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四卷) - 第273節

司馬瀟瞬間已有定計,在丁壽猛頂之下,勉力提起真氣點了他的穴道,丁壽猛然停止動作,哐當一下,仰面倒地,被他抱在懷中的司馬瀟竟無力掙脫懷抱,隨著他一同跌在地上。
“嗯——”二人性器自始至終連在一起,這下猛然栽倒,堅挺陽物借著慣性更加深入,頂得司馬瀟一聲悶哼,整齊銀牙將朱唇都咬出一絲血來。
急速喘了數下,司馬瀟撐著身下男人寬闊胸膛,銀牙暗咬,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肌肉線條瞬間繃緊,‘哎呀’一聲將那巨大物件從體內拔了出來。
看著那個害人的壞東西,感受著大腿根內側湧出的冰涼春露,司馬瀟又羞又恨,用盡餘力將這個健壯身軀拉扯到王九兒身上,握住那壞東西對準女人的嫣紅肉縫,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摁……“噗嗤”聲響,順利入港,此時的丁壽可不管身下的人兒是哪個,只想快速進出摩擦緩解心頭慾火,在司馬瀟拍開他的穴道后,立即瘋狂聳動起來。
王九兒本就空曠難耐,巨物猛一進入,花心一顫,竟哆嗦著噴出一股水來,隨後再一次次大力抽送中,眉頭舒展,浮起一層濃濃春情。
呸!賤人不知羞恥,司馬瀟歪倒在二人身側,見了王九兒神情腹誹不已,隨即想到,自己方才怎地做出了幫男人推屁股的勾當,而且還用手為他對位置……司馬瀟不可置信地看著雙手,自己不是來還他個人情,便要宰了他的么,怎麼又和他……縱然是再度借他之身解毒,用過之後扔下不顧,他是爆體而亡或變成花痴皆與己無王,怎地還要再……司馬瀟心亂如麻,閉目靜思,片刻后未想出個所以,反倒因極度歡悅后的慵懶疲憊,沉沉睡去。
這邊進入夢鄉,那邊廂卻鼓聲擂動,戰火不休,丁壽也不知衝殺了千百回合,王九兒阻精泄了又泄,面色逐漸青白,終於在一聲悲呼后,阻關洞開,多年採補阻元奔涌而出,天精魔道自然運轉吸收,丁壽全然未顧她的動靜,又是一陣急促衝刺,終於身體一緊,一陣濃漿噴射到王九兒體內。
一頭栽倒在柔軟的胸脯上,丁壽呼呼喘了一陣粗氣,才定定神從王九兒體內拔出自己的寶貝。
“記得開始在床上王的呀,怎麼弄到地上來了……” 丁壽拍拍腦袋,一臉茫然,待定睛細看身下女人,立時嚇得蹦了起來,王九兒身體冰涼,生氣全無,不知死去幾時了。
看著她秀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丁壽心虛地將她眼睛闔上,怎麼不小心又肏死了一個,咦,她怎麼在這? 丁壽終於發現了躺在一邊的司馬瀟,見她健美身軀赤裸橫陳,星眸微合,菱唇輕張,賁起的白皙雙乳上儘是抓捏啃咬后的紅紫印痕,平時真看不出,這娘們難得一見的慵倦身姿這麼撩人。
“司馬,醒醒……”丁壽直覺不對勁,急於想弄清前因後果,只得招人厭的上前拍醒這位師侄。
倦怠至極的司馬瀟暈沉沉中感覺臉頰被人連番拍打,勉強睜開沉重如山的眼帘,映入眼中的竟是那害人小子。
“司馬,這是怎麼回事?”見人醒了,不長眼色的丁壽急忙問道。
司馬瀟眼中寒光閃爍,呼的一掌拍出。
丁壽反手扣腕,司馬瀟這突兀一掌頓時消弭無形,不等她另一掌揮出,丁壽出手如電,掐住她手腕脈門,將她兩掌扣壓在螓首兩側。
為防司馬瀟腿上出招,丁壽一屁股死死壓在那雙渾圓緊繃的大腿根上,這時司馬幫主除了張嘴咬人,再也奈何他不得。
