。
大理寺卿果然厲害,很快便將柒弦丟到了魏金凰面前:“這女子已經招了,毒藥是她下的。”
魏金凰看著柒弦,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對你如何?把你從宮奴提為王府大丫鬟,管你吃住,用度不比你主子差,居然想害死她。”
柒弦雙手受刑,憤恨地說:“我不比徐錦衣差什麼,憑什麼要屈居她之下?她算什麼?都是靖國的奴才。”
“死不悔改。”
魏金凰懶得理她,對徐錦衣說:“你們有舊情,如何處理她,由你說了算。”
這是把柒弦的生死,交到了她手上。
徐錦衣慢慢走到柒弦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嫉恨之心,正如毒藥,啃噬的是你自己的心,我不殺你,就把你賞給那四位公子。你不是缺男人愛嗎?一下子有四個人愛你,夠了吧?”
柒弦臉色大變。
那四位公子在京城聲名狼藉,她早有耳聞。
想不到徐錦衣如此可恨,居然把她交給他們,若是當即要了她的命,也可免於酷刑。
她破口大罵,卻被賽了嘴。
柒弦被拉著,扔到了柴房。
“如此一來,那四位公子也算幫你懲罰了惡仆,就饒了他們性命吧。”
徐錦衣的小手撫上魏金凰的衣斤,溫柔款語地說。
魏金凰冷冷哼了一聲,將她的手一撥。
徐錦衣也不尷尬,手向下,抓住了魏金凰的分身。
將兩個大囊輕柔握在手裡,緩緩肉弄。
不到兩個呼吸,魏金凰的身子便一抖:“你這女子,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淫蕩。”
“拜您所賜。”徐錦衣說完,便扭著屁股去柴房偷窺了。
魏金凰咬牙切齒地罵了聲:“小浪蹄子,等晚上送走這起子賓客,看我怎麼罰你?”
徐錦衣咬著牙,她剛剛解毒,也覺體力不支,可是處罰柒弦,她怎可不看。
這是她被抓到靖國后,第一次復仇。
此刻在柴房裡,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被綁在木頭樁子上。
四個男人露著醜陋、黑漆的陽物,圍著女子雪白豐滿的身子,不斷抽插著。
時爾是她的小嘴花穴,時爾是她的菊穴和尿道。
女子身子被迫揚起,吊著兩團巨乳,方便男子玩弄。
渾身都是骯髒的精液,女子混著精液和血跡的花穴,已經被玩到慘不忍睹,被操得鬆鬆垮垮,看起來都有些爛了,每一次抽插都帶出鮮血來。
“丁公子,這個木頭樁子怎麼樣?插進去,能不能讓她更爽?”
“朱公子,我以為她是處女,想不到,如此糜爛,你看她這陰蒂,早就發黑,不知被多少人玩爛了?”
“聽說本來就是宮裡的吸inG,騷亂無比,什麼小廝馬夫的,來者不拒。”
“你看她那身子,還在扭呢,想必十分享受。”
“這爛身子,四王爺是怎麼看上的?”
“定是被是王爺玩膩了,才扔給咱們的。”
“行了,撿了一條命回來,多虧那位姑娘不計較咱們g的事,以後做事得小心點。”
“那是自然,我們欠她個人情。”
“日後聽她吩咐便是了。”
“這娘們還不如我在青樓里找的妓子。”
“湊合用吧,畢竟也是大官家的女兒,咱們平日里碰不上這樣的娘們。”
“這屁眼子,你瞧瞧松的,怕是找個馬吊,都能進去。”
幾個人不斷的侮辱著柒弦,她被操得黯淡的眼睛里,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我就是想上位,我就是想踩徐錦衣,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一定不會饒了你……”
她翕動著雙唇,說著幾位公子都聽不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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