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錢在宴會結束前,已經狂幹了徐錦衣四次,他太喜歡這具身體了。
純潔如水,外表青澀的少女,身體卻已熟爛。
面龐上秀眉微微蹙著,杏子眼流露出淫蕩的表情,櫻桃小口,舔舐男人陰部的時候,無法想到是怎麼吞下那麼巨大的東西?
而她兩隻口袋式的乳房,已經又大一圈,依然挺翹,
胭脂色的陰唇和陰蒂,總是怯生生的挺立。
臨高潮的時節,腫脹的如同小手指粗細,那海葵樣的內腔,收縮自如,令每一個經歷過的男人,沒齒難忘。
他不知道,那花穴已被魏金凰用拳頭,姦淫了好幾夜。
可每次他用完,又將迅速恢復的藥劑,抹在拳頭上,徐錦衣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恢復如初。
“公主,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陰雨之後,總有太陽,也一定會有人為你撐傘。”
銅錢說完,便將蒙面布拉起,跳上牆,離開了。
寶畫已經煮好雞絲麵,端著托盤走進來。
滿屋的雞湯香味,令徐錦衣口舌生津,她已經餓了很久。
立即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滿意地品嘗起來。
“公主,不要吃得太快,也不要吃的太多,你餓了好幾天,要徐徐圖之。”寶畫勸到。
徐錦衣吃了一些食物,面上好像胭脂暈開,有一種生動的美艷。
從地獄爬回來的女人,總有些不同,因其見識過生長在邪惡之處的彼岸。
徐錦衣決定,要好好的活著。
第二天魏金凰再次從她門前走過,摟著柒弦調笑。
徐錦衣踩著門口,叉著腰,冷冷地說:“四王爺,我聽說你園子修好了,有幾百步那麼大,我這門口是有花啊,還是戀戀不捨?天天往這出溜?”
魏金凰見她神情大好,心也放鬆了一些,可還是嘴硬:“我得了新歡,說不得也讓你見識見識。”
“不用見識,這小婢子服侍人很一般,連個洗澡水都兌不好,能入得了四王爺的眼,您老的要求也越來越低了。”
徐錦衣說完,便拿起書雪剛做好的桃酥,卡茲卡茲吃起來,再也不抬眼皮,好像這一對兒男女,與她無關緊要。
魏金凰討了個沒趣,只得把手從柒弦身上拿下來,灰溜溜走了。
留下柒弦杵在當地,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正要離開。
書雪將一盆髒水倒了出去:“我們主人說了,這門口沒花呀朵呀的,你站在這兒做什麼?”
“還不快滾!”寶畫可是橫慣了的:“再來觸霉頭,姐姐教訓你。”
她早就看出,柒弦根本沒撈著魏金凰的身子,也談不上寵不寵愛,罵幾句幫新主子出氣,還能討個好。
柒弦忍著氣,妖妖挑挑的走,一邊走一邊轉動著眼珠子,想著鬼主意。
過了幾日,魏金凰藉機來看徐錦衣,都被她冷嘲熱諷地罵出去。
她巴不得這男人翻臉,把她攆出府,她就可以去找越謙忍,借他的勢力,尋找弟弟去。
可無論徐錦衣怎麼冷言冷語,連諷帶刺,魏金凰都忍了下去。
能夠令她重新燃起生的希望,他不在乎她態度不好。
與狗交歡的事,他已經後悔了。
這一天,魏金凰的遠房姑母前來做客,帶著好幾位姑娘。
寶畫在徐錦衣耳邊說:“這位姑母,可是有誥命在身的,大家都稱她為太傅夫人,在皇上面前,都有臉面。”
徐錦衣抬頭,似乎不明白,她說這些有什麼用。
寶畫跺了跺腳:“她可喜歡漂亮的姑娘,到處認乾女兒,若是您入了她的眼,那以後四王爺再也不能欺負你,有了地位,還怕被奴才踩在頭上?”
徐錦衣心中一驚,宮廷中的手段,她見得多了。
這陣子,沒什麼可攀附的對象,也就沒多想。
被寶畫這麼一提醒,如醍醐灌頂。
她不會安於性奴這一角色,想要逃出魏金凰的眼皮,去找弟弟,還真得用些手段。
昨日,從銅錢口裡,她已經知道弟弟徐景琪,在江國的十萬大山內。
這江國被魏金麒麟攻過,雖然打殘了,但那裡地形險峻,兼之常年冰雪覆蓋,易守能攻,他這長勝之主,居然也鎩羽而。
十萬大山,此時此刻,已成為徐錦衣嚮往的夢鄉。
弟弟居然在那,就一定很安全,因為他還活著,或許他還在那裡建立了新王國。
“好,你幫我打扮一下,想辦法讓我在太傅夫人面前露個臉,如果我真能翻身,不會虧待你。”徐錦衣對著寶畫道。
寶畫應了一聲,開始幫她梳洗。
幫她梳頭的時候,拿眼睛偷偷看著徐錦衣。
想要得到太傅夫人的喜愛,憑徐錦衣的容貌,不成問題,可是…得到了她的青睞之後呢?
徐錦衣能否接受呢?
寶畫心裡這樣想著,手卻不敢停,她和書雪一人一邊,很快幫徐錦衣梳了個墮馬髻。
她那細長的柳眉,流盼嫵媚的眼睛,挺秀的瑤鼻,微微泛紅的玉腮,妝之嬌艷欲滴的唇,再加上猶如春蔥般的手指,和這些日子風月而來的春情。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見這副容顏,都會被迷住。
片刻之後,寶畫扶著徐錦衣,故意從門前走過。
那太傅夫人,一眼便瞟到徐錦衣。
再也顧不上和魏金凰說話,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美人消失的方向。
“那女子,可是你府里的丫鬟?”直到徐錦衣消失無影蹤,夫人還在張望。
“是我的一個寵妾。”魏金凰毫無心計地說,他怕姑母這邊再出什麼幺蛾子,把徐錦衣弄走,只是不敢說性奴二字。
這些日子,他雖然沒寵幸徐錦衣,可心裡還惦記著她,想著再晾她一陣子,找回面子,再重歸舊好。
他的眼光,也隨著徐錦衣而去。
想不到平日里,見到的都是徐錦衣淫蕩的一面,她這高雅嫵媚的樣子,居然也如此令人眼神迷離。
“好好,這樣的好姑娘,就應該好好疼一疼。”姑母隨口說著,卻心不在焉。
寶畫扶著徐錦衣回房:“主子,你看到夫人後面站著一個清秀的小娘子嗎?”
徐錦衣搖了搖頭,人太多,她根本未曾注意。
“那小娘子便是郡主魏金嬋。”寶畫一邊看著徐錦衣的表情,一邊說道。
果然,徐錦衣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忍不住踮腳向那邊張望,可她已經回房,什麼都看不見了。
魏金蟬,她記住這個名字,那是海青雲被指婚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