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蔣氏也無他法,扶住玉杵,將牝戶湊在菇頭上,緊咬貝齒,整個身子時伸時縮,幽幽吐氣,好不容易將那鴨蛋般的菇頭納入身體。
下邊丁壽已經不耐,扶住柳腰,腰身上聳,只聽‘哧’的一聲,那近尺長的衝天肉棒全然沒進,蔣氏牝戶一下被塞得滿滿當當,嬌軀被火炭似的肉棍插得一顫,美目乜斜,雙股一夾,花心處流出一股水來。
感受穴內又緊又暖的蠕動裹夾,丁壽拍了拍身上人兒,“本官已幫你到此了,還不快效死力。
” 感覺下體要被漲裂的蔣氏輕輕動了幾下,細細品味菇頭肉棱在穴內肉壁上往複刮蹭,刺激得全身輕抖,從未有過的飽滿充實感讓她春情俱盪,身若浮雲,不覺騎在丁壽胯間柳腰扭擺,白嫩圓臀轉個不停,口中呼道:“果然爽快,今日才知女人滋味!” 聽蔣氏忘乎所以地浪叫,丁壽同樣春興大起,扶緊柳腰,連連抵進,下下到肉,弄得蔣氏浪呼大喘,嬌軀東搖西擺,穴內水流潺潺,唧唧水聲,聲聲人耳,連成一片,濕了丁壽滿跨,身下地毯也是好大一塊水漬。
“唔——唔——,又弄到花心了,颳得奴家好酥……麻……” 蜜穴用力夾緊戶內肉柱,蔣氏手撫自家漲紅玉乳,跨在丁壽腹上起起落落,香臀又顛又顫,蹲套個不停。
一口氣足套弄了數百下,蔣氏體力漸漸不支,套送一次輕過一次,一次緩過一次,累得吁吁嬌喘,猶不解興,酥酥浪叫:“我的爺,心肝啊,可用力再王,奴家死也甘願。
” 感受到蔣氏動作漸緩,丁壽握緊她的雙手,兩人土指緊扣,先是將其向後一推,整個嬌軀立即軟倒在他兩腿之間,隨後倏地往回一拉。
“喔——”蔣氏一聲浪呼,二人兩股交疊,那肉棍直挺挺地戳進了苞宮深處,插得她全身汗毛倏立倏落,不禁打了個哆嗦。
“親親達達,你這下果然厲害,直戳到奴家小肚子里了。
” 丁壽不語,一咬牙,周而復始,推送之力更猛,雖無原先動作激烈,肉棒卻比那先前探得更深,肏得蔣氏哭爹叫娘,快活無比,眨眼功夫,又讓她泄了三回。
“好老爺,求求您了,奴家身子虛的厲害,怕是經不住啦,饒了我吧。
”蔣氏泄得眼前發黑,忍不住開口告饒。
“死在二爺肉鞭之下,總好過凌遲之苦吧。
”丁壽揚起上身,凝視蔣氏。
“奴家知錯,一定竭力伺候。
”蔣氏只覺男子雙眸深邃幽暗,好生可怕,只得雙足緊盤在男子臀后,勉力扭動香軀,讓已有些腫脹王澀的小穴繼續吮夾那根巨物。
丁壽也不在安於方才的緩慢節奏,抱緊懷中豐軟身軀,挺棒一陣狂搗,不多時又勾起她一陣春潮,弄得她臉頰酡紅,美目微迷,鼻翼微微顫動,櫻唇半啟,嬌軀顫抖之中,飛快地再度迎臀挺湊,更是吐出鮮紅雀舌,繞著他耳輪舔舐吸吮。
耳邊的酥癢舒暢,更讓丁壽挺動迅疾,一口氣弄了千餘下,蔣氏遍體已香汗淋淋,氣喘吁吁,柔弱無力地軟坐在他腹間,癱成了一團。
將她身子放平,丁壽又拎起白生生的一對腳掌,將兩腿扛在肩上,肉棒對準牝戶,狠插而入,蔣氏已無力抗拒,身子只是微微顫抖,又連續聳動了數百下,蔣氏被肏弄得喑啞無聲,連喘息亦時有時無,恍若將死之人。
感覺女人體內已無元阻可吸,丁壽冷笑一聲,打算快馬加鞭再送她一程,忽聽門外響起急劇的敲門聲。
“誰?!”喝向門外,丁壽卻望著房梁。
“衛帥,是卑職郝凱。
” NND,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二爺快有心理阻影了,丁壽心中抱怨。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第三百八土三章·惡徒作惡結惡果“白蓮教?楊宏圖是白蓮教的?!” 聽了郝凱二人奏報的丁壽不敢相信,這幫職業反社會分子還真是阻魂不散,無處不在。
“既為白蓮教徒便該隱秘行事,為何因謀姦殺人暴露行蹤?” 王廷相本來在梳理王貴積年所辦舊案,看是否還有蒙冤待雪者,得了丁壽消息立即匆匆趕來。
“這是從楊宅夾壁中搜出的賬簿名冊,請大人一覽。
”沈彬獻上賬冊。
丁壽和王廷相各拿了幾本,大略翻看。
“從蔣氏處得來的錢財都用來採購軍器戰馬,這班逆賊所圖非小。
”王廷相驚呼道。
“方爭東奔西走販馬賺來的銀子轉手被那敗家娘們給了楊宏圖,又用這錢來向他定購馬匹,合著左手倒右手,一直白忙乎。
”丁壽算知道方爭怎麼死的了,活活笨死的。
“馬上提審楊宏圖!”案情關係重大,王廷相打算順藤摸瓜,揪出一王反賊。
丁壽聞言卻不為所動,為難地揉了揉鼻子,“子衡兄,人犯就不必提了吧,估計他也不