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請鞭子吧!”
魏金凰說著,抱著徐錦衣來到地下室。
這裡無論是九龍鞭,還是晉通荊棘鞭,挨個試了一遍。
皮肉上的痛,勉強可以抵消一下腸道中的癢。
可鞭子不能停,一停下來,她的腸壁就像要爆炸一般。
“王爺,這不管用,阿凰,求求你,肏我後庭吧!”
徐錦衣不顧廉恥,拉著魏金凰的衣角乞求道。
入了地下室后,魏金凰沒有綁她,她卻撅著屁股,哀哀肯求魏金凰用鞭子抽她。
直抽得魏金凰手都酸了,還是沒有舒解她的痛苦。
魏金凰第一次見到徐錦衣主動請求,只想逗逗她。
“褲子扒了,屁股撅起來,扒開你的菊穴,讓我欣賞一下。”
徐錦衣依言而做,格外乖巧。
與平時作風,完全不同。
魏金凰大喜過望,拿出兩支毛筆,斜插進了徐錦衣的后穴中,將她整個后穴撐開。
隱隱約約看到了裡面黑色的鬃毛。
他知道皇姐,淫蕩無比,很小時,就已經破了身。
對於性事,花樣層出不窮。他自小也沒少受折磨,雖然始終沒得到皇姐的身子,卻對這些事清楚得很。
徐錦衣在海棠殿所受的調教,和魏金蝶的手段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對於這豬鬃毛入後庭的刑法,他也略有耳聞。
感同身受,他是有法子根治的。
可現在,徐錦衣這副樣子,像一個完全臣服於他的小兔子。
令他心情大悅,便不準備解除她的痛苦了。
就這麼延誤幾天,讓她嘗慣大屌,愛上魚水之歡后,再幫她拿出來好了。
如此一想,魏金凰將粗大的中指,順著箍圈,慢慢塞入腸道。
立即感覺到緊縮,被兩支毛筆撐開的紅色肉穴,正情不自禁地蠕動著腸道,減輕癢疼。
魏金凰的中指,感覺巨大吸力,向著洞內不停滑去。
這若是放進一顆珠子,怕是瞬間便吸到內部。
他一邊手指大動,摳摸著徐錦衣腸壁,感受著舒爽,欣賞她的表情。
一邊輕輕說道:“我若是不在,你可怎麼辦呢?”
“我會…找玉米棒子…找黃瓜…找茄子,賽到後面,晃動來解決。”
徐錦衣被逼得無可奈何,只得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心中羞愧,可肉體上的折磨,實在難以忍受。
這話說得,魏金凰心中春情盪,另一隻手,啪啪地拍著徐錦衣臀部。
那臀部,早已被鞭子抽到紅腫不堪,他手掌撫過,立即就變得油光錚亮。
“…好舒服,再大力。”
徐錦衣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不停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這種淫蕩,令魏金凰大開眼界。
“你可是蜀國的六公主,居然如此不顧廉恥,若是此時,有別的男子在場,是否也撅著屁股,讓人肏?”魏金凰實在忍不住,愉快地大聲斥責著。
“肏我肏我,求你了,我癢得不行。”
徐錦衣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明明魏金凰在幫她紓解,可手指伸進去,徐錦衣卻越發想到,魏金凰那個葫蘆狀的陽具。
那東西有稜有角,放進後庭,一定能夠產生摩擦,減緩癢痛。
可今天的魏金凰也不知是怎麼,或許是魏金蝶刺激到了他,他的陽具一直半硬不硬。
徐錦衣伸手摸了一把,只覺失望。
魏金凰隨手抄起刑房裡的羊角玉勢,大力摜到了她的後庭,大開大合地抽插:“小賤貨,嫌我今天不勃起了,我偏不得你的願,今日里,就不肏你。”
