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告訴她:「你的身體會慢慢的長出岩石,必須要執行官級別的強者每天為你輸入魔力一小時才能抑制,像個弱者一樣,去搖尾乞憐吧!」鍾離大笑著向宮殿內部走去,他的手一揮,女士的一條手臂就此被斬落:「你是用這隻手臂掐的溫迪的吧?那它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冰之女皇端坐在王座之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是一個土足的蠢貨,死了,不足為惜。
我也沒想到她會那麼大膽的直接殺掉一位神靈。
尊敬的岩王帝君我可以為您做點什麼來彌補我的過錯嗎?」「你的神之心。
」鍾離直截了當的說道。
也不等冰之女皇回答,鍾離化而為龍直接沖了上去。
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偽物終究是偽物,一眾愚人眾們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兩個塵世七執政開始了他們的對決,鍾離完全不是溫迪這種遊子性格,修鍊了近乎三千年竟然被一個愚人眾的執行官所擊倒。
他的魔力早已渾厚的可怕,不過是這些年低調行事,才讓愚人眾如此放肆罷了。
兩人爭鬥了不過百回合,冰之女皇就被鍾離擊倒在地。
他的腳踩在了冰之女皇高傲的俏臉之上:「這就是你和我為敵的勇氣嗎?」野心勃勃的女皇何時經歷過這種侮辱,她氣的身體不住的亂顫,卻毫無反抗之力,取出她的神之心,然後一腳將她如同爬蟲一般的踢飛了出去。
天下棋,即便這顆棋子的表現實在是差勁,他也不願意毀掉這顆棋子。
拿著冰之女皇的神之心,他來到了風起之地的大樹下。
溫迪便歸於此處。
鍾離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絲殘魂,那是他千年前所特意從溫迪身上取下的,就是為了預防今日這般的遭遇。
那個時候的溫迪還躺在自己的懷裡撒著嬌,嘴裡說道自己身為塵世七執政,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呢?嘲笑者鍾離的保守,真的好似老爺爺一般。
然後就被鍾離按在了床上好好的慰藉了一番他的穀道熱腸。
如今,如今……哎,真是個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的小詩人啊!奪走神之心就好,為什麼他們要傷害你呢? 古樹,殘魂,神之心,三者發出了衝天綠光。
鍾離喃喃自語:「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吉利呢~」古樹下,溫迪的身軀慢慢的凝聚成形,溫迪慢慢睜開了綠色的眸子,迷濛的望向了天空:「我,我不是?」鍾離一個箭步向前緊緊摟住了溫迪,大嘴親上了溫迪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著。
溫迪慢慢的回過了神,自己被愚人眾執行官女士偷襲,被取走神之心然後殺死。
以及現在醒來后第一眼便看到了的鐘離,他的內心一片柔軟,是你救了我嗎?我的愛人~ 溫迪同樣激烈的回應著鍾離的吻,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似乎是在慶幸於並未失去對方,這一吻堪比地久天長一般。
溫迪的小臉潮紅趴在了鍾離的身上。
「我的小詩人,我再也不能允許你以各種方式離開我了。
」溫迪只是趴在了鍾離的懷裡不住的喘息著。
鍾離只一揮手,古樹下的雕像變了模樣。
原本單單伸出手的風神雕像此刻躺在了岩神雕像的懷裡,兩座石雕眉目含情的看著彼此。
溫迪不由羞紅了臉,他羞惱的拍打著鍾離的胸膛:「混蛋!這樣你讓我怎麼在蒙德中出現啊!大家,大家一定會覺得風神是個怪人吧!」鍾離則露出了一臉的怪笑,輕蹭著溫迪的小臉:「既然溫迪都說蒙德是自由的,那麼風神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嘛~」「可,可惡!壞蛋,咬你啊!」「喂,屬小狗的嗎?還不鬆口啊~我看你應該叫犬神不應該叫風神啊!」大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溫迪的玉莖。
溫迪的身體頓時一滯,小臉通紅的夾緊了雙腿,小聲的抗議道:「混,混蛋,色批,這麼快就又想要了!快把我的感動還回來啊!」「某個小笨蛋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弱雞給擊殺了,我專門去至冬國把女皇的臉踩在了地上摩擦,你說,那個小笨蛋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獎勵呢?」鍾離邊說邊舔舐著溫迪晶瑩的耳垂大手輕輕擼動著。
「至,至少別在這裡啊~我們,我們去個屋子吧?」「可我就喜歡露天的呢~」其實他是喜歡看著溫迪這幅窘迫無奈的可愛表情,看上去真想好好地欺負一頓啊! 好似小獸遇到了危險一般,將頭埋進了鍾離的懷裡,權當一切都沒發生一般任由著鍾離的施為。
鍾離發出得意的笑聲,將溫迪按倒在地上,接下來自然又是一番紅羅帳暖,不加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