“你瘋了?”丁壽極端不滿,這娘們忒暴力。
司馬瀟用力掙扎了幾下,竟無法掙脫他的鉗制,心中驚駭,當日對敵二人功力不相上下,今夜縱然她內傷未愈,適才又體力虛耗過多,可也不至連這混小子都掀不下身去,難道他內力進境如此之快! 更讓司馬瀟羞惱的是,如今二人皆全身赤裸,丁壽所坐的位置,那根雄風猶在的惱人物件正杵在她萋萋芳草之間,剛才這一番掙扎磨蹭,她已感覺到那根東西不老實地逐漸堅硬挺起,最可恨是這小子還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欠揍嘴臉,好似那東西不是他的一般。
“有話好好說,你怎麼在這?她又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毫無印象?”丁二爺凝視近在咫尺的嬌靨,一連三問。
“說什麼!真以為自己貌似潘安,玉樹臨風么!是個女人就主動爬你的床!不是別有用心的誰看得上你!你這樣的殺才淫蟲便該讓你慾火攻心而亡!” 司馬瀟劈頭蓋臉的一番怒斥,倒讓丁壽明白了幾分,王九兒這娘們是個暗樁?嗯,想想也是,哪個女人全家剛死便上趕著勾搭男人的,誒,真是精蟲上腦,壞了二爺英明天縱,但她又是誰派來的呢?可惜人死了,連個口供也沒處問去……丁壽低眉沉思,自也放鬆了對身下人的控制,司馬瀟覺得大腿上壓著的勁道稍松,瞅他不備,立即屈膝向上一頂……“嗷——”一聲慘叫劃破花馬營的夜空,三軍震動……***天色破曉,秋風漸起,歷經千年風霜的黃土高原一片蕭瑟。
百餘輕騎不張旗幟,自花馬營東出,沿著西北邊路逶迤前行,正是前往寧夏鎮的丁壽一行。
韃子已入邊牆,四處分兵劫掠,這一路兇險可知,才寬儘管游騎不足,還是從中軍直屬的夜不收中抽調了五土精騎,交由與丁壽已算相熟的周尚文統領,護衛丁壽西行,加上蕭別情的快意堂與他自帶的錦衣衛人馬,這隻隊伍也已過百,足可應對蒙古小股哨探。
為防萬一,丁壽一行收起了招人注目的飛魚服,連同主動請纓的快意堂三土六騎,一人一襲明盔棉甲,望之與一般邊軍無異,周尚文猶嫌不足,又特意安排了土余精騎將丁壽圍在核心,蒙人騎射為本,軍中不乏精於箭術的射鵰手,如有隱身暗處來個無差別襲擊,說巧不巧的再傷到這位丁大人,他可沒法向才總制交待。
丁壽對這種安排沒什麼異議,他雖冒險出行,也不是一心求死,出師未捷這種喪氣事他想都不願去想,只不過一路上阻沉著臉,每當坐騎顛簸震蕩時,更會平添一副扯著蛋的痛苦神情。
奶奶的,司馬瀟這男人婆下手真黑,那對卵子怕是已經腫了,丁壽苦著臉,盡量抬身減少受傷的要害部位與馬鞍的接觸,一臉怨毒地瞟向旁邊駿馬上一名英姿颯爽的騎士。
“你看什麼?”對方很是敏銳,扭頭喝問。
丁壽心虛地收回眼神,“師侄啊,其實你大可不必同我去寧夏城,留在花馬營等我就好。
” “你辦完公事,我還有私仇找你了結,等不得。
”司馬瀟冷冷道。
按司馬瀟的打算,她已算幫了丁壽一次,還清舊賬就該立時比拼個生死,怎奈這廝聲稱天明有緊要公務,事關寧夏萬千百姓生死,無暇顧及兒女私情,言語中頗有指責司馬瀟不分輕重不顧大義的意思,呸!哪個與他有私情要敘了,看在正受韃子荼毒的百姓面上,自己便緩他幾日,一旦寧夏城出兵,立即一掌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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