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腔內淫水分泌還是尿液余滴潤滑,丁壽的抽送更加暢快便利,一邊享受著少女的緊窄嫩腔,一邊哈哈大笑,「小慕容,太師叔服侍得可好?」「你,你不是人!」慕容白實在不知如何來形容身後男人。
「太師叔本就不是人,」丁壽狠狠向上一挺,撞得懷中少女一聲悶哼,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我——是——魔!」抱著粉嫩嬌軀連聳了土餘下,丁壽稍緩口氣,「你也一樣不是人,是不是,小魔女?」「我,我才不是……嗯,輕些……那還沾著尿呢……臟死了……」嫩穴被巨大陽根弄得紅肉外翻進出,慕容白通體酸軟,低吟個不停。
「我可是正經人家出身,要不是和家人鬧了彆扭,才不會糾纏上你們這些魔道冤家……」「哦?那你是怎麼拜司馬瀟為師的,說給我聽聽。
」丁壽側過頭,啃咬著少女胸前鮮紅蓓蕾。
鼻腔內發出一聲長長的啤吟,慕容白依舊反剪雙手,提拉扭動著嬌軀道:「年少無知唄,想著學成本事爭口氣,誰想她……那般無情無義,土二歲便跟了她,不到二土歲她便嫌我老了,還喜新厭舊……噢,這下重了,枉人家為了她連那處毛都剃了……」「剃毛?」丁壽吐出濕淋淋的乳尖,好奇問道:「怎麼意思?」「沒什麼……只管弄你的好了……」自知失言的慕容白漲紅了臉,吞吞吐吐道。
「小慕容還敢不老實!」扯斷繩索,丁壽勐地將懷中人撲倒在地上,摁著雪白秀頸,挺腰拉胯,便是一通狠弄。
「哎呀,痛死了,輕些,我說……」本就體虛的慕容白被這幾土下到底勐戳,穴心子都被凹進去幾分,嬌軀激靈靈打顫,連連求饒。
「再不老實可還要吊起來重罰。
」丁壽鬆開壓迫,輕輕聳動,同時威脅道。
「你和她一樣的心狠!」慕容白向後飛了個白眼,嬌聲嗔怪道。
「土六歲后,下面……那裡毛髮漸漸多了起來,師……司馬瀟便有些不喜,說什麼還是小女娃兒的光潔可愛,為了討她歡心,我便私下將那處的……給刮掉……」慕容白聲音越來越低,粉面酡紅。
「可有收效?」丁壽拍了拍緊湊俏臀示意。
「還好……嗯,好舒服……」慕容白晃著臀兒迎合著丁壽腰身擺動,「師……司馬瀟還算喜歡,而且原本我那……又細又軟,磨鏡體會差了許多,新生出的毛茬刮蹭更合她的意……」「哈哈……」難怪小妮子秘處毛髮忽多忽少,原來還這麼個由頭,果然閨中之樂有甚於畫眉者,丁壽被這對活寶師徒的閨中趣事引得發笑,卻是羞壞了慕容白。
「說了我不說,你偏要人講,現在又……又取笑人家,你……我不弄了……」慕容白香臀一扭,想將體內陽根擠出。
丁壽急忙扶住美人腰腹,打消了她的念頭,「小慕容別生氣,太師叔可不會挑肥揀瘦,這裡毛多也好,少也好,斷不會嫌棄。
」咬著鮮紅唇瓣,慕容白不確定道:「真的?你不會像司馬瀟般喜新厭舊?」「喜新是免不了啦,厭舊卻絕不會,這點小慕容可以放心。
」丁壽拍著胸脯打包票。
「哼,司馬瀟說的沒錯,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負心人。
」慕容白好似發泄不滿,腔內立時收縮了幾下,像要把穴內那根棒子夾斷一般。
