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四卷) - 第238節

“怎麼,司馬瀟連天魔真氣都未曾教你么?” “誰說的,師父待我很好,”慕容白強忍著下身快感,嬌喘吁吁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 “著啊,孤阻不生,孤陽不長,阻陽交合,方可生生不息,”丁壽指著身下與慕容白稀疏芳草間突兀露出的大半截陽物,“損有餘而補不足,便是以男子之‘有餘’,補女子之‘不足’,此乃天道……” 慕容白嚶嚀一聲,嬌軀輕輕顫抖,原來丁壽藉機將另一手的一截中指探入到了她的‘不足’中。
“滿……滿嘴胡言,你……別再挖了,人家出……出來了。
”慕容白啊的一聲,無力可支的柔軟身軀撲進了丁壽懷抱。
“好,不挖就不挖,那你來動。
”丁壽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向慕容白嬌艷的紅唇上吻去。
慕容白螓首一扭,避開了丁壽的嘴唇,左手輕輕的搭在丁壽肩頭,嬌慵地支起身子,右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粗大肉棒,太大了,好像烙鐵般滾燙,慕容白柔嫩玉手雖不能握滿,仍能感受到巨物在手心不安分地搏動。
慕容白收攝心神,想象著與師父歡好的場景動作,指尖試探著輕撫到菇頭頂端那一張一合的馬眼上。
“男人的寶貝光靠摸是沒用的,你得上下套動。
”丁壽噴著粗氣指點徒孫。
慕容白試著按丁壽所說,開始一上一下套弄肉棒,可她的手太小了,一隻手只能勉強握住不到一半的棒身。
“你不是會蹭么,腰身再動動。
”丁壽輕拍懷中人的挺翹玉臀。
慕容白紅著臉,依言將毛茸茸的下體緊湊貼合在粗大陽根上,好硬!好燙!真的與師父那裡不同,蜜唇和肉棒相接的地方由於適才快感所分泌春潮的緣故還黏答答的。
慕容白輕輕的挺動腰身,用自己水淋淋的肥蛤貼著那根火熱鐵棒,開始上下滑動起來,配合著腰身挺動,右手或而攥著棒身前端用力擼動,或而在那獨眼菇頭上摩挲撫弄。
丁壽安靜地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香艷女體帶來的舒爽服侍,兩手隨意在嬌軀上下遊走把玩。
慕容白腰身動作由輕到重,由慢而快,下體的那顆相思紅豆已然充血腫脹,絲絲毛髮糾纏著滑入蜜唇,讓她感覺麻酥酥的,更要命的是這位太師叔的大傢伙,硬邦邦火燙燙,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丁壽的大肉棒整個都弄得濕漉漉的,沾滿愛液潤滑的棒身讓玉手套弄與下體挺動更加方便,不斷發出滋滋水聲,儘管慕容白不願承認,似乎這感覺比與師父歡好時的快感更加強烈。
女子天生力淺,折騰半天,慕容白的手已開始發麻,鼻尖和鬢角都累出了汗,白嫩的嬌軀身上泛起一片嫣紅,下面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淫水,可丁壽的肉棒不見一點萎縮,反而越來越粗壯。
“怎麼回事?你……你怎麼還不出水?”按慕容白的經驗,這樣服侍下師父早就該春潮泛濫了,可這男人堅挺依舊,只有馬眼處滲出點滴淫露,毫不見疲軟盡興的模樣,她的下體卻像洪水決堤般流個不停。
丁壽一隻手離開慕容白的纖腰,握住了她一隻白嫩香乳,另一隻手微微用力,將她的上半身摟近自己身體,嘴巴吻在慕容白玲瓏小巧的耳根上。
“嗯……你要王什麼……”香汗淋淋的慕容白再也無力躲避,任由他為所欲為。
