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雲是文官,手無縛雞之力,被孔武有力的男人一按,再也無法掙動。
他將女裝男子,翻個身,壓在牆上,手指捲起衣裙,迅速鑽入他的菊穴。
“爺不喜歡水路,喜歡走旱路,讓爺先爽一把,完事之後給你黃金。”
男人一邊說,一邊將褲子褪下,露出昂揚的巨物。
海清雲的青筋在額頭上亂迸,啞著嗓子叫:“不要,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清脆的聲音響起:“你這登徒子,這是王爺府第,欺負丫鬟,找死嗎?”
海清雲看到了救星,抬眼向那丫鬟看去。
她穿著不遜於主子,富麗堂皇,頭戴珠翠,儼然是個大丫鬟。
太傅唬了一跳,卻強自鎮定:“柒弦姑娘,在這兒做什麼呢?”
說完還問她使眼色。
柒弦拋了個媚眼,努了努嘴,示意太傅稍後去尋她。
她為了在魏金凰面前露臉,常跑到前廳伺候。
可卿中,有許多人認識她,大家都以為她是王爺的寵姬,故不敢得罪。
“這裡是什麼地方?太傅還是先去了吧。”柒弦袖著手,嬌笑著說。
太傅提起褲子,拱了拱手,一溜煙跑沒影了。
海清雲鬆口氣,正想離開王府。
柒弦似笑非笑攔住他:“好俊的丫鬟,個子這麼高,奴家還以為是個男子。”
海清雲不再多說,學女人樣子,福了福。
柒弦噗嗤一笑:“海大官人,女子的禮可不是這樣行的,瞅你的禁步,晃得嘩嘩響,這要是被嬤嬤看到,會打板子的。”
海清雲見被識破身份,索性站直身子:“你知道我,還不快帶我出府。”
“慢著,我救了你,拍拍屁股走人啦?這買賣我可虧了,不然我把太傅叫回來?你以為他不知道你是誰呀?不過是裝糊塗罷了。”柒弦半扭著身子,嬌俏的使著媚眼。
“姑娘,我這衣服壞了,銀兩都失落,改日你來駿馬府,賞你大大的金元寶。”
柒弦將帕子一甩:“誰稀罕?”
“那你想要什麼?”
柒弦轉過身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著海清雲,臉頰慢慢泛上紅暈,一雙嫵媚的眼睛,也泛著水光。
海清雲立刻明白她所思所想,這副模樣,他在酒池肉林上見得多了。
他甩甩袖子,只可惜今天穿的是窄袖女裝,甩不動。
“姑娘不必有非份之想,海清雲也不是那種小人。”
“行了,逗你玩呢。”
柒弦心中暗惱,面上卻不露聲色:“我知道,這府里有你惦記的人,不過海大人,你可要小心,別叫咱王爺,抓住首尾,到時候兩個人的性命,可都懸於一線了。”
海清雲以為柒弦與徐錦衣交好,一路感激著,被柒弦從後門送出府。
他走遠后,柒弦眼中閃著毒蛇般的光芒,暗自思量:“嬌奴,你好日子到頭了,該輪到我上位。”
房間內。
徐錦衣摟著魏金凰,扭著嘴求歡。
魏金凰目光閃爍,他早已看到床下藏著的男子衣褲。
可他不想發作,好不容易才修復兩人關係,若此刻翻臉,徐錦衣要生要死的,或是偷偷被某些別有用心之人,慫恿著逃離府邸,他可去哪裡尋找?
於是他把這股怒氣,化作凌虐。
在大白天,也不避著下人,將徐錦衣捆成各種形狀。
抱著肩膀,一邊欣賞,一邊肆意玩弄,緩解他內心沉鬱。
麻木了,的確是麻木了,少時看皇姐玩弄別人,或被別人玩弄。
漸漸的與徐錦衣合二為一,他也不知道心中是什麼感受。
……
事後魏金蟬回府,與海清雲交流過。
等她再到王爺府來找徐錦衣時,笑得前仰後合。
“你們兩個真是笨蛋,都已經入巷,居然什麼都沒吃到?哎呀,真真要笑死我。”
徐錦衣冷眼看她,不知這女子是心大,還是無情,抑或真的只喜歡女子,任何男子都不放在眼裡。
魏金蟬趴在徐錦衣肩上,故意用兩個木瓜似的乳房,摩挲著她後背。
徐錦衣不動聲色地避開:“我可是沾了男人味的女人,你不覺得噁心?”
魏金蟬點著她額頭:“也就你一個例外,換了別人,我早熏香避得遠遠。”
她看著徐錦衣,那張清冷如天邊月的臉,那放著色情香味兒的身子,還有偶爾從齒間蹦出來的冷哼,她是個女子,也吃不住這誘惑。
說著魏金蟬已情動,乾脆撕了肚兜,一隻手握著一個奶兒。
嬌聲嗲氣地說:“衣衣,你幫幫我,我可真喜歡你,一見你那小嘴,就渾身燥熱。”
徐錦衣感謝她的幫助,知道她在太傅夫人耳邊,吹了不少枕頭風,得以讓夫人對自己青眼相加。
更何況,魏金蟬還把丈夫,送到了她床上,對於這樣的情敵,她恨不起來。
徐錦衣歪著頭,眨著一隻眼問:“可讓我怎麼幫你?”
魏金蟬大喜,拿出一支白玉雕琢的玉勢,上面掛著一條紅綢:“你把它綁於腰間,模仿男子,在我身上大動,讓我快活,好人兒,我給你講有趣的事。”
徐錦衣第一次做這種事,覺得新鮮,便依她所言。
很快,兩人身上香汗淋漓:“你這身子,是誰破的?”
徐錦衣忍不住問道。
魏金蟬一邊喘息,一邊說道:“這宮裡呀,妃子和宮女,妃子和妃子,因為寂寞因為孤獨,都可能產生感情,我這身子,是祖母女兒破的,我也是在她那裡,嘗到了快樂。”
“你們膽子可真大。”
“這在宮裡是默許的,這種感情可珍貴著,比薄情負義的男子,要長久得多,我至今還念著祖母家的姐姐,她可比我的丈夫珍貴。”
“這民間也有這樣的事,花城那邊,女子不嫁,她們的房子叫姑婆屋,男子不得入內,這些善女兩兩相對,滴血為約,永不外嫁,終生不渝。”
“可比正經的婚事,好的多,若不是皇帝指婚,我也不想嫁,幸好海哥哥懂得情趣,從不強迫我,蟬兒為了報答他,才想與你們牽線,可別曲解了我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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