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婦科男醫)全本 - 第373節

邱於庭問道,旁邊的人都屏住呼吸想聽劉蓮的簡略驗屍報告。
“從傷口來看,應該是被利器直接貫穿了大腦,很細很長,但是要貫穿頭蓋骨,估計就要有非常強大的推力了,所以我下的結論是在這房間的某個地方,有人射殺了他,” 劉蓮解釋道,她這話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出發點都是為局裡考慮,如果她道出事實,就不知道這起殺人案要怎麼個完結,她是恨邱於庭,但還是不希望警察局的名聲受到侵蝕,所以只能為可能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做鋪墊了。
“那外面的屍體是怎麼回事,都被切開了?” 一名上流人士就問道。
“現在人類的科技很發達,別說將人肢解掉,就算把他一下子變成粉末都有可能,在我們沒有得出結論時,請不要隨意猜測,更不允許將看到的傳播給媒體,否則各位知道後果的,” 邱於庭威脅完就開始安慰他們了,“我剛剛說的有點恐怖,其實也沒什麼,大家都是楠坪市的中流砥柱,楠坪市的穩定繁榮都離不開各位的共同努力,如果楠坪市開始亂了,估計我們的生意也不好做,呵呵。
” “老公?” 張葒出現在人群外,“你……你……你死得好慘啊……” 哇的一聲,張葒就哭了出來,忙跑過去。
“劉婷,攔住她,不能讓她破壞了現場!” 邱於庭忙叫道。
劉婷只好攔住張葒。
張葒哀嚎著,嗚咽道:“老公,你還說我們要去夏威夷玩,為什麼就這樣子死掉了,到底是誰殺你的,我一定要替你報仇,嗚嗚嗚嗚嗚……” 她哭得非常的傷心,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在演戲。
“周夫人,還請節哀順變,我們警局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請冷靜一點,” 邱於庭嘆氣道。
“嗚嗚嗚嗚……” 張葒哭得更加的大聲了。
這時候,警察局調遣來的武裝警察已經沖了進來,根據邱於庭的命令,武裝警察就將在場的人都帶了出去,怕外面圍觀的群眾認出被銬上雙手的人,邱於庭就讓每個人都戴上了黑色帽子才讓武裝警察帶上車。
人都帶走後,紀芙的豪宅就暫時被封條了,直到自己也上了車,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換來一次血腥的屠殺,想到保安被分屍的模樣,紀芙的胃海就開始翻騰,“哇”的一聲,食物就全部吐了出來。
除了邱於庭、劉婷、劉蓮及朱茜茜外,其餘的人都被帶到警局去錄口供,根據邱於庭的授意,他們只要錄好口供就可以離開了,但宴會的策劃者紀芙就得暫時待在警局了,就常理而言,她的嫌疑最大,而且將全部的人都放回去的話,那就等於向外界公布警局還沒有抓到嫌疑犯。
不管是讓紀芙在警局喝茶吃飯,還是讓她蹲監獄,她都是不可能那麼快離開的。
站在紀芙家門口看著交叉的封條,劉蓮就更加的憎恨邱於庭,冷冷道:“你這個人城府實在是深,看來我當初是完全看錯你了!明明都是自己做的,還指揮得這麼的開心,如果我有一門大炮,我早就轟死你了!” “靜后佳音,” 邱於庭笑了笑,就和朱茜茜一起鑽進加長版林肯車內,讓司機老胡驅車到警局去,現在那邊估計也有點亂,邱於庭必須去那邊主持大局才行。
“姐姐,現在怎麼辦?” 劉婷問道。
“去局裡,不能讓邱於庭一個人隻手遮天!” 劉蓮咬牙道。
“姐姐,” 劉婷叫了聲就不想繼續說下去了,她其實很想問姐姐劉蓮為什麼有時候半夜會趴在床上一直哭,而手裡會捏著邱於庭的照片,有時候還會在夢裡叫著邱於庭的名字,那應該是喜歡才對。
不過從法律的角度來說,邱於庭確實是萬惡不赦免!身為局長,又隨意殺人,而且又是楠坪市最大的黑幫黑虎幫的老大! “姐姐……” 劉婷真的很想問劉蓮到底是如何認定邱於庭這個人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就和姐姐一起攔了量計程車,往警局奔去。
路上,劉婷都一直在思考,她知道要劉蓮痛下殺手去殺了邱於庭,估計她沒有那個勇氣,而且她又一直說邱於庭刀槍不入,一直在痛恨與喜歡之間徘徊著,所以劉婷就打算讓自己手染上鮮血,邱於庭雖然連子彈都不怕,她就不相信邱於庭不怕毒藥! 走進警局,邱於庭就看到那些名流正在接受錄口供,看到穿著旗袍有點無奈的紀芙也在錄口供,邱於庭就讓那名錄口供的警探停止錄口供,直接將紀芙送到他的辦公室,紀芙是最大的嫌疑人,局長親自審問絕對符合常規的。
朱茜茜則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接過一名女警送過來的參茶,她就認真地品位著,看著走進邱於庭辦公室的紀芙,朱茜茜就有點不高興,嘀咕道:“看來又要多一位姐妹了,鬱悶,這個該死的種馬,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想去種一種!” 已經錄完口供的張葒就走向朱茜茜,和她一起坐在長椅上。
“邱於庭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張葒突然問道。
朱茜茜還不知道張葒已經變成了自己的姐妹,就愣了愣,似乎覺得張葒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難道她也知道邱於庭是主謀?為了測試這一點,朱茜茜就反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子問我?”正文 第277章 紀芙做客警局(二)搖頭,說道:“沒……隨便問一問,” 她聽周小噯說朱茜茜也是邱於庭的女人,所以就很想聽一聽朱茜茜對邱於庭的看法,見朱茜茜對自己有防備,她就不多說話了,等以後和邱於庭正式在一起了,估計朱茜茜就會像姐妹一樣向自己解釋邱於庭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吧? “我先走了,” 朱茜茜說了聲就不去理會張葒,直接站起來往外走了,她寧願在車上等邱於庭,也不喜歡在警局等他,在這裡,朱茜茜總覺得自己是個犯人似的。
傍晚姐妹們都要到市區逛街購物,她還是去聯繫聯繫她們為妙。
此刻邱於庭正一臉正經地坐在軟椅上,旗袍女紀芙一走進來,邱於庭就招呼道:“請坐,紀女士,我們今天的身份好象有點特殊,呵呵,” 說著,邱於庭就裝模作樣地拿出一本筆記本,就裝作要替紀芙錄口供。
很不安的紀芙雙瞳幌動著,坐在邱於庭對面,目光一與邱於庭的目光相遇,紀芙就忙避開,好象自己真的是主謀般。
邱於庭看了眼眼前這個長得嬌弱的紀芙,就很想去解開她旗袍的扣子,一睹躲在旗袍內的酥乳的風姿,他王咳了兩聲,確定帘子都放下來,辦公室與外面已經隔絕後,就問道:“紀女士,麻煩自我介紹一下。
” “我叫紀芙,今年三土一,在國企上班,業餘生活就與快板、古箏等為伍,” 紀芙小聲道。
“那你為什麼要舉辦今天這宴會?而且還邀請楠坪市那麼多的名流去參加?” 邱於庭問道,水筆就在筆記本上揮舞著,卻不是在做口供,而是在給紀芙畫像,更變態的是他把紀芙想象成了裸女,正一邊注視著她的乳房輪廓,一邊臆想著並畫在記事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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