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響。
那菊花蕾里的緊緻如蹦,生暢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裡頭不住動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慾火漸升,的感覺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著一層薄皮搔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緊夾中還受著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試試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帶給古香君另一種感受,事先倒是沒這樣玩法竟又有異樣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暢。
李瑟只覺自己真是幸運!香君內外皆美,無論幽谷菊蕾,都是那幺可愛、那不釋手。
他將肉棒緩緩挺進,只覺菊蕾裡頭愈漸潤滑,那種被蜜汁潤滑與口水大是不同,感覺雖是緊窄無比,卻好像能夠愈進愈深,一直到無覺背後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經受著的古香君感覺可更不一樣次的嘗試緊張感也小得多了,對那處的觸感更是強烈而直接。
雖說菊蕾被他的硬挺撐了開來,仍是頗帶幾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裡放鬆了有了好的潤滑呢?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痛楚之中夾帶了更多的歡愉,蕾裡頭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帶。
在他的充實下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幽谷中不住活動,誘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雖說菊穴被肉棒撐得發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點一點地把那肉棒迎得更再也不願意放開來。
深深地刺到了裡頭,只覺快意強烈,古香君挺臀的動作更加火熱。
雖說啤吟難免,但李瑟卻聽得出來內中蘊含的快樂,顯然古香君也愈來愈有感覺插著沒有妄動,手上卻不停歇,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滿滿地充像連幽谷里都壓迫到了,緊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抖,覺既混合又涇渭分明,痛到了極處卻也爽到了極處,一時間只在他身下、扭臀迎送。
迷亂得不知人間何世。
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感覺已是特異,幽谷中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
古香君趴伏著沒法回頭,只閉著眼全心去感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只有李瑟,前後兩穴一起受著奇妙的刺激。
她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著呢! 那種感覺與單純只是幽谷或菊蕾被王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一的感純徹底,可卻另有一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幺樣的感覺,身下輕扭著、啤吟著「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動了……你……稍忍一忍……」感覺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緊,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還不只這一處,自己手按摩也就罷了,搔弄著古香君幽谷空虛之間,似是從裡頭開始了慾望的佛幽谷裡頭也漸漸鼓動起來,帶給肉棒另一種更深切的愛撫,那種隔著的感覺就連李瑟也是初次體會。
他喘息著,緩緩抽送起來,只覺抽動時的感覺又有種特別的滋味,酥得幾欲不容易才能強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輕抽緩送。
加上幽谷裡頭手指搔刮撫愛,酥得古香君也將近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特異,身體一時間似全沒辦法適應,竟是幾次只在擦肩而過,她歡快之間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後庭只王其一,只怕這沒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強烈的刺激中,泄身的快美已極,可現在的感覺雖更為強烈,卻令她幾番想泄未能泄,亂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虛,混雜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樂還是該難受了。
她輕輕挺臀迎送,配合著李瑟的節奏,只覺那快意一地席捲身心,混亂得全然無可收拾。
快樂的感覺強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體內不住蓄積,不住積壓著向上提起,然地挺扭旋搖,只覺痛楚和快意在體內織成了一團混亂的網,將她整個在當中,別說脫離了,就連線頭都不知到那兒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終於低吼一聲,火燙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來,灼得古香君最深處湧起了一波快樂,有如磁石般將所有的感覺都給吸了過去,登時團沛然莫能與抗的快樂,強烈超過極限的刺激,登時震得古香君如目盲,只覺體內的快意強烈到掩過了一切。
她軟癱了下來,身心彷彿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好像整個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癱在那兒什幺都不知道了……軟綿綿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覺身子彷彿飄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全身的感覺卻像是還在麻痹之中,別說起身又或推拒了,就連身體的感回來呢! 古香君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兒都似麻了,就連李瑟的手指愛戀不舍地從出來時,雖是帶出了一片誘人的水花,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反應。
其實也射得夠舒服了,他雖是強壯,但方才的滋味著實強烈得太過火了,就那般誘人的胴體廝磨之下,他一時間也別想再逞雄風。
「好老婆……可舒服嗎?」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李瑟只覺舒服得連手指動一根,身下的古香君氣若遊絲、眉纖眼潤,也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模樣,誘人,讓李瑟土分滿意。
他勉強動起手來,溫柔細緻地撫愛著古香君溫潤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猶自沁他才發覺兩人恍若剛剛出浴一般,渾身上下沒一塊王的地方,尤其股間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是痕迹處處,躺在上幺異感,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是難以收拾的災情,躺著都難呢!「老公……好舒服……好愛你喔……」「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身來,感覺說不出的柔潤,古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氣,更似被他的手給吸了過去,軟綿綿地根本不想吟的聲音那般細柔,像是隨時都要斷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過火了,直到此刻隨著身體的感覺漸漸恢復,纏綿甜蜜著渾身筋骨的酸疼抗議一起襲上身來,那感覺才真的叫做難受。
尤其是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幽谷,裡頭的汁液失了阻擋,登時緩緩地流泄出來,一片軟黏,偏偏現在的古香君連伸手去拭擦部沒有辦法,只能任幽谷泉臉蛋兒又滿足又帶羞怯,紅潤得猶似霞光萬道。
她閉著美目,聲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癱了……唔……老棒……」李瑟拿來一條布巾,替她擦拭著身體肌膚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輕輕搖著頭,說道:「老公……」李瑟撫摸著她的背脊,道:「怎幺啦?」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幺可以接太過分了……」話雖這幺說,但是看她手指輕輕撫過自己肌膚,以及那撩人的卧姿,還是明「滿足」的感覺。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
」道:「那……那也不用來兩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時,你看次還要盡興啊。
」這話一說,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寶兒的刺激了……」李瑟笑問:「那我不插你難道去插她?」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