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大柱就支起了身子,捂著有點疼的腦袋,包著腦袋的繃帶上都是鮮血殘留的痕迹。
大柱揉了揉還有點酸的眼睛,站起了身子,走向廚房,依在廚房邊看著正在做飯的中年女性,就問道:“七姐,為什麼你每次和我做的時候,你都好像不滿足一樣?” 被叫做七姐的女性轉過身,被熱氣熏得滿是汗水的臉上有著大柱所不能理解的無奈,她聳拉了下腦袋,說道:“那個啥,七姐也不知道怎麼說,你就不要問了,等會兒和我去山上采板栗,剛好家裡沒有勞動力。
” “嗯,我出去透透氣,” 說著,大柱就轉身走向虛掩著的大門。
七姐看著慢慢遠去的大柱,就不停地搖著腦袋,嘀咕道:“當初是看他長得壯壯的,就把他救回來,還以為那裡很粗,也就這樣子啊,唉,我這個寡婦有這種福份就應該高興了,總比用蘿蔔好呀!” 大柱走出這間由黃土堆築的屋子,人就站在斜坡前,望著遠處的一片蒼茫,似乎就覺得腦子一片混亂,特別是在和七姐做愛的時候,他心中就會像被刀剮一樣,總會跑出幾個女人的影子,卻又看不清楚她們的臉。
“頭好疼,” 大柱捂著腦袋就蹲在了地上,看著滿地的枯葉,他就陷入無盡的遐想之中,他記得自己一醒來就是在七姐的家裡,那時候自己的頭像是要裂開了一般,連續幾天都是細心的七姐替他換繃帶的,而七姐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脫掉褲子,再讓自己把雞巴弄硬起來,接著就是在她那海潮泛濫的淫穴里抽動著,每次大柱都是無法忍受那種興奮至極的感覺而射了精液。
大柱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總覺得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完全不懂得前進的方向在哪裡,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退後在哪,現在的他只知道像個媳婦一樣呆在七姐家裡,偶爾有鄰居來串門,七姐就說他是她的弟弟,具體的七姐都沒有和他說。
“柱子哥,陪我們玩跳房子遊戲好了好?” 天蒙蒙亮,鄰居家的兩個小女孩就像是小鹿般蹦過來,各自抱著大柱的一條腿嚷道。
“我頭很疼,跳不了,” 大柱忙解釋道。
“那你當裁判咯!” 抱著大柱左腿的小女孩馬上就為大柱鋪路了。
“好的,” 大柱露出笑意,伸手摸了摸這兩個小女孩的腦袋。
兩個小女孩鬆開了大柱的腿,蹲在地上找了一塊一端尖利的石子就在地上畫著房子。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這兩個有點淘氣的小女孩來找他玩時,他的心情就放鬆了不少,腦子也不會再那麼疼了。
當兩個小女孩房子畫好之後,大柱這個不怎麼合格的裁判就開始對她們的表現點評了……點,穿著樸素秋裝的七姐就讓大柱進去吃飯了。
飯很簡單,鹹蛋、青菜以及必備的大米飯。
吃完飯後,七姐也沒有急著和大柱上山,她就叫大柱回房間,拿著一圈新的繃帶準備替大柱換下繃帶。
將大柱腦袋上的繃帶除下后,七姐就將大柱的頭髮往上一壓,看著已經在結疤的傷口,就說道:“大柱呀,你命實在是好,子彈就磨破了你的腦皮,如果再偏一點點,你的腦袋瓜可能就裂開了。
” “七姐,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柱有點茫然地問道。
七姐眯眼笑著,俯身在大柱嘴上親了下,說道:“你一醒來我就和你說過了,你是我弟弟,你和朋友去上山殺野豬時,槍走火,打到了自己,造成腦部震蕩,你就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 “可我聽說姐姐和弟弟是不能做那種事情的,” 大柱更加的茫然。
“傻瓜!” 七姐又親了下大柱的嘴唇,用手托著自己的乳房,繼續道,“女人是需要男人的滋潤的,你姐夫死了,做為弟弟的你不幫姐姐解渴,那姐姐豈不是要渴死了啊。
” “可是……” 大柱還想說什麼,一看到七姐灼熱的目光時,他就沒有說什麼了,就低著頭讓七姐替他綁繃帶,眼睛則盯著七姐那對不停在他眼前搖擺著的乳房,手就想伸過去摸一摸,又覺得這實在是太放肆了,單純的他只習慣躺在床上讓七姐操控性愛的整個過程。
換好繃帶后,七姐就去打包上山要用的飯菜,他們要去挺高的山上,徒步也要大半個小時,路又非常的窄,連自行車都過不了,只能是步行。
七姐裝好飯菜后就找了扁擔和兩個大袋子,將大門關好之後就和大柱走向了還有霧靄的山上。
這裡是一個小村子,非常的偏僻,每天也只有一趟大巴會從他們這裡經過,聽到最多的就是鳥鳴聲了。
大柱的七姐就在一片鳥鳴聲的伴隨之下來到了一片竹林之下,竹筍一共有兩季,春天和冬天各一季,現在是秋天,這裡可沒有竹筍挖,他們的目標是位於山腰處的一片板栗林。
“累嗎?” 看著胸口不停起伏著的大柱,七姐就關心道。
七姐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她具有農村婦女的淳樸和勤勞,只是性慾有點強罷了。
大柱搖了搖頭,說道:“這裡空氣很好,一點都不累。
” “嗯,那我們繼續走,” 七姐怕大柱會被蔓藤之類的絆倒,她就拉著大柱的手朝山腰走去。
“小心地上的殼,” 看著滿地已經枯黃的板栗殼,七姐就囑咐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 對於七姐的過分關心,大柱就覺得沒有什麼必要。
“我本來就當你是我的孩子,” 七姐露出質樸的笑容,看著不遠處的茅草屋,七姐就拉著大柱朝那裡走去。
將裝進塑料袋的飯菜綁在樑上,七姐和大柱就坐在地上休息,七姐拿出滿瓶的茶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就遞給大柱。
“我還不渴,” 大柱搖了搖頭說道。
“休息一下就要開始王活了,記住,揀板栗的時候別抬起頭,上個月村東口的麻大叔那個倒霉蛋就被板栗殼砸中了眼球,現在還在市裡治療,都不知道瞎了沒,還有就是耳朵要放尖點,山上時不時有野豬,可能會有石頭滾下來,” 七姐叮嚀道。
“知道了,” 臉上沒有什麼笑容的大柱就撿起地上的一顆被太陽曬得有點皺的板栗,用牙齒將它咬開,又將外面的一層膜剃王凈后就塞進了嘴巴里,一種如糖般的甘甜就讓大柱清醒了不少。
“剛摘下來的不好吃,就那種好幾天的才好吃,不過是生的,你可別多吃,拉肚子就不好了,” 說著,七姐就站了起來,拍了拍黏在屁股上的灰塵就背上一個乞丐袋(俗稱)再拿上一把為揀板栗量身定做的鉗子后就準備開工了。
見七姐開始揀板栗,心地善良的大柱也不甘示弱,背起乞丐袋就跟上了七姐。
七姐彎腰用鉗子夾住躲在板栗殼裡的板栗,按在地上,胡亂旋轉了番,不爭氣的板栗就被夾出來扔進了乞丐袋內。
七姐的動作極為嫻熟,做為新手的大柱就變得有點笨拙了,好幾次手都被刺刺傷了,麻癢讓他忍不住將手指插進嘴巴里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