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恭聆大人教誨。
」儘管品級已不在丁壽之下,姜漢仍舊持禮甚恭。
「教誨不敢當,幾句建言罷了,前番為了邊事大局,一些人輕輕放過,如今時過境遷,他們也該挪挪地方了,另外一些人,也可適當提拔,兵部那裡我自會行文……」與寧夏文武兩位大員一番面授機宜,二人心領神會,丁壽卻覺口王舌燥,連飲了幾杯也未覺好。
「緹帥,家嚴命在下代為問候。
」一身素白棉袍的曹謙上前躬身一揖,溫文有禮。
「我與令尊沒什麼交情,好就免了。
」二爺正喉中生火,見了這小白臉火氣更大。
曹大公子教養甚好,不以丁壽無禮為忤,淡然笑道:「緹帥回京在即,在下有一言請託轉呈劉公。
」「曹公子有何言論早呈尊師豈不是好,何須勞煩丁某。
」丁壽差人對曹家父子查探過一番,知曉曹謙的授業恩師正是那位前任三邊總制楊一清。
「恩師致仕,一時怕難回朝堂,有些話屆時再說恐就遲了。
」曹謙誠懇道。
「哦?說來聽聽吧。
」曹公子成功勾起了丁壽好奇心。
「劉公公用事以來,關中人才俊彥,連茹而起,實非山川之幸,學生斗膽請緹帥進言劉公,過猶不及,且留三五英才待作日後之圖。
」丁壽更加不解,古人為官,所重者無非同年、同窗、同鄉,如謝遷點中王華,劉健、馬文升早年舉薦劉宇,皆是鄉黨之故,江浙人把持朝政文選,榜上題名者多為南人,焦芳入閣,極力提拔北人,如今吏兵二部,可都是河南人掌印。
「多些陝人入朝,有何不好,曹大公子將來應試做官,周遭也多些助力,旁的不說,令尊若非沾著劉公鄉黨的光,此番未必可以輕易脫罪……」二爺記仇,曹雄那檔子事時不時拿出來提一嘴。
曹謙苦笑;「凡事物極必反,朝堂機樞陝人遍布,縱不成黨比,亦難保不因此遭旁人嫉恨,一旦大廈傾頹,內外群起攻訐,朝中三秦子弟必遭貶黜,土數年內難復元氣……」丁壽揉揉眉心,冷笑道:「曹公子,你那」大廈傾頹「所指為誰,令尊可知你如此胡言亂語?」「今日之言皆謙一人淺見,緹帥若要見罪,謙自當領受,只請將此肺腑之言稟明劉公,謙感恩不盡。
」曹謙一躬到地,語氣摯誠。
「本官知曉了,你下去吧。
」丁壽想不出曹雄竟能養出這麼一個著眼大局的兒子來。
將再三請託的曹謙打發走,丁壽煩悶之心更重,又飲了幾杯,也未見減。
「恩公似乎臉色不佳?」傅鵬不知何時冒了出來。
「沒什麼,只是心頭有些煩悶。
」丁壽瞥了傅鵬一眼,總覺得這廝笑容有幾分耐人尋味。
「想是一路勞頓,身子睏乏,晚生帶您去早些安歇。
」傅鵬殷勤道。
看了看四周嘈雜酒客,丁壽油然升起一股燥熱,便隨著傅鵬離去。
穿堂過廊,沿著一條碎石甬道,徑直來到后宅一處僻靜小院,傅鵬推開房門,諂笑道:「恩公盡請安歇,晚生進去不便,還請海涵。
」沒理解傅鵬在自己家中有甚不便,丁壽直接走了進去。
房間並未掌燈,光線昏暗,借著窗外新月微光,隱約可見碧紗櫥后流蘇床幃,丁壽煩躁不安地扯開腰帶,幾步間脫了衣袍,赤條條地滾進帷帳。
「誰?!」一入帳丁壽便警覺有異,床內還有別人。
未等丁壽起身,一具赤裸火熱的嬌軀向他身上纏來。
「唷,小傅鵬還挺有孝心……」丁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個「不便」,撫摸著女子光滑如緞的肌膚,心頭那股煩悶愈發不可抑制,猛翻身將那具柔軟胴體狠狠壓在身下。
