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調教記(高H,亂倫,群p,sm) - 第24章三個小洞輪流被肏

自此之後,在這間密不透風的暗室里,接連叄天,徐錦衣一直被魏金凰調教著。
每次都把她肏到昏迷。
他好似永不疲憊,插在她小穴里的葫蘆屌,射完不到半個時辰,又硬起來。
最後索性放在溫暖的穴道里,不出來了。
肏完前面,肏後面,肏完後面,肏小嘴。
叄個洞,車軲轆似的轉。
徐錦衣哀哀求告:“阿凰,我要被你玩壞了,求你讓我休息。”
可魏金凰充耳不聞,除了僕人過來送餐,他所有時間都把徐錦衣摁在腿上,狂暴的操弄,像是永遠不知瘋倦。
按在他身上喂她吃飯,喝水。
她若是想出恭,便在屋子裡的春桶中排泄。
排泄的過程,魏金凰目不轉睛地看。
“阿凰,你是個愛乾淨的男子,怎麼能看這個?”
可魏金凰毫不在乎:“嬌奴姐姐,只要是你拉出來的東西,都是乾淨的,我不在乎。”
徐錦衣日日被他纏磨著,精神差了許多。
到了最後,只知道張著嘴,留著口涎,劈開大腿,讓他不停發泄。
到了第四天,許是魏金凰終於累了,離開了暗室。
離開前,吩咐手下,將徐錦衣收拾乾淨。
柒弦拿了件斗篷,扶著軟綿綿的徐錦衣回了房間。
為她準備洗澡水。
可是,徐錦衣一踏入浴桶,就被激得一哆嗦。
那居然是全涼的冷水。
“阿凰吩咐你準備沐浴,就是這樣辦事的?”徐錦衣站在地上,怒目而視。
柒弦笑得燦爛:“嬌奴,現在是什麼時辰,誰會半夜起來幫你燒水?想好好睡個覺,且洗洗吧!”
徐錦衣盯著柒弦,只看得她頭皮發麻,越來越低。
雖然她被魏金凰圈養,但身上公主的威嚴依然存在。
“沒人燒是吧?”徐錦衣冷冷地看著柒弦,將兩條腿完全邁入浴桶,慢慢坐下去。
上牙打著下牙,卻絕不屈服。
不過就是冰冷刺骨而已,比起魏金凰在她身上留下的恥辱,以及刻到她骨子裡的亡國之恨,這算不得什麼。
她挺著腰,在冰冷如冬的浴桶里,勉強洗乾淨身子。
徐錦衣穿上為她準備好裘衣,剛一上身,感覺脖子上刺疼襲來。
她把衣服脫下,發現領子上別著一根綉針。
柒弦急忙走過來:“哎呀,做衣服的綉娘,太粗心了,居然把針落到了衣服上,明日里我定去打她板子。”
徐錦衣吸了口氣,待疼痛過後,緩緩地說:“算了吧,無心之失,我沒那麼嬌慣。”
她並非不知,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在宮裡,什麼樣的齷齪事沒見過?
一條人命,如草芥一般。
她雖是六公主,可也提心弔膽長大的,只不過身邊多了有經驗的嬤嬤,和能幹的宮女罷了。
現在虎落平陽,鳳凰變烏鴉,講究那麼多,有什麼用?
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徐錦衣望著床梁,這上面曾經捆綁過她,曾經讓她以各種醜陋的姿態,在魏金凰身下婉轉浪叫。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信念,支撐著她,她早讓墳頭長草,吊在這床上了。
尋找弟弟徐景琪,是她必須要做的事。為了這個任務,她得忍辱活下去。
只可惜,現在她毫無耳目,就連書雪這個得心應手的丫頭,還留在皇宮。
她冥思苦想,到底要如何破這個局?
