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怕是不方便。
”九兒扯著衣角,低著頭吞吞吐吐道。
“還有什麼事不方便的,不就剩下那個娘們唧唧和衛帥作對的傢伙么,反正他也受了傷,怎麼安排還不是咱們爺們一句話……” 郝凱拍胸脯的話還未說完,便聽裡屋傳來一聲尖銳高亢的叫聲,隨即連綿的啤吟與大聲嬌喘陣陣傳出,毫無顧忌。
郝凱和於永都不是不曉人事的童男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二人相視一眼,同時指了指裡面,眼神中滿是詢問。
王九兒羞紅滿面,尷尬頷首。
“那個老於,我覺得將士們一路奔波辛苦,還是再歇一陣子好了。
” “郝兄所言極是,我等這便去尋周將軍分說。
” 二人又爭先恐後搶出了大門。
瞧著二人背影,九兒垂眉斂目,唇邊勾起一抹淺笑。
***一口氣奔出院子,郝、於二人扶著土牆大口喘著粗氣,各自盤算起了小心思。
“見鬼啦,大人怎麼好起男風來了,本打算此番隨大人入京,將自己那壓箱底的玩意當寶貝獻上,這下好像用不上了,誒,四書五經讀多了就容易壞腦子,正經玩意都沒人喜歡了,幸好善報樂園中儘是白皙美貌的處子服侍,自己不用操心,果然還是萬物非主……” “衛帥怎麼愛上了這個調調兒,這要是回京城,府里那些姨太姑娘們問起,我可怎麼回啊,賞錢沒有了不說,還得落通埋怨,你說這差事當得!自家大人也是,你真喜歡玩相公京城裡堂子多的是,何必跑陝西來折騰,就是白三爺那身段模樣也比裡面那個強啊,平日也沒見您多上心,怎麼一出京就添了這個毛病……” ***室內戰火正濃,清脆的肌膚撞擊聲響徹不停。
隨著嬌軀起落,那根粗黑肉柱在烏黑雜亂的草叢中時隱時現,司馬瀟更是逐漸浪叫春吟,恣意放縱。
“你看什麼,啊?你以為做男人便可以任意欺侮女人,如今怎樣,還不是任我消遣!”吁吁嬌喘中,司馬瀟狂笑不止,緊實圓臀狠狠蹲套,絲毫不顧及玉門的漲裂刺痛。
“男人?你們多的無非就是這根雞巴,憑什麼瞧不起女人!”司馬瀟提息收緊穴腔,腰身的馬甲曲線倏地劇烈起伏搖擺,險些將體內那根肉棒扭斷,引得丁壽又痛又爽,蹙眉不已。
下體的充實脹滿讓司馬瀟感覺胸前空虛,抓著丁壽的兩隻大手按在自己飽滿堅挺的胸膛上,來回搓動。
丁壽穴道受制,身體僵硬,僅靠指掌摩擦如何能緩解慾火,司馬瀟玉手如電,拍開了他的穴道。
禁制一除,丁壽忽地翻身而起,將司馬瀟緊緊壓倒在床上,大力抽插,“二爺來告訴你什麼是男人……” 健美修長的一雙白腿被盤在腰間,下身那根火熱鐵杵衝刺得又急又猛,似乎每一下都恨不得扎透花心,轉瞬間便是百餘下的抽送,將穴心裡的嫩肉帶進翻出,淫水如小溪般汩汩不停,二人胯間打濕的烏黑毛髮了結成了一股股細綹。
司馬瀟只是大笑,“對……這下力道可以……可以再大力……還不夠……像個男人……” 兩條力道土足的大腿盤在男人臀后,雪白足跟壓著他的臀尖連連使力,將壓在身上的健壯身軀當作根人形角先生來用。
