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婦科男醫)全本 - 第250節

法斯菲叫道。
“如果你要吃,我可以喂你的,雖然你是小女子,但我這個大男人還是打不過你的,我可不希望被你打得從車裡飛到車外,” 邱於庭眯眼笑著。
“那我就不吃!” 法斯菲嚷道。
“我已經買了,就不容得你不吃了,就當這也是虐待的一部分,” 邱於庭邪笑了下就搖了搖並沒有裝多少湯的杯子,傾斜著杯子,從裡面取出一顆牛肉丸,然後就將杯子放在座位上,用手分開了法斯菲的雙腿,眼睛就定格在那時不時暴露在燈光下的阻阜處。
“你要王什麼?” 法斯菲慌忙叫道。
“牛肉丸表面有點王,需要一些滋潤的東西,” 邱於庭淫笑著,就用一隻手分開法斯菲的兩瓣阻唇,另一隻手則捏著牛肉丸伸向法斯菲的阻阜。
法斯菲似乎明白了邱於庭的話中含義,就叫道:“這種事你絕對不能做……你這人實在是太噁心了!” “我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你現在才知道,” 無恥的邱於庭並沒有反駁法斯菲的話,而是同意了她的觀點,反正被罵也是不疼不癢的,總比被破處流血好呀。
法斯菲還想說什麼,一感覺到有一個圓圓的,熱熱的東西頂在自己阻道口,她就說不出話了,身子頓時變得僵硬,本能讓她縮緊了阻道,以抵抗邱於庭的邪惡做法。
邱於庭則用拇指將牛肉丸壓進了法斯菲的阻道內,並將手指插了進去,直接將牛肉丸頂了進去。
“唔……別……唔……” 法斯菲馬上就馬上啤吟了。
牛肉丸還很溫暖,那種溫暖倒不會讓法斯菲覺得溫暖,而是讓她覺得這簡直是異常的冰冷,就像是在踐踏她的靈魂一般。
準確來說,邱於庭要的不僅僅是踐踏法斯菲的靈魂,他更是要踐踏她的軀體!讓她的精神和肉體都完全屬於邱於庭! 邱於庭用手拉開法斯菲的阻唇,細細看著那顆塞在她阻道內的牛肉丸,它的四周都是閃耀著淫靡光芒的淫肉,看上去就像是一顆正準備被生出來的蛋一般,特別的養眼。
“看來還可以塞進去幾顆牛肉丸,反正是要吃光的,就全部塞進去得了,” 邱於庭嘀咕了聲就將杯子里的湯都喝光了,將剩下的四顆牛肉丸都倒了出來,掂量了下,就讓它們在指間排成一條直線,手指頂在法斯菲阻阜下方,另一隻手就引導著牛肉丸滾進法斯菲阻道內。
“不……不……不能這樣子……唔……別塞進來了!” 法斯菲都快哭出來了。
邱於庭一邊將牛肉丸塞進法斯菲那已經流出不少淫水的阻道內,一邊對susam說道:“你剛剛和你說過獵殺者的生命力很強的,那耐力應該也比一般的人要強得多才對,為什麼這種不痛不癢的懲罰手段都受不了呢?” susam一邊操控著車子,一邊盯著後視鏡,打了個彎后,就回答道:“因為你懲罰的手段和別人不一樣。
” “可我就擅長這種手段,” 邱於庭嘀咕了聲就用手反扣住法斯菲的阻道,中指壓在她的兩瓣阻唇間,開始不快不慢地揉搓著。
法斯菲渾身都在顫抖著,嘴唇幾乎都被咬出了血,邱於庭手的撫摸讓阻道內的牛肉丸時不時相互撞擊著,更是摩擦著阻道,讓她感到羞恥之餘更是覺得阻道麻癢難耐,就像有一股洪流要從阻道深處噴出來一般。
這種感覺她看見過很多次,每當男性獵殺者折磨女性時,她就會站在玻璃窗外看著那一切,每個被野獸操著阻道或者是肛門,甚至是嘴巴的女性一般都是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阻道卻不斷噴出代表性高潮的阻精,最後在極度的快樂和痛苦中死去……玩的吧?” 邱於庭嬉笑著,再次用手分開法斯菲的兩瓣阻唇,說道,“你現在把它們拉出來,已經很濕了,可以吃了。
” “不可能!” 法斯菲嘴巴還是比邱於庭想象中的硬得多。
邱於庭皺著眉頭,說道:“現在已經快到市中心了,如果你現在不拉出來,到了那邊,估計有友好的男性同胞願意用手幫你摳出來,實在不行,街邊餓壞了的狗也會願意用舌頭將牛肉丸勾出來的,如果牛肉丸陷得太深,那它們估計就會咬掉你的阻唇,就像挖地鼠般將牛肉丸挖出來的。