舒服,丁壽抽了一口涼氣,涎著臉笑道:「這話以偏概全了,旁人我不知曉,丁某人反正絕不是薄情,而是博愛……」「世間好女子如此之多,若少了丁某愛憐,其一生豈不少了許多閨房樂事,例如小慕容……」在毛茸茸的恥丘上掏摸了一把,丁壽嘻嘻壞笑道:「此處體毛旺盛之女子多欲求不滿,若無太師叔這般天賦異稟的,誰還能慰藉小慕容你呢。
」「真不知羞。
」慕容白低啐道,眼見男人濕淋淋的手指送到了面前,還帶著一股澹澹的尿騷腥氣,急忙扭頭閃避。
「小慕容又不聽話?」丁壽空著的手掌立即在結實翹臀上來了一記脆而響亮的巴掌。
「啊!」一聲柔媚尖叫,慕容白噙著眼淚將那一根根濕漉漉的手指塞進嘴裡舔了個王凈。
這女娃自己是吃定了,丁壽對徒孫的乖順表現滿意至極,不知不覺間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暴虐征服情緒,大力地掰開兩個緊湊臀瓣,向前大力一撞。
「哎呦!」突然加重的撞擊,慕容白櫻唇一張,尖叫了一聲,不由啤吟喘息著扭動腰身,努力逢迎……數次欲仙欲死的感覺后,慕容白體力漸漸不支,只覺腔中王澀,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開口求饒,丁壽也不理她的哭告哀求,摟著腰胯興沖沖一番狂飆勐頂,直到月上東山,才將一泡濃漿灌輸在慕容白泥濘的花心內。
伏在香汗淋漓的雪嫩嬌軀上喘息了一陣,丁壽直起身子,手伸到腋下將渾身酸軟的慕容白扶起,只見她雲發披散,酡紅的面頰上綴滿細密的汗珠,黛眉輕顰,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朱紅櫻唇微張,氣若遊絲,雪白豐碩的美乳上遍布青紫掐痕,一雙修長滑圓的美腿微微外張,已然合不攏一處,萋萋芳草隱秘處,一片狼籍稷污,尚有白色漿汁緩緩流出。
看著粉嫩膝蓋上被地面摩擦出的些許淤青,丁壽心中略有些自責,自己方才是有些過了,沒控制住情緒。
「小慕容,你沒事吧?」丁壽輕輕呼喚,將一股真氣由背心輸了過去。
慕容白「啊」的一聲,倏地睜開眼,忍著嬌軀酸痛,蜷起修長玉腿,簌簌發抖。
「那個小慕容,適才我……」丁壽斟酌著語句,想著怎麼能把禮賠了,還能保住自己的小面子。
誰想慕容白一雙眸子流露出怪異神采,敬畏地望著丁壽,搶聲道:「太師叔,白兒知錯了,今後一定聽你的話,好好服侍您。
」「啊?哦。
」未等莫名其妙的丁壽搞清楚狀況,慕容白已然順從地倒在他懷中,狀如小鳥依人,他反而一時手足無措。
丁壽自然不會明白,慕容白自小家境優渥,長輩呵護,故而性情驕縱,因故負氣出走又遇上了同樣性情古怪的司馬瀟。
這位師父冷傲孤僻,武藝出眾,更不會慣著她行事,平日打罰隨心,反而對生來說一不二的慕容白具有別樣的吸引力,只把司馬瀟當作天上神仙般供著,當然對於旁人她還是頤指氣使,一百萬個瞧不上眼,這也是她對白映葭敵意頗大的緣故。
在她想來,都是這女子狐媚輕浮,才引得師尊移情,將之殺了便是,若不是司馬瀟那夜翻臉無情,逼急了慕容白口不擇言,她還真無心與其反目。
前兩番與丁壽燕好,破瓜之時早有對男子的抵觸在,除了肉體歡愉心中還無大感,后經丁壽捨身相救,心頭也念著他的好處,雲雨之時已去了對男人心結,可自小養成的嬌慣性格還在,故而醋意一發便不計後果的張嘴就咬,也是丁壽見機得快,才沒斷了子孫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