“啊……”
徐錦衣嘶吼一聲,覺得血脈膨脹。
不用魏金凰動手,就開始大力蠕動著屁眼,那玉勢一搖一晃,男人鬆手,已然自動吞吐起來。
魏金凰將羊角抽了出來,她只感覺一陣空虛,顫聲叫道:“我要……別拿走。”
男人找到幾顆不規則的珍珠:“別急,今天我一定要你哭著出去。
本王想把你調教得差不多時,用這異形珍珠,塞到你的後庭,再承受我的陽具,可沒想到,已經騷得如此厲害,那本王現在就讓你爽到天。”
說完,魏金凰便將那些色彩斑駁的異形珍珠,足顆塞入到她的後庭中。
那些珍珠,有雞蛋般大小,個個價值連城,卻沒有想到,最後的命運,是塞到了女人屁眼中。
珍珠進入腸道之中,徐錦衣終於舒服一些,那些珍珠,形狀不一,互相摩擦,使得她的腸道,總是處於被摩擦的狀態,這充分緩解了她的麻癢。
魏金凰把七八個大珠子,全部塞到她的後庭時,命令道:“一個都不許掉出來,若掉出來,我就不允許你再碰我的陽具。”
徐錦衣還在扭動著身體,像是在跳舞,忙不迭點頭答應。
“你舒服了,該讓我爽了。”
魏金凰說完,便將剩下的珠子,一顆顆的送進了徐錦衣花穴里。
花穴並無感覺,也並不癢疼,此時還沒有陰液,這樣巨型的珍珠塞進去,她只感覺無比疼痛。
前後珠子在兩個穴道里滾動,一種巨大的充斥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啊……太大了,我受不了。”
額間迸出的汗水,不停向下掉落。
後庭的麻癢減緩了些許,令她的羞恥心又回來了。
她紅著臉,低著頭,每被魏金凰賽入一顆珍珠,便渾身顫抖。
魏金凰就是喜歡看她這副,既淫蕩又嬌羞的模樣,似迎又拒,別有情味。
終於,他無法忍受,巨龍抬頭,怒吼中,用葫蘆狀的陽物,將叄四顆巨大的珍珠,狠狠地推入徐錦衣陰道里。
魏金凰的巨大,本就十分難忍,此時還有幾個珍珠,被帶動著不停在宮口摩蹭,疼痛順著尾椎向上攀爬。
徐錦衣大喊:“阿凰,這樣不行,受不了。”
前後都有異物,她渾身綳得象弓,巨大的恐怖感自心底蔓延。
“我幫你舒緩,你得讓我盡興。”
魏金凰不管不顧,每次他的巨屌,都帶動珍珠,捅到徐錦衣宮頸邊緣。
她狂呼著,向前逃跑,防止魏金凰更加深入。
男人氣惱,再次拿繩子,用熟練的手法,將她捆得嚴實,只將珍珠死命往子宮口推。
後庭中珍珠如同另一條陽具,前面又被魏金凰插入,好像兩個男子在前後姦淫。
她的頭髮根都豎立起來,拚命的抗拒著。
“阿凰,我受不了了,太激烈了,求你,快出去。”
魏金凰卯足了勁,打樁一般,抱住她的纖腰,將她盤腿綁在身上,這次的姿勢,進入得更深。
他則死命的向里捅,徐錦衣的眼白翻著,覺得靈魂都要被捅得從頭頂出來了。
終於,一顆珍珠頂開了她的宮口,進去了。
徐錦衣感覺到比破處還難以忍受的疼痛,她向上挺立,如一條出水的活魚。
魏金凰卻按著她向下,慣性使然,不一會,她就脫力了。
男人還抱起她,一步一肏走向刑具。
然後將她靠在木樁上,一邊狂動,一邊騰出手把她緊緊捆在刑具上。
“嬌嬌兒,這下你就躲不開了,我今天幫你破開宮口。”
說完魏金凰便不管不顧的大力動作,每一下都如同打樁機,精準無比的上下癲動。
徐錦衣瘋狂尖叫,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終於珍珠滾入宮口,暈了過去。
卻被魏金凰掐著乳夾,又醒了過來,再次承受著催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