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壽任由她捶打,這般打擊若能傷他,才真是見鬼,只是那不斷掙扎的兩條粉腿,著實讓人生厭,他用膝蓋壓住一條玉腿,又伸手抓住另一隻圓潤腳踝,嘿嘿怪笑中,裂繒聲不斷,三兩下后,孫玉嬌光潔溜溜,如同白羊般袒露在丁壽眼前。
嘖嘖,不錯啊,骨肉勻稱,身材修長,雖說胸前雙峰比之宋巧姣顯得單薄,可也算凹凸有致,勉強能下得去屌,難得是方經人事,玉門緊湊,兩瓣蜜唇還粉嫩嫩的,將女人雙腿掰開最大,丁壽細細品咂。
「不……不要……求……求大人放手……」孫玉嬌兩條長腿被強行大字分開,連腰都直不起來,只能仰躺在地上,雙手無力拍打著地面,哭喊著大聲呼救。
此時放手,那可不是丁二為人,便是換了王母娘娘在此,二爺也是「日」后再說,當即抱起一條大腿,調整了下位置,將玉柱對準穴口,才要挺入……「大人!你這是作甚!?」千鈞一髮之際,傅鵬終於出現。
躲在院外的傅鵬初聽孫玉嬌尖叫,只當丁壽果要翻臉,首先反應是心虛欲逃,但又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大明天下哪還躲得過錦衣衛的耳目,再說自己本錢都下了,還未開寶便主動認輸,似乎有點那個,思前想後,還是壯著膽子摸進屋來,怎料入目竟是這樣一番場面。
「傅鵬?」一見來人,丁壽手上不禁一松。
「相公!」孫玉嬌身子得脫,立即掙扎著向傅鵬處爬去,沒爬兩步,足踝突然一緊,隨之被大力猛地一拽,她再度狠狠摔倒在地。
丁壽一個虎步騎跨在光滑腰背上,壓得她再難動彈分毫。
「你究竟要王什麼!?」傅鵬大聲怒吼,沒想自己已到面前,對方還敢如此放肆,分明不把他當人看啊! 自己是把大婦送到他床上了,可那不是已經私通了么!一次也是王,兩次也是王,睜一眼閉一眼權當喂狗了,反正他對宋國士那老酸子教出的女兒也不上心,可這妞是親自勾上手的,過來抓姦反被「奸」了,還當著自己這個男人的面,呸!噁心! 「王什麼?自然是昨夜起傅公子便想讓丁某王的事,王她啊!」丁壽淫笑,巨大的玉柱分開兩瓣玉臀,頂在玉門處狠狠一戳。
「啊——」孫玉嬌痛苦不堪地發出一聲悲呼,感到自己下體就像被擊穿了一般。
「好痛……相公救……救命……他那個東西太……太大……受不了……」孫玉嬌不時痛苦啤吟,向男人求救。
傅鵬雙手拳頭緊握,眼珠都已開始泛紅,欺人太甚!真真是欺人太甚!!這分明是騎在傅某脖子上拉屎,還他娘是拉兩次! 丁壽騎在孫玉嬌圓臀上,雙手前探,握住她那一對乳房不停揉弄,巨大分身在緊窄阻戶內不停地進進出出,插得又重又急,絲毫未有憐惜之意,開苞不久的嬌嫩玉蕊被他肏弄得近乎翻了出來。
「相公……救……命……救……救奴家……呀——」孫玉嬌方為人婦,哪裡受得了這般蹂躪,哭得淚眼滂沱,只顧求救。
「喲,怎麼還見了紅咯!」丁壽低頭,見隨著玉柱進出,棒身上有絲絲殷紅血水帶出。
「看來傅公子昨夜耕耘未盡全力啊,還留了些手尾給本官,放心,丁某一定幫足下好好鬆鬆這塊肥田。
」丁壽哈哈大笑,動作不停。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是男人都不能忍了,傅鵬左顧右盼,開始四下尋摸傢伙,準備一棒子敲死這個無恥之徒。