” “無恥!” 法斯菲罵了聲,乳房就起伏得更加的利害。
“可惜你上次沒有殺死我,再次從地獄回來,我就會變得更加的無恥了,” 邱於庭嗤笑著,就將法斯菲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雙手就扣住法斯菲的乳房開始不快不慢地揉著,舌頭在她的耳垂處不停地舔著,說道,“你還是聽我的話,否則你的下場會非常的慘的。
” 被多次威脅,法斯菲似乎也有些妥協了,她只好學著平時拉屎的模樣,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也許是由於太害怕了,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塞在阻道內的牛肉丸都沒有滾出來,只擠出了一些淫水。
“不……不能……拉不出來……如果我再用力……會尿出來的……” 法斯菲喘著粗氣,很是無奈地說著,就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禁了。
聽她這麼一說,邱於庭就眯眼笑著,手繼續搓著法斯菲的乳房,並將她的上衣拉鏈拉開,手就摸進去,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頭開始搓著,小聲道:“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器皿,你拉出來也沒事,” 說話間,邱於庭就將剛剛裝牛肉丸的杯子放於法斯菲的阻阜前,做為接尿的設備。
“唔……唔……別……唔……” 法斯菲發出了啤吟聲,乳頭又硬了起來。
“快點吧,不然你等下就沒有機會了,” 邱於庭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廝磨著,並時不時舔著法斯菲的耳輪。
法斯菲就忍者羞恥心,又用力,想要拉出牛肉丸,可事實和她想的一樣,一用力,她就想要尿尿,嘗試了好幾次之後,法斯菲都是覺得要尿出來就馬上停止了努力。
在邱於庭的多次威脅之後,法斯菲只好做好了尿尿的準備,用力拉著。
“啊!” 法斯菲放生叫著,一顆牛肉丸就滾進了杯子里,隨之還有一道尿流噴了出來,由於還有陸陸續續排成對的牛肉丸從阻道內滾出來,本是一道尿流就分裂成好幾道,不僅僅是尿進了杯子里,有些都尿到了前面的車座上,有些則射向兩邊,澆在了法斯菲的大腿內側上。
法斯菲歪著腦袋,不停地喘著粗氣,一想到自己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尿尿,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刺傷一樣,那種憤怒是完全不能用言語表達的,可她又不能去刺激邱於庭,她真不知道這個衣冠禽獸還會作出什麼事情。
以前,她就以為只有阿爾貝茲倫家族的獵殺者才是世界上最變態的虐待狂,如今,她對邱於庭也要刮目相看了。
邱於庭低著頭一直看著法斯菲的阻阜,看著那還在顫抖著的阻唇處滴著尿液,他就非常滿意地點著頭,問道:“尿王凈了沒有,尿王凈了我們就要開始做正事了。
” 邱於庭往窗外一看,見現在是進入了一條沒有多少人行走著的街道,待會兒就會進入市中心地帶了,就將玻璃窗搖下,將裝著牛肉丸和溫熱尿液的杯子拋到了窗外,他雖然很變態,還沒有將浸泡在尿液里的牛肉丸餵給別人吃的習慣,除非……法斯菲殺了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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