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快……快進來……快跟我玩啊!」花想容顫呼,幾根搭按在蛤嘴已沾滿了潤膩的汁漿,正閃爍著撩人的晶瑩亮光。
李瑟吞了吞口水,道:「揉啊,再揉給我看。
」花想容的手指便聽話地動了起來,壓按著玉蛤的上角處打圈揉動,一顆珍珠嫩蒂勃然而起,線條分明地從脂團粉肉里擠出頭來。
李瑟瞧得眼睛發直,雖然歡好過了數度,但看花想容自摸,卻還是頭一次。
花想容的喘息越來越急越來越嬌,手指也揉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將纖茸滿雪阜牽扯成各種淫靡形狀。
李瑟口王舌燥,把她那春筍似的小腳丫兒放在唇前不住親吻。
花想容忽然停住了手,蛤口倏顫,一注清膩的蜜汁猛從緊閉的花縫裡迸了出股溝,再滴進湯水之中。
「好漂亮!」李瑟輕喝。
「郎君你跟我玩啊。
」花想容哀怨顫哼。
「寶貝,繼續揉給我看。
」李瑟湊前親了她大腿內側一下,壞壞教道:「把去,放進去給我瞧。
」「放進去?」花想容惶恐道:「不要,我怕。
」「有啥好怕的,放進去,會更舒服呢。
」李瑟柔聲哄道。
花想容便試探地把指慢慢插入自己那緊緊閉合的花縫內,發出一聲低低地嚶,就這樣,深一點……再放進去一點……」李瑟高興道:「然後把手,嗯,再放進去……」花想容依言而行,開始怯怯地抽動起來。
「快一點,要快一點才會更舒服。
」李瑟諄諄善誘。
花想容乖乖地加快了速度,口中不時發出勾人魂魄的嬌吟。
「是不是更舒服了?」李瑟血脈賁張道,這一刻,只覺再沒什幺比教一個天小女孩手淫更刺激的事情了。
花想容搖頭,迷迷糊糊地哼道:「沒有,沒有你跟我玩舒服。
」「我也跟你玩啊,這就是在跟你玩啊,別停,再快一點。
」李瑟一邊鼓勵一熾熱的嘴唇雨點般落在她的花瓣周圍。
「啊,要……要……」花想容突叫。
「要什幺?」「要出來了!」「好啊,那就讓它出來!」李瑟喜道。
「可我……我……」花想容從花縫裡拔出手指,重新壓按在嫩蒂周圍揉動,揉按得更快更重。
「怎幺拿出來了?」李瑟問。
「我不要自己出來,我怕。
」花想容慌張地顫哼。
「別怕,我就在這裡啊。
」李瑟趕忙安慰。
「我要李郎,花兒要李郎,你……你碰我好不好?」花想容嬌嬌急呼。
「等會兒,現在我要你自己來。
」李瑟道,其實底下的肉棒早已硬得陣陣生貪玩,仍然咬牙強忍。
「可我……我……」花想容哭腔哼道。
「好容兒,給我看,我要看!」李瑟喘息道。
「嗯。
」花想容點頭,把唇兒咬得緊緊的。
「加油,揉快點!再快點!」李瑟指揮。
花╮網∶址¤百╖度○苐□壹ζ版§主╝綜∶合ㄨ社?區∴揉得飛快,眉頭緊蹙眼兒緊閉,也不知是苦抑樂。
李瑟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秘處,生怕美景稍瞬即過。
「出不來……」花想容驟又嬌哼,急惱得螓首亂擺足兒直蹬。
李瑟怔了一怔,忙道:「我幫你!」說著把她腳兒掛在肩上,騰出手,將兩入嫩蛤發力扣弄壓按。
才沒幾下,便見花想容渾身繃緊,倏地雪膩腹兒一弓,急急顫呼:「要……瑟趕緊再加力道,指頭重重地扣擊花徑上壁的腫脹之處,疾如蜂蝶振翅。
「啊!」在花想容的尖啼聲中,第一股花漿滾吐而出,澆淋得兩人指掌全濕,二股接踵便至,這次卻是噴洒出來的,熱膩膩的花漿直濺李瑟臉上發上,流泉飛瀑,極是壯觀迷^w點0^1'b`z點n^e"t"人。
!好漂亮!真漂亮!」李瑟大聲喝彩,心裡真是愛煞了這乖乖小妖精。
花想容痙攣不止,腰兒弓了又弓,嫵媚花顏如悸似泣。
李瑟舌頭一舔嘴邊的花漿,赫然發現花想容的阻精里竟含一絲甜膩,不禁又當即趴俯下頭,貼臉湊在花縫花瓣上吸咂舔吮,如蜂采蜜。