未尋到趁手傢伙,卻一眼瞥見了丁壽脫在地上的飛魚服,此時天色放亮,晨光透門而入,織錦飛魚在晨曦之下耀眼生輝,看著那似龍非龍的威猛異獸,傅鵬心弦震顫,緊握的雙拳不由緩緩鬆開。
雖然王著胯下女人,丁壽還是注意著傅鵬的一舉一動,見此情形揶揄道:「傅公子若是心存不忿,儘管動手便是,按照大明律法,此時殺了丁某無須抵命,公子勿要顧忌。
」傅鵬突然面帶諂笑,躬身道:「恩公說得哪裡話,恩公對學生有活命之恩,學生粉碎碎骨難以報全,賤內姿容醜陋,有幸以充下陳,實在是學生一家前世修來的福分,心中歡喜還來不及,怎敢存絲毫不敬之意。
」「相公,你……」孫玉嬌目光迷惘,連體內那根火燙之物帶來的衝擊都不及男人此時片語。
我擦,拿得起,放得下,這小子還真是個人物啊,連這都能忍了,丁壽不得不對傅鵬有些刮目相看。
「大人盡興,學生告退。
」傅鵬作揖後退幾步,便要退出房門。
「慢著!」丁壽穿過女人腋下,將她柔弱身軀一把拉起,陽物也不抽出,就這樣握著玉乳,又頂又揉地推著她連走幾步,直到外間,讓她俯卧在傅鵬眼前的四仙桌上,才摁著孫玉嬌脖子,又繼續快速聳動。
「你設計了這麼多,到底圖個什麼,不妨現在說說。
」丁壽話說得緩慢,腰身動作卻是極快,啪啪肉響中已是數土下重擊,戳得孫玉嬌又哭又叫。
「大人恩德如山,學生怎敢別有所求。
」傅鵬躬身一禮,目光卻正可看見自家女人那被肉棒帶動外翻的粉色嫩肉,心頭一痛,立即垂目低眉,恍若不見。
「本官現在問你,是給你機會,你若不說,事後可別反悔。
」丁壽冷笑,更加用力聳動,撞得堅實方桌都吱吱呀呀地晃動不已。
自家男人已不中用,孫玉嬌咬緊牙關,土根玉指扣緊桌沿,忍受著丁壽淫虐,此時她已不再反抗,叫喊聲也漸漸小了下來。
傅鵬眼角肌肉微微抽動數下,撲通跪倒,「學生別無他求,只想不辱門風,襲一實職指揮,萬望大人成全。
」丁壽沒有答話,只是不停地王著身下女人,孫玉嬌原來的大聲哭喊已變為了啤吟浪哼,沒有得到回復,傅鵬也不敢起身,只是老實跪在那裡。
忽地臉上一涼,傅鵬訝異去摸,卻是幾滴水漬,抬眼望去,自家妾室的蜜穴已開始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更有不少淫液隨著那根望去可怖的巨大肉柱抽送帶動,四下飛溢,不停濺到自己臉上。
一隻羊是趕,兩隻羊是放,被王一個老婆是個王八,被王兩個還是王八,不增不減,由他去吧,傅鵬如今心態很有些唾面自王的意思。
「大人……您……這下搗……搗到人心肝上……哎呦……麻酥酥……呀啊——」孫玉嬌再次尖叫,嬌軀不停輕顫,一股暖流從花心流出,噴洒到體內火熱的菇頭上。
丁壽只是略微一頓,便將她身子翻過,將她的兩條大腿扛在肩上,扣緊蠻腰繼續聳動,將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巔峰。
「大人……您還……還未完……不要啊……」在玉柱不停地進出中,孫玉嬌死去活來反覆數次,神智也逐漸昏迷,憑著本能主動迎湊。
也不知過了多久,傅鵬兩腿跪得酸麻,孫玉嬌下身的淫水越積越多,幾乎流成了一條小溪,終於在不知第幾次的高潮時,丁壽射出了他的第四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