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響貪歡,卻換來劇毒攻心。
徐錦衣目眥盡裂,到底是誰?想害死他們。
海清雲去廚房偷酒,酒是上宴會的,不可能下毒,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想害他們。
她想起,剛才喝酒的時候,是半壺,想必海清雲之前喝過,酒毒發作的更厲害。
現在就連他眼角也開始流血。
徐錦衣強忍腹痛:“海哥哥,你先忍一忍,我想辦法救你。”
她報了必死之心,哪怕只能存活一個,也要讓自己心尖上的哥哥活下去。
“快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海清雲抓著徐錦衣的裙袂:“我就不該來,我就不該找你,我後悔死了。”
徐錦衣一邊安撫他,一邊使勁砸門:“金蟬,你救救我們,金蟬,你還在外面嗎?”
那個平日隨叫隨到的魏金蟬,卻毫動靜,好似不在外面。
門被鎖死,堂前的歌舞和音樂聲,隨風飄過來,掩蓋了徐錦衣的求救。
“怎麼辦?難道我會因間情而死?我不想死呀。”海清雲疼得在草堆上打滾。
漸漸地,聲息弱下去了。
徐錦衣拚命吸氣,告訴自己要沉著,她也不想死在這裡,可是喊叫又有什麼用?
只會加劇毒藥入血的速度。
她環顧四周,發現一扇窗戶。
柴房裡有鋤頭,她用鋤頭拚命的砸門,門卻紋絲不動,似乎從外面被東西頂上了。
她只好拿著鋤頭,去砸窗戶,幸好窗子上糊著紙,窗欞薄弱。
很快,被她砸出一個洞。
那個洞恰好能穿過她的身子,徐錦衣回頭看了海清雲一眼。
“海哥哥,你一定要挺住,我去找人救你。”
她豁出去了,哪怕兩個人姦情暴露,也要去找魏金凰。
海清雲是朝中要員,他再恨,也不會不救。
至於自己,是殺還是罰,她認了。
只有他能救海清雲。
在宮裡,她也略識毒藥,酒中帶澀味,這應該不是急X毒藥。
一個時辰內,若能找到解藥,海清雲應該活得下來。
此時此刻,徐錦衣心中只有海清雲,並沒有想過自己能否存活。
她忍著劇痛,拚死爬出窗子,劃破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
胳膊上都是血痕,她全然不在意,拚命地跑出院子。
後院這裡,寂靜如斯,沒有人煙,她喊了幾嗓子,就連個僕人都沒有。
書雪、寶畫、夏絲,居然不知去向。
徐錦衣急得五內俱焚。
突然,在一處假山後面,她看到了皂色衣角,似乎有個男子,隱在那裡,
她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繞過假山,拉住那抹衣角。
“求求你,求求你救我。”
她眼前的人影,已經由一個變成兩個。
原是出現了中毒后的癥狀,看不清來人,只希望這是救星。
躲在山石后的男人,正不耐煩。
他討厭宴會上的喧囂,拿了酒壺正在這裡獨酌,享受悠閑時光。
卻不料突然跑出個女人,扯著他衣袖不放。
常年處在貴女脂粉堆里,令他煩不勝煩,正想甩開衣袖,卻發現那女子已經軟軟跌倒在地。
“怎麼著?還想碰瓷。”
他正想抽身離去,卻發現那女子眼鼻耳中,滲出鮮血。
明明就是中了毒。
這是在別人的王府,是別人的家事,他不想管。
就想快步離開,女人的手死死拉著衣袖,抽也抽不出。
男人萬分無奈,又細細看了女人一眼,猝然一驚。
這不就是前兩天,爬上馬車的那個女子?
當時她就魅惑了主子,讓主人對她念念不忘。
回去還命令去查她的身世。
可他卻不敢將徐錦衣真實身份,告訴主子,生怕惹出意外。
沒想到,這女人Y魂不散。
也不知她是裝的,還是真被人所害。
但冷原不想攪這趟渾水,他想拿刀切掉衣角,讓女人自生自滅。
可就在這時,傳來了一聲威嚴地問詢:“你在做什麼?”
魏金麟眼角帶著戲謔。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冷源抓著女人的手不放,這可比審閱奏摺,好玩多了。
冷原嚇出一身冷汗,立即單膝跪地:“參見皇…”
“算了,免禮。你與女人調笑,不方便。”
魏金麟準備離開,卻突然發現不對。
拉著冷原衣角的白皙手腕,迸出了青筋,可那女人卻一聲不發。
作為皇帝,他不是個遲鈍之人,隨時都保持著極其靈敏的感官。
立即在空氣中聞到了淡淡血腥味。
他慢步走了過來:“冷原,你過來。”
冷原見主子已經近身,女子的手卻還抓著衣袖,只急得抓耳撓腮。
魏金麟終於走過來,一眼看到躺在地上,七竅流血的女子。
“怎麼回事?你想殺她?”男人的聲音冰冷起來,就連周圍的空氣,也如風雨欲來。
冷原立即覺得威壓,令他想下跪,他咬著牙:“不知道她從哪裡跑出來,好像是中毒了。”
若換了別的女子,魏金麟早就置之不理。
畢竟這是他皇弟的府邸。
可這個女人……與眾不同。
他甩給冷原一個眼神。
常年伴君,冷原立即明白他的意圖,咬著牙,從衣襟里掏出一個藥瓶,拿出一粒紅丸,塞到了徐錦衣口中。
不過幾個呼吸,徐錦衣便微微恢復了神智,她輕輕地囁嚅著:“救海哥哥,海清雲,他也中毒了,在柴房裡。”
魏金麟的眸子一眯,海清雲是他極其重視的大臣。
雖然是敵國歸順的文官,但他對蜀國歷史、人情、風俗比較了解、
這樣的人,他暫時還不能失去。
“立即去救治海郡馬,這個女人,交給我吧!”
冷原驚訝:“可是,誰來護駕?”
魏金麟嘴角上翹:“護駕?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速速去救人。”
說完,他抱起徐錦衣,隨便找了個客房,走了進去。
徐錦衣在夢裡,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好像毒蛇一般,在她身上摩挲。
這不是越謙忍,也不是魏金凰,更不是海清雲,也不是那四個紈絝弟子,完全是個陌生的人。
她不停掙扎,可她越掙扎,對方似乎越有興趣。
對方拉著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蕊珠:“把自己高到高潮,我就放了你。”
那聲音好像魔鬼的誘惑,令徐錦衣不得不服從。
她食指和中指捏住了自己的陰蒂,不停拉扯著,不停用力,只期望這動作,能讓對方滿足,好去解救海哥哥。-
雖然她神志不清,在迷迷糊糊中,覺得已經得救。
所以越來越賣力,終於,快感凝聚到了頂點。
她驚叫一聲,身子像橋一樣拱起,然後重重的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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