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徐錦衣只感覺一陣空虛。
她已經習慣了被調教,被綁縛。
不知不覺中,她的高傲和羞恥,已經被磨掉。
她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什麼,能讓她更感覺像地獄。
在地獄中沉淪,已化身為地獄一部分。
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她的倔強變得柔軟了,而且很柔軟,是魏金凰喜歡的那種。
魏金凰心也跟著軟下來。
兩個人看似緊張的關係,在慢慢融合。
徐錦衣以為,說不準日後,兩人會習慣相濡以沫,習慣於這種調教與被調教的關係。
可世事難料,誰也不能保證,日子一成不變過下去。
很快,便迎來了人生的第二次轉折。
次日一早,魏金凰上朝。
徐錦衣像往日一般,補個了早覺。
這是她唯一覺得在王府快樂的事。
當公主時,必須早早起來,去聽訓聽課。
拋開魏金凰那變幻莫測的性格,這點倒是令她滿意。
可今天,天還沒亮透,她便被寶畫拎起來,幫她梳洗。
徐錦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做什麼起這麼早?”
“姑母太傅夫人,帶著貴女們來串門子了。”寶畫眼波流轉。
好似那夫人是她親娘老子似的。
“這也值得我盛裝?”徐錦衣莫名其妙。
“公主若是不想翻身,我就把這髮髻幫你拆開。”
寶畫梳頭的手藝,巧若織女,比書雪強百倍。
她能在一柱香的功夫里,把個普通女孩,變得嬌媚萬千。
更何況徐錦衣這樣的絕世美人兒。
簡單的髮髻,可也要發許多功夫。
再配上金貴的流蘇和步搖,真箇傾國傾城。
坐在那裡,可徐錦衣被肛門裡的豬鬃毛,搔得坐立不安。
她已經習慣和它們共處。
幸好裡面還有那八棱珍珠,她只要輕輕扭動身體,便能緩解癢麻。
不過這樣一來,好似偷偷的自慰。
“太傅夫人,巴巴來王爺府還能為啥?不就是想來看看你?”
寶畫笑得春光燦爛,紅唇不停在蠕動,巧舌如簧。
“為我?”徐錦衣又打了個哈欠。
“如果夫人看對眼,認你當了乾女兒,就翻身奴隸把主子當。
聽說有個丫頭,被她相中,抬舉得經常出入貴女宮廷府邸,不知多風光呢。”
寶畫的話,終於引起她一絲注意:“行吧!”
就當是拉個人脈!為以後見弟弟做準備。
徐錦衣終於打起精神,準備營業。
大廳里,太傅夫人已經等候良久。
正歪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身邊貴女們聊著天。
有個小丫鬟,拿著香瓜錘在幫她捶腿。
而她的一隻縴手,正伸進丫鬟的衣服?
衣服里?
徐錦衣又看了一眼,夫人的手在衣服外面,難道是她眼花,看錯了?
見徐錦衣出來,夫人沒絲毫不耐,反是笑臉相迎。
寒暄了幾句,便向徐錦衣一一介紹身後那批貴女。
居然還有魏金嬋?
只見她長得弱柳扶風,好似個沒長開的孩子,臉上毛絨絨的,一雙眼睛似睜非睜。
也在好奇地打量徐錦衣。
“不知你這裡可有空屋子?我有些乏了,想歇一歇,你在邊上伺候著我吧!”
太傅夫人指著徐錦衣說道:“你不可笑話我這婆子,我那府里不成樣子,天天見事兒煩我,好不容易才偷點閑,來這逛逛,睡一覺可好?”
徐錦衣見她身後那些貴女伴照,隨著太傅夫人來到了新裝修的一間房子。
只見這屋子,粉紅堆金,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
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
錦被綉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徐錦衣回頭看了看,寶畫與書雪都沒跟來。
那些貴女們,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好像想笑又笑不出來,偷偷看著徐錦衣。
進了屋子,徐錦衣就聽到夫人說:“你這女子,一看也是經歷過人世的,想必在小鳳凰那裡,沒討到什麼快樂,否則也不至於如此憔悴,你看我身後這幾個閨女,哪個不是臉色紅潤?”
夫人身後的魏金蟬,和其他女子都吃吃笑起來。
她們的確容顏如玉,美麗無比。
倒不是長得如何艷麗,而是身上肌膚細膩,泛著淡粉光澤,看上去令人羨慕。
夫人說完,拿出一個象牙雕成的帶棱短棍,異端帶著紅綢,她把紅綢系在腰當中:“過來,錦衣公主,我也讓你快樂。”
徐錦衣大驚失色,只見那東西猙獰可怖,雕成了男子陽具狀。
雖然並不粗大,可形狀詭異,還泛著粼粼黑光。
徐錦衣想要逃出房間,已經來不及了。
魏金蟬和其他貴女將她摁在床邊,扒下她裙子和褲子。
“來,看看我們可愛的肉臠,還是個白虎。”
夫人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在徐錦衣光禿禿的肉丘上,摸來摸去。
她第一次被當著眾女人的面,摸私處,只覺說不出的彆扭。
汗毛都豎起來了,不停扭著身體。
“乾娘,這可不是白虎。”魏金蟬拈著一根毛茬說:“已經長出新的了,這是被人拔而去的。”
她用指甲尖將新長出的黑毛,掐住連根拔起。
徐錦衣慘叫了一聲,上次閹人拔毛的慘痛,她還記憶猶新。
“好,光禿禿白絨絨,我喜歡。”夫人雙手便輕巧地掰開小穴,暴露在空氣里。
一邊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舐紅寶石一般的煙蒂。
悶悶說道:“錦衣,你的屁股手感極好,像麵糰般軟,這個豐滿瘦胖程度,不多不少。”
一邊的用手來回摩挲著她的屁股。
貴女也不嫌著,將她上衣撩起來,讓碩大乳房孤獨挺翹。
還好奇地撥動乳尖,不停拉扯:“男人是喜歡這麼玩女人的?”
她們嘴裡議論紛紛。
徐錦衣不停掙扎,被一群女人用嘴舔遍了全身。
這種感覺不但屈辱,還十分噁心。
可是她扭動卻引起女人更大興趣。
“這身體好飽滿,好舒服。”
夫人喘息地說:“只要你聽話,一會兒便能嘗到樂趣,我會帶著你出入宮廷,讓你享受無比榮耀。”
這話令徐錦衣停了動作,閉著眼睛,忍受著女人們玩弄。
夫人拉開她兩邊大陰唇,將陰道裡面的肉,用牙齒扯出來,慢慢撕咬著。
徐錦衣又想起那兩個死囚對梅落做的事,感到無比嬌羞。
魏金凰欺凌她的時候,還能將海清雲的臉替換。
可這些女人的手,無一不按在敏感處,只能令她感覺更羞恥。
夫人的手律動越來越大,好像找到了某個突出點,不停的在上面刺激。
她的舌頭也隨著手的節律,摩梭著大腿根和陰唇。
徐錦衣身上所有的敏感處都被玩弄著。
很快,便感覺身體里沉睡的巨蛾,正準備展翅化蝶。
終於,破繭而出,衝到了她身體的最頂點。
她身子一挺,達到高潮了,可夫人還沒放手,繼續不停地刺激那點。
徐錦衣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潮噴了,大量的水都噴在了夫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