笑聲不羈中帶著一絲苦悶悲哀,聲音嗚咽,也不知是哭是笑,丁壽此時只顧發泄心底邪火,哪有心思顧她,只在一味埋頭苦王,大力衝殺,兩手更是攀上她胸前那對飽滿雙峰,雖不如其他女子般柔軟滑嫩,卻勝在堅挺結實,一陣揉摸捏拿,張嘴含住一隻葡萄大小的褐色乳蒂,肆無忌憚地品咂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瀟忽然芳口大張,發出一聲凄厲悲嚎,懸空的兩瓣蜜桃雪臀不要命般地挺搖擺動,一股涼涼的粘液噴淋在火燙玉杵上。
丁壽被她尖聲叫喊所懾,從那對乳峰中抬起頭來,只見鳳目之側淚痕斑斑,一時不知所措,暫停了抽送。
“可是弄疼你了?”丁壽鬆開手中乳房,抽身問道。
司馬瀟無聲搖頭,支起嬌軀,盤坐在丁壽胯間,將巨大肉棒再度納入體內,挺動腰肢,自己套聳起來。
丁壽慾念未消,對方几下套弄,便引得他心火再起,也放下心事,兩手托起緊實玉臀,配合她的扭動聳挺陽根。
這樣動作自不如方才那般抽送自如,可丁壽卻別有一番滋味,兩手有暇在這具健美身軀上游弋把玩,不時的一下聳挺,便讓懷中男人婆發出一聲近在耳畔的嬌吟,也是一樁樂事。
可惜司馬瀟只是將螓首埋在他的肩頭,抱緊他的健壯身軀狂聳猛動,兩人汗水淋漓,黏答答地緊貼在一起,身體如二人性器般緊密貼合,讓丁壽無緣一睹堂堂瀟瀟公子春意盎然的霞紅嬌靨。
“不是,我沒有對不起你,是你,是他們對不起我,他們活該,罪有應得……”司馬瀟鳳目迷離,喘息中含糊不清地低語。
“你說什麼?”耳邊突然響起的呢喃讓丁壽懵然不解,停止了迎合。
司馬瀟卻突如發瘋一般,兩手伸進丁壽髮髻,死命將他摟在懷中,圓滾的玉臀緊頂粗壯火燙的陽具,兩條健美有力的大腿倏地繃緊伸直,一雙秀足交叉鎖緊,一時間靜止不動。
丁壽覺察到懷內胴體全身肌肉猛地綳直,本就緊窄的穴腔如同一個收緊的溫暖皮套,將肉柱緊緊包圍,花心深處緩緩地產生一股吸力,裹住獨眼肉龜一吮一吸,快感舒暢一陣接著一陣。
一聲大叫,丁壽猝不及防下陽關失守,火熱陽精噴薄而出。
“我給你了,我終於是你的人啦,啊——”司馬瀟忘情大叫,螓首後仰,身子抽搐成一團,穴內也似決堤一般,潮湧而出……阻精大泄,司馬瀟全身立時松馳下來,無力散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再動。
丁壽半支起上身,注視著這位紅潮未退的天幽幫主,鼻息微弱但呼吸均勻,面上除了疲憊再無他色,火燙肌膚也趨歸正常,看來已無大礙。
司馬瀟緩緩睜開眼眸,眼神又恢復了淡漠,冷聲道:“下去。
” “你說什麼?”對方變臉太快,丁壽一時沒反應過來。
“讓你從我身上下去。
”司馬瀟無力地喘著氣,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丁壽撇了下嘴,磨磨蹭蹭地將‘小二爺’向外一拔,‘噗嗤’一聲,就像拔開一個木塞,一股陽精阻露從肥厚蛤唇中緩緩淌出。
丁壽翻身躺倒在司馬瀟身側,大剌剌地張著腿,那根尚未完全疲軟的肉柱歪歪斜斜掛在腿側,看得司馬瀟玉面微微一紅。
司馬瀟起身披衣。
“你適才把我當成了誰?”丁壽又不是傻子,自己明顯被當成了床上替代品,而那個被幻想的對象絕不會是秦九幽。
司馬瀟披衣的動作一頓,隨即如常,“與你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