朦朦朧朧中,睡著了。
又在朦朦朧朧中,屁眼火燒火燎的被捅開時,醒了過來。
魏金凰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一見她,就像發情的公狗。
急吼吼衣服也沒脫,掏出巨大的陽具,插進了她的菊穴。
這些天調教下來,魏金凰還是格外喜歡她的屁眼。
毫無節制,只是偶爾撫摸一下花蕊。
“這一日不見,去了哪裡?”徐錦衣嬌喘著問道。
“嬌嬌…你…擔心我?”魏金凰一邊大動,一邊驚喜地問。
這些天,他嘗到了女子的滋味,無限上頭,食髓知味。
只可惜,這嬌奴的心,冷冰冰的。
即便是在情動時,也有所保留。
少男少女,情竇初開,正處于敏感時期,對方一點一滴的舉動,都會令他費無限神思。
徐錦衣那顆封閉被冰凍的心,魏金凰豈能不明白。
只不過,他處理的方法不對罷了。
徐錦衣忍著噁心,淡淡地說:“我怕發熱傳染你,剛洗了冷水澡,身子還有些冷著。”
若是魏金凰足夠關心她,就能聽出話里的意思吧?
身在皇家,說話都要拐十七八個衚衕,但願他能懂。
可魏金凰竟沒聽出來,他從小被保護的太好,只以為徐錦衣並不惦記他。
他的動作慢下來,有些訕訕的。
“皇兄叫我上朝,商議國事,明日我會叮囑那幾個老奴,好好伺候你。”
“不用了。”徐錦衣得到了答案,懶得多說:“我不過是你的玩物,也是你的奴才,讓他們伺候我,沒得抬舉了我,心裡不痛快。”
魏金凰自然明白,他心裡也不自在,便不再多說,噓噓喘著,又搗鼓了200多下,才將濃濃的精液,塗在徐錦衣身上,睡了過去。
自此之後,魏金凰每日天不亮便起來上朝。
大概巳時回來,下了朝,依然將徐錦衣帶到地下室,沒完沒了地調教蹂躪。
柒弦本以為,王爺對徐錦衣只圖新鮮,所以不停在他耳邊吹風。
可卻沒想到,這股股陰風,卻讓魏金凰對徐錦衣越發離不開。
她哪裡知道,魏金凰的一段心事。
這日,魏金凰上朝後,柒弦端進來飯食。
徐錦衣瞥了一眼,伙食越來越差,一開始只是冷飯冷炙,可今天,飯菜的味道已經餿壞。
冷飯冷盤,她不在意,餓得極了,顧不得許多,也都咽下了。
可餿壞的飯菜,她堂堂一介公主,怎能下咽?
她袖子一甩,嘩啦一聲,將飯碗扣到柒弦臉上。
柳眉倒豎:“柒弦,我念在同是海棠殿出來的份上,平時不願計較,可你蹬鼻子上臉,居然敢拿這種菜飯敷衍我,你真當我虎落平陽被犬欺嗎?”
柒弦慢悠悠的把臉上的飯粒拿掉,拿著掃把,將飯菜掃起:“姑娘,勸你別那麼大脾氣,
我在府里,不上不下,奴不奴婢不奴婢,妾不妾,姨娘不姨娘的,半句話也說不上,平日里,
吃的喝的穿的,比你還差了半截,有口飯糊口就不錯了,我們這種人,且對付活著吧!”
“你願意做狗奴才是你的事,別拿這些敷衍我,你以為我不出屋子,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嗎?”
徐錦衣慢條斯理地說:“那日,我顧不上吃飯,結果王爺回來了,正巧也餓了,等不及前廳準備飯菜,在我的屋裡扒了一口冷飯,氣得摔了碗盞,當時就想把廚房的傭人發賣,我攔著他,說大家都不容易,你如果再這樣對我,我就把這事兒捅開,大家誰也不得好。”
她算是明白了,不把話挑開,幾次點柒弦,這丫頭並不放在心上,還拿她當軟柿子捏。
柒弦並不怕她,直起身子,瞪著兩隻眼珠子:“好大的威風,嬌奴,別忘了你的身份。”
徐錦衣抬起手,照柒弦臉上便是一巴掌:“好大的狗膽,我一口一個柒弦叫著,尊重你的名字,沒叫你在海棠店裡的奴名,你卻這樣對我?”
柒弦恨恨地瞪著徐錦衣,想著你的冤家就要來了,還這麼橫,很快你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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