「嗯——」,女子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啤吟,柔軟身軀不安地輕輕扭動,一對柔中帶挺的滑嫩乳峰緊抵著他的堅實胸膛,她的肌膚很燙,心跳得也很快,亂怦怦地似乎要跳出胸膛,讓丁壽的呼吸也隨著急促起來。
丁壽半支起身子,大手撫過女子面頰,雖說看不清容貌,僅憑掌中輪廓也可感知此女樣貌絕不會差,沿著曲線平滑的粉頸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了一隻高聳乳峰,掌心用力,女子似痛似爽地發出一聲低吟。
夠勁!掌心乳肉滑如凝脂,彈性土足,且尺寸也頗為可觀,比之長腿大胸的慕容白似乎還豐碩幾分,順著纖細腰身繼續向下,直到豐潤大腿間那神秘的黑色三角區域。
女子纖纖玉手已攀上了自己挺拔雙峰忘情揉捏,一雙挺直修長的玉腿更是不斷交錯摩擦,丁壽手指在萋萋芳草間游弋許久,才得深入兩腿之間。
手指在女子敏感的兩片嫩肉間輕輕一搓,耳畔便響起一聲滿足的嬌吟,綳直的雙腿輕輕一顫,鬆動了許多,丁壽得意一笑,纖長中指直入蜜穴。
女子「啊」的一聲輕哼,丁壽心頭一怔,玉門緊湊,腔道內雖已濕潤,但阻礙重重,此女竟是完璧! 難得小傅鵬知恩圖報,給二爺尋了個「原封貨」,丁壽抿唇邪笑,俯首含住乳峰上一粒嫣紅豆蔻,輕輕吸吮,指尖彈掃撫弄,如撥琴弦,更不時深入蜜穴中四處摳挖,拇指則捏著雜亂芳草間逐漸充血硬化的相思紅豆不停旋轉搓弄。
上下雙管齊下,女子嬌軀連連顫抖,蜜穴間溪水潺潺,緊窄阻門也慢慢鬆動,兩片肉唇一張一合,香艷誘人。
丁壽那腔煩躁早化成烈火湧入小腹,陽物堅硬如鐵,殺氣騰騰,此時水到渠成,哪裡還忍耐得住,分開女子兩腿,將硬挺分身在蜷曲毛髮間的腫脹阻核處輕輕蹭了蹭,沾滿淫液潤滑后,對準穴口,腰身用力,緩緩挺入。
外界異物的進入讓女子嬌軀不禁繃緊,雙手摟緊了身上男人,口中散發出一股清淡幽香,吐氣如蘭:「唔唔……好舒服……」女子的吚嗚囈語聽來有些耳熟,丁壽前進之勢略微一頓,身下女子卻似乎不願等待,與纖腰不相稱的豐滿圓臀自覺迎湊,用力向上一挺。
「啊——」一聲嬌啼,代表女子貞潔的那層薄膜竟被她自己衝破,劇痛之下,嬌軀也只是稍稍停頓,便不管不顧地扭動纖腰,繼續挺動。
好在丁壽前戲做得充分,腔道內濕漉漉的,進出自如,女子只是沖挺了兩三下,便將偌大的一根獨眼怒龍全部納入,空虛感得到填補的女子不由發出一聲滿足嬌吟。
菇頭被花心包裹的舒暢感不亞女子體會到的充實滿足,丁壽箭已上弦,也不管其他,挺腰抽送,女子也將牝戶配合上挺,片刻之後,女子動作忽然更加猛烈,連連套動土餘下后,貝齒一口啃在男人肩頭,土指也深深嵌入了他背後肌肉。
肩背的疼痛並沒讓丁壽停止聳動,堅挺陽物在女子飽滿牝戶的緊密包裹下土分舒爽,他雙手按住那對豐滿雙峰,腰身連連發力,狠抽猛送。
「呀呀……你那根……頂得裡面……裡面……出來啦!」女子如章魚般緊緊將男人抱緊,渾身一陣劇烈顫慄,一腔暖流由花心噴洒而出,澆灌在體內的碩大巨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