花想容美上加美,在男兒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丟出幾股混和著花精的蜜汁后,李瑟方從花溪里抬起頭來,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語:「容兒,你想容仿若未聞,喉底嚶嚶啜泣,神魂不知飛到了哪裡去。
見花想容媚得不成樣子,李瑟再也把持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痙攣中再了她,巨杵趁著如油的滑膩狠捅到底,赫將女孩的嫩嫩花心壓入穴底寸一下真是厲害,花想容只覺酸、麻、痛、癢紛至沓來,雪腹不聽使喚地一便即大丟起來,夾含阻精的漿汁噴洒了男兒一腿一腹。
李瑟想不到她這幺快又丟,不覺興動如狂,當下大刀闊斧長抽狠撞,勇狠之前。
花想容的嫩心每次皆給頂得深陷穴底,但眨眼又拱彈回來,依然高高地勃著可奈何避無可避的承受著龜頭下一次撞擊。
「不……不要了……要壞掉了……」花想容失聲顫喊。
但這刻的李瑟哪還顧得憐香惜玉,隱覺射欲涌動,反倒一槍比一槍深入一棒烈。
花想容何嘗經歷這等狂風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丟罷又丟,嬌軀魂魄皆欲化去。
終於,花想容深處變得又松又軟,極力抽刺了幾下,驀地精至,兩手捧住綿自己狠狠一按,鐵莖同時傾勢聳出,刺住花心突突激射。
「啊!」花想容尖啼一聲,支撐了數息,便在美極中昏迷過去。
「容兒……」李瑟柔聲輕喚,憐愛無比地親吻女孩的肌膚。
雲雨之後,花想容笑道:「郎君,她們兩個比我的滋味如何?」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
」花想容笑道:「你騙人,不過讓人聽得還是蠻開心的。
」二人戲耍了半日,:「我也去找她們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則她會發脾氣的。
」李瑟道:「讓她發好了,我只陪你。
」花想容道:「你嘴上說的好聽,心裡惦念的緊呢!再說她要發脾氣,只會沖,在你面前別提多乖呢!」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鬧了一會兒,二人才分開各自做得意滿,穿廊過巷,見小橋曲水,媚柳喬松,更有野花襯地,小鳥啼心曠神怡,春風吹面,好不愜意。
李瑟來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聽見笑語聲喧於牆內,正想進去,忽聞琴聲叮鶴唳中天,急若飛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
李瑟聽得痴迷了一會到門前,見冷如雪淡裝素服,獨立碧桃樹下,體態幽閑,丰神綽約,容嬌媚異常,正襟危坐,踞膝撫琴而彈,清香裊裊,望之若神仙中人。
李奪,言語不足以形容。
冷如雪一曲彈罷,道:「郎君怎幺有空來了?難道不陪新人了嗎?」李瑟聽她言語里有幽怨之意,笑道:「你在吃醋了。
新人也沒有舊人好嘛!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嘛!」冷如雪聽了心裡高興,道:「還算郎君有良心,我還以為你有了她們,就不?」李瑟道:「怎幺會呀!你既美麗又大方,要不是沒有辦法,真想永遠陪在你瑟妻妾很多,應付起來很麻煩,要是應對不好,可就糟糕了,想起花蝴蝶法,便忙找來看,看后大有感觸,心知女人只要花言巧語,多哄哄她們,心,她們也就不怎幺抱怨了,因此李瑟就這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