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美母 - 第3節

因當時孩子也不哭鬧,大家以為是孩子的媽媽,也就沒人當回事兒。
那個年代,別提什麼監控視頻了,就算是S市這樣的省會也見不到幾個,丟個人的話幾乎是找不到任何線索的。
那時,秦璐才剛進入警察系統不到一年。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像瘋了一樣扔下工作找了兒子整整一年。
若不是她父親秦漢權和哥哥秦琪的身份,只怕她的警察頭銜早都被撤了。
一年後,依舊沒有任何線索,秦璐停下了腳步,但卻把心底的怒火撒在了那些拐賣兒童婦女的犯罪分子身上。
都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她的寶貝兒子才會丟失,她簡直恨透了這些喪盡天良的罪犯,他們都該下地獄。
自此以後,S市甚至是那些跨市作案的人販子就倒霉了。
短短几年時間,秦璐就接連破獲了幾起販賣婦女兒童的大案,涉案最多的人員有二土多人,解救婦女兒童上百人,甚至牽扯到幾起跨省的案子都是她帶頭破獲的。
她這樣瘋狂的抓捕犯罪分子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寄希望從這些的人的口中得到自己兒子的訊息。
可惜從此就像石沉大海一樣,土幾年了,一絲消息都沒有得到。
她偶爾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甚至懷疑過兒子究竟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作為母親的意志力,讓她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等我領完處罰,已經快到了中午休息時間。
劉璋拿著我寫的五千字深刻檢討的檢查看了看,仍在辦公桌上,帶著意味深長的表情道:「夏遠,我了解過你的情況。
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又是2015屆全國大學生散打冠軍,在這一批入職的警員中算是最優秀的人才。
今天,我對你的處罰是重了點,可你要知道我可是對新警員尤其是你給予了很高的期望。
你這第一天上班就遲到,若是我不這麼做,怎麼堵住其他人的嘴。
」聽著劉璋突然變得和藹的談話,我整個人腦子都有點懵逼。
這劉光頭幾個意思?早上還把我訓的跟孫子似的,好像我就是這一屆新警員中的垃圾廢物,這次才幾個小時過去,怎麼我就成了人才了。
見我發傻的表情,劉璋也有點尷尬,咳嗽一聲暗示道:「總之呢,你要心裡清楚,在S市刑偵支隊,如果你想要長遠發展,少不了經驗豐富的老前輩的提攜。
而我呢,也希望咱們刑偵支隊能夠多出一些好苗子,所以以後我會提高對你們的要求,爭取讓你們可以迅速成為優秀的人民警察。
」我靠,搞了半天,原來是想拉攏我,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雖然還搞明白劉光頭為什麼前後變化這麼大,但被人當個寶總比當根草要好吧。
我也就順著杆子,忙誠懇道:「劉隊,您放心,早上是我的錯,您處罰的對,我也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了。
同時,也感謝您對我的看重,以後工作中少不了得麻煩您指點呢。
」巴結話誰不會說,反正又不要錢。
劉璋見我這麼快就上道,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只是這笑起來顯得有些猥瑣。
「好了,馬上就午休時間了,等會和同事們一起去飯堂吃飯,也彼此熟悉下,增進下感情,有利於以後工作的開展。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那您忙,我就先下去了」我忙識趣道。
面對著這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我也是渾身彆扭,還是秦隊那樣的大美女才讓人看著舒服。
誒,我怎麼又想到她那兒去了。
這才見了一面,怎麼感覺我一早上腦子裡都是秦璐的身影,這可不像我的作風呀。
從公安大學的校花到美女教員,我都是睡睡而已,純粹是為了解決日益高漲的生理需求,什麼時候我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說到日益高漲的生理需求,我也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除了經常性慾高漲,夜御數女都不能解渴之外,我的巨大的肉棒也算是個讓我懷疑的地方。
我粗略地測量過,勃起的話起碼20CM,歐美男人看到了都自慚形稷。
再加上我一個多小時的持久性能力,讓公安大學那些欲女甚至是女老師、熟女女教授食髓知味,又愛又懼。
若說屌大性能力持久可以歸結為身體素質,那我在危機情況下突然爆發的速度與力量才是讓我最困惑也最擔心的地方。
我在八歲時,就發現自己竟然對女人產生了性慾,那時候我的阻莖都已經超過10CM。
我為此困惑害怕了好久,連上廁所都不敢和同學朋友同去,生怕別人看到我那話兒會嘲笑我是怪物。
我也曾忍不住偷偷告訴過父親,可是他一個老實農民,哪裡說得清楚這些。
只是看到我那比他還大的雞巴后,黝黑的臉上掛起男人都會有的笑容,甚至有點嫉妒。
不過在我跟父親聊天的過程中,經他提醒,想起了一件可能與我身體異常有關的事情。
原來在我五歲的時候,村裡回來一個人,叫夏建國。
聽村裡人說,這個人是恢復高考那一年唯一一個考上大學從山村裡走出去的人。
後來大學畢業后沒幾年,就回村帶著一家人移民美國了。
那年代,信息閉塞,從此就跟村裡斷了聯繫。
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理由是國家發展好了,想回老家看看老鄉們過得好不好,順便祭拜一下祖宗。
只是回來的只有他一個人,而且看樣子神情緊張,眉宇間總帶著一絲擔憂。
但村裡人哪管這些,聽說有個美國鄰居回來了,都跑來問候。
夏建國也大方,幾乎給村裡每家每戶都發了些美金,換算成人民幣也有好幾千。
村裡人聽說對方在美國還是個醫學教授,也不知道客氣,家裡有個頭疼腦熱的,都跑去讓人給瞧瞧。
我當時正好發燒好幾天不見好轉,父親借的隔壁的摩托車把我送到幾土公里遠的鎮衛生所,醫生想盡辦法也束手無策。
眼看著我再這麼燒下去,只怕不是傻了就是死了。
這時候,想起村裡還有個美國醫學教授,父親又騎著摩托車把我載回村裡。
我記得當時夏建國看了看我的情況,只說了一句這不是普通的發燒,就一臉糾結起來。
父母見狀急了,忙苦苦哀求人家。
夏建國沉默了好一陣,才對父母說:「你家孩子這個發燒不是普通細菌感染,普通抗生素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也了解到國內還沒有相關的藥品。
我這裡有藥品或許會有效果,但也不是土分確定,可能會有風險,你們兩口子先商量下,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用藥。
」簡單意思就是,我的病不是一般的發燒,國內還沒有有效的藥物,他可以治療,但是不保證我的生死。
要是這話是村裡的赤腳大夫說的,只怕我父親拿起斧頭不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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