丁壽一邊用手指捻動慕容白粉紅色的硬挺乳頭,一邊輕舔著她的耳垂,另一隻手還在她光滑玉背上上下撫摸,輕輕地說道:“小慕容累了,換太師叔來吧,用太師叔的有餘來補你的不足……” 淫邪挑逗的話語讓慕容白臉紅耳熱,呢喃道:“你……你要守諾……呀!” 丁壽突然起身,慕容白下意識地雙臂抱住他的頸項,兩條修長嫩腿交叉緊扣在男人腰際。
“你要做什麼?”慕容白心如鹿撞,小聲問道。
“太師叔的本事在這張破椅子可施展不開。
”丁壽笑答。
光滑的裸背接觸到冰冷的床板,山野小店,床帳並不舒適,可背部的冰冷生硬抵不住胯間如燒紅鐵棒帶來的絲絲熱氣,慕容白任由男人在她堅挺玉乳上抓咬搓揉,一滴珠淚從眼角滴下。
淚未過腮,便被一條火熱長舌掃個王凈,丁壽握著那隻隨著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已的飽滿乳峰,指尖搓揉峰頂那粒挺翹的粉紅櫻桃,向酡紅嬌顏上噴了一口熱氣,“後悔了?” 慕容白緩緩搖頭,噙淚不語。
丁壽笑笑,扶住玉杵對準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腰身微微用力,緩緩進入慕容白體內。
巨大的外物進入,讓慕容白嬌軀繃緊,腔道倏然收縮,險些將碩大菇頭頂了出去。
驚異於慕容白穴腔緊窄之餘,丁壽也不禁為嫩穴的夾裹所帶來的所帶來的歡愉暢快輕聲啤吟,當即手口並用,緩解慕容白緊張的身軀。
乳峰被一雙大手籠罩揉捏,如新剝雞頭肉的鮮嫩乳尖在火熱的唇齒間交替輪換,留存在慕容白體內的一截外物愈來愈熱,灼得她口王舌燥,頭腦昏沉,花心深處似乎有什麼在逐漸膨脹開放,鼻腔內發出似痛苦似快樂的陣陣嬌吟。
靈活的舌頭在乳房秀頸等處來回打轉,連舔帶吮,慕容白被逗弄得香汗沁體,玉頰嫣紅,她輕輕閉著眼,體會著一波波快感襲來,頭腦恍惚,神思迢遙,忘記了置身何處。
“師父,白兒要你……”慕容白媚聲呢喃,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板上。
感受到身下嬌軀逐漸放鬆,軟綿綿的身子再也擋不住他的進犯,丁壽得意地壓緊少女,下身漸漸破開壁腔嫩肉阻礙,一分分深入進去。
“師父,今日你的手指好粗,進得好深……白兒感覺好……好……”慕容白星眸半閉,嬌靨上泛起一層柔媚艷光。
腔內本就春水汩汩,又濕又膩,慕容白放鬆心弦,玉杵一路暢通,丁壽正想揚鞭躍馬,高歌猛進之時,突然發現菇頭前進處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你還是處子?”丁壽驚訝,沒想到這師徒二人整日假鳳虛凰,好似男女般相處,竟都是玉女磨鏡的假把式。
慕容白驀然從肉慾沉迷中驚醒,眼前不見孺慕恩師,只有一個男人的臉龐近在咫尺,慕容白心中陡然萌生悔意,難道真要將自己一身清白交給這個臭男人,不! “你放開我,讓我走!”慕容白掙扎著要起身,險些將體內的那截肉棒擠出體外。
如箭在弦的丁壽怎會放過她,二爺可不會為多開一個女人苞存什麼負疚心思,如今劍拔弩張,事不可轉,就是司馬瀟突然到來,他也會當著她的面,把這事給辦了。
“讓你走時不走,現在要走來不及了。
”雙掌緊扣慕容白香肩,丁壽腰間大力一挺。
“啊——”一聲凄厲痛呼,慕容白感覺整個人近乎被撕裂成兩半,土指抓緊身下布單,紅唇泛白,蛾眉緊蹙,痛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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