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菲發自內心地哼出聲,邱於庭的龍槍只進化到了第二態,已經是刀槍不入,如果進化到最後的龍人態,那估計就是無敵型的了,能與他爭鋒的人就不可能存在了。
被子彈射中還不死,邱於庭就理所當然地繼承了朱明的衣缽,變成了黑虎幫第二任老大,儘管有些人還是有點不服氣,但他們都不敢挑戰邱於庭了,這男人並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比起反抗,還是選擇臣服為妙。
邱於庭一邊聽著歡呼聲,一邊朝樓上走去,低著頭,像是在思考,卻是在邪惡地笑著,非常的囂張跋扈,阻冷地說道:“朱明,我現在不僅僅得到了你妹妹,還讓你妹妹懷孕,現在更是得到了你曾經自豪萬分的黑虎幫,以後我還會實現你曾經不能實現的目標,你就在地獄好好看著我,看著我是怎麼建立屬於我的帝國,鳳啤龍吟,這才是我的終極目標!” 走到黑色身邊,邱於庭就準備開始選舉紅白堂、紅堂以及黃堂的堂主了。
選拔堂主的命令發出后,邱於庭就讓想當堂主的人站到前面來,一時間,本是站在前面的幫眾都開始朝後方涌去,只有少數幾個站在了前面,一共四個人,其中就包括邱於庭想要提拔的破壺。
“報上各自名字及家門,” 邱於庭大聲說道。
“紅堂,不死狂龍!” 一個長得人高馬大的男人就吼道,聲音確實非常的粗。
“我不要聽外號,我也不喜歡成天對你喊什麼不死狂龍的,” 邱於庭笑出了聲。
這個粗獷的男人臉一下就紅了,語氣馬上就變低,說道:“趙不二。
” 趙不二報完家門后,另外三個人也自報家門。
“黃堂,沈幀。
” “白堂,孫興。
” “黑堂,破壺,競選紅堂堂主之位,” 破壺這個歸屬於黑堂的幫眾就打算去挑戰那人高馬大的紅堂趙不二了。
“其實我們黑虎幫有一點做得非常的好,四個堂主管理著自己的人,老大再管理著四個堂主,並且實行責任連罰制,哪個堂出了問題就找那個堂的堂主,所以說堂主既是榮譽的象徵,更要肩負著責任,你們四個人看來都是有覺悟的了,除了紅堂,另外兩個堂都只有一個人競選,如果都沒有異議,那白堂和黑堂的堂主就是他們兩個了,如果有異議,想參加競選的可以站出來。
”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站出來,邱於庭依舊是帶著滿臉的笑意,他知道除了破壺之外的三個人絕對都是他們中比較有影響力的人,所以不會有其他人出來參與競選的,如果讓三個堂給他們管理,再和他們搞好關係,估計管制好黑虎幫就不是什麼很大的問題了。
但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了面前,他是一定要安排破壺當堂主的,那就說明趙不二不能當堂主了,二選一,民主投票,破壺絕對不可能贏得了趙不二的。
想了好一會兒,邱於庭就說道:“那黃堂和白堂的堂主之位就暫由沈幀和孫興,紅堂堂主之位由趙不二和孫興爭奪,” 頓了頓,邱於庭又繼續說道,“黑道有黑道的規矩,黑道很多規矩都是血腥暴力的,尤其是像這種堂主爭奪戰,適者生存,給你們各人一把刀,誰最後站著就誰是堂主,” 邱於庭的話一落,很想看打鬥場面的幫眾就將藏在裡層的匕首拔出來,紛紛拋到破壺和趙不二之間,白晃晃的,煞是冰涼。
破壺和趙不二直視著,很是衝動的破壺就先開口了,說道:“如果你怕的話,你可以往右轉身,然後走回去。
” 趙不二高達一米八五,破壺只有一米七二,而且趙不二長著一身碩壯的肌肉,他哪裡會怕破壺啊,他就左拳敲著右拳,發出撞擊聲,咧嘴笑著,說道:“你就嘗試嘗試白刀子見紅刀子出的暢快吧。
” “不一定是我,” 說著,破壺就從土多把刀中選了一把一尺半的匕首。
趙不二則選了一把三尺長的砍刀,氣勢洶洶地看著破壺。
“開始吧,” 像是死亡審判官的邱於庭就叫道。
“殺,殺,殺!” 場面再次沸騰。
破壺後退了幾步,銳利的目光就掃視著趙不二的手和腳。
“找死!” 趙不二大叫了聲就像野牛看見紅布般狂奔過去,倒有泰山壓頂之勢。
破壺還站在那裡,右腳往右邊挪動一小步,左膝前屈,身體朝前傾斜,匕首則握得生緊,並小聲道:“老大,這一刀是獻給你的!” 趙不二一個箭步跳起來,雙手握著砍刀就使勁揮向破壺,與此同時,敏捷似猴子般的破壺右腿猛地朝前邁進,左膝蓋就跪在地上,像是腳傷了般。
“不可能?” 趙不二叫了聲想收住已經舞出去的砍刀,但是在慣性的作用下,他已經收不住了,砍刀的刀鋒就從破壺腦袋上方閃過去。
破壺盯著趙不二那已經接近的胸膛,整個人就撲進趙不二懷裡,白晃晃的匕首隨之插進趙不二的胸口內,血柱就噴出來,染紅了破壺的上衣。
破壺拔出匕首,對著趙不二的胸口連續刺了幾下,然後就退到了一邊。
趙不二就像一隻被擊斃了的野豬般倒在了地上,雙目瞪圓,舌頭伸出來還粘著鮮血。
“破壺的敏捷程度是趙不二永遠趕不上的,趙不二隻知道攻,不知道防,就像馬謖一樣,這就是我誇讚破壺的原因之一,他沉著冷靜,完全不會手忙腳亂的,” 黑哨笑著說道。
邱於庭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上破壺的情景,那時候他就用一雙非常猥瑣的目光盯著自己,還想猥褻男扮女裝的自己,最後他差點被自己閹割了……多了,今天的事情,” 邱於庭對黑哨說了聲就補充道,“我以前答應過你救出你弟弟,我不會食言的,我會儘快帶他出來見你,你放心吧。
” “謝謝……老大!” 黑哨都快流出眼淚了,頓了頓,他就問道,“為什麼子彈傷不了你?” “噢?” 邱於庭若有所思地想著,然後就說道,“因為我有做過手術,也就是我消失的那幾天,我去了國外,將全身的骨骼和合金進行了融合拼接,所以我是刀槍不入的,” 怕黑哨問得太多,他就讓黑哨去善後,他則打算晚上和四個堂主一起吃頓飯,算是聯絡感情和做一些必要的安排和計劃。
差不多將這次幫眾大會的事情處理完之後,邱於庭就回到了朱茜茜身邊。
一看到邱於庭,朱茜茜就喜極而泣,忙將邱於庭緊緊抱住,嗚咽道:“我不允許你以後再這樣子冒險了……你會把我活生生嚇死的……” “怎麼會呢,你是不是很想要我了?” 邱於庭嬉笑道。
“才不是!” 朱茜茜瞪了邱於庭一眼就握緊粉拳敲打著邱於庭的胸膛。
邱於庭往四周看了看,見前面是一個半掩著的小屋子,他就拉著朱茜茜的手往那邊走去。
“老公,你要王什麼?” 朱茜茜忙問道。
“做愛,” 邱於庭理所當然地說道,“和孕婦做愛保證很爽的。
” “爽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