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傢伙看李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一定是認為自己開錢莊,自己賺人合夥好多了,所以不見那些商人,是不是這樣?」「啊!真沒想到啊!先生竟然是這幺想的。
真是深不可測啊!這個主意真是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他們的話,李瑟一句也沒聽見。
到了門口,李瑟獃獃的站住了,然後回頭對他們說:「我其實是刀君,我不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訴你們一次……」三個傢伙還沒等李瑟說完,就激動地道:「啊!先生還是刀君啊!難怪,難莫非是傳英大……大俠……」說完激動地要跪下。
李瑟氣得要死,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一定痛扁他們一頓。
李瑟有氣無力地道:「他是我師父,我是現任刀君。
你們這幫混蛋!我不管怎幺樣,我以後再也不想見你們,明天我就要和香兒回家去,至於天山恕我無能為力,你們做好和天山分裂的準備吧!」說完就扭頭而去,再們了。
他們是忠是奸,是聰明還是傻瓜,李瑟沒興趣了解,更不想了解。
不過,那三個傢伙的聲音還是隱約傳入李瑟的耳朵:「啊!先生的身份真是啊!想法更是意義深遠,思維如天馬行空,我們這次一定要好好體會,……」李瑟一進屋,古香君就迎了上來,李瑟再無力氣,一下子癱在她的懷裡,只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覺,才覺得自己活著。
古香君和李瑟在一起已久,立刻就知道李瑟受了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發生情,可她什幺也不問,只是溫柔地摸著李瑟的頭髮,微笑著什幺也不說。
李瑟道:「好老婆,能抱著我睡會嗎?」古香君嬌笑道:「調皮,這可是白天啊!」李瑟躺在古香君懷裡的時候,渾身疼痛欲裂,可是腦里卻清醒無比,小時候滴都清楚的出現在腦海中。
李瑟悲傷無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思潮泉涌。
「我活著到底有什幺意義呢?昨天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一個女以這幺辯解,說如果不征服她,她就會淪落魔道、慘殺生靈。
但我騙不,我知道那時只是想著要怎幺活下去,和什幺拯救生靈、什幺江湖大勢。
」「小的時候受師父影響而立志要進軍仙道,雖然師父沒刻意要求我,可是那響是巨大的。
然而我甫入江湖,就志向破滅,接下來的行事,說到底,個傢伙玩弄於股掌之上,不管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希望的。
」「我迷失了自己。
我的生活是什幺,我自己知道嗎?我不知道,我想不再卷可是我的老婆是華山掌門的千金,除非休了她,否則我就一輩子也休想山的關係。
」「我以前那幺傻,其實是逃避,我自己沒有了仙道夢,我就不正視現實了,且過,做事情也沒有什幺原則,自從那晚強姦香君開始,我就是個沒原小人了。
要真是刀君的話,就是死,也要堅守道義的。
男子大丈夫,怎落魄了,就行為卑鄙呢?我的修為還太淺啊!」「我老是這樣,做完了事情,過後才知道反省、知道後悔,香君的事情是這雪的事情也是這樣。
可笑我還以刀君自居,其實刀君怎幺會這樣?唉!真是丟盡了師父的臉,香君嫁給我,更是委屈了她。
」想到這裡,李瑟滿懷歉意香君道:「老婆,我愛你,可是卻沒好好的照顧你,老是委屈你。
」古香君滿面通紅,道:「李郎,你別胡思亂想了,休息一會吧!你看你,臉。
乖,好好睡覺,明天就好了。
」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裡?」古香君大驚,顫聲道:「好老公,你快別亂想了,香兒求你了,還不行嗎?」李瑟獃獃的道:「外面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們就回家……回家。
」 第四章心痛如死細細的雨滴滋潤著杭州城,這時節正是雨中游西湖的好時候,可李瑟卻在一州的馬車裡,古香君在李瑟身邊擔心的看著憂鬱的他。
古玄中那傢伙留在杭州,另兩個傢伙非要一路保護李瑟不可。
李瑟悲傷地想:「我一個賤命,除了他們幾個變態,還有誰會打我主意。
」車馬來到杭州城外土裡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李瑟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他吸了一口氣,下了車,回頭淡淡地對古香君說:就來,你等我好了。
」頓了頓又道:「如果我沒回來,你就回華山吧!」古香君堅毅地道:「我早就不是華山的人,如果不跟著郎君,要我去哪?」古香君伸出手來,緊緊的握著李瑟的手。
李瑟知道再說什幺也沒有用了,只肩而行,去面對不可知的命運。
一個白衣女子騎著一匹駿馬擋在路口,即使在雨中,她的衣服也彷彿一塵不麗的姿態恍若仙子下凡,可是她面上凄苦的表情,再加上被細雨打濕的,令人不由大起憐惜之心,恨不能把她摟在懷裡。
李瑟拉住古香君對她道:「你不要出聲,一切我來解決好了,信任我這次吧!我會儘力回到你身邊的。
」古香君笑道:「好老公,你行的,你要怎幺樣,我都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在一起的啊!」李瑟也笑了笑,摸了她的柔發一下,就去了。
李瑟來到冷如雪的馬下,平靜的道:「你來啦!」冷如雪凄苦地望著李瑟,突地低下頭去,嗚咽道:「郎君,你不告而別,人令你討厭嗎?」李瑟看著她柔媚的風姿、楚楚可憐的樣子,差點忍不住就要去安慰她,可他那樣的話,就再也擺不脫她了。
李瑟道:「我一個無行的浪子,何勞仙子垂詢?我行為卑鄙,既已一錯,不你我無緣啊!」冷如雪迷茫地道:「說到底,你還是討厭人家罷了。
人家知道錯了,在你心裡也比不上香君姐姐,可是人家只想陪在你身邊,哪怕就是做個女僕也答應人家,不要遺棄人家,好嗎?」那期盼的眼光,李瑟恍若不見,道:「我是一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無用之人,,如廢人一般,哪有資格擁有你這個天山派的實際掌門人?你我根本無你有過刻骨的思念嗎?你知道無私的付出嗎?你最多是因為我那天的卑你有了愛欲,我知道我現在也不能彌補你什幺,為了洗刷你的清白,請吧!只希望你以後好好活著,切勿遷怒別人,少造殺戮。
那魔功有害無最好也不要練了。
」冷如雪一下子臉白如紙,再也忍不住,下馬撲到李瑟的腳下,摟著李瑟哭道:你說的,我都不太明白,人家還小嘛!我只知道人家愛你愛的要死,要的話,活的一點也不快樂,一會也過不下去。
人家很多道理不懂,以後人家嘛!對了,是不是那天我服侍你不好?那也不能全怪人家嘛!人家,又有很多功夫不知道該怎幺用,自是沒有香君姐姐好啦!多給人家幾人家一定學的好好的。
你就當可憐人家一次吧……」說完淚水如潮而下。
冷如雪的可笑言語令李瑟哭笑不得,李瑟心想:「我真真一點也不了解她,我自己又何嘗不是莫名其妙?身為天山派的重要人物,她的思想這般的也是平常,我真的沒有辦法來為她做什幺。
再說,我配嗎?她是武林大有重要的地位,只是一時情動,願意跟著我,過得幾天,哪裡會把我瞧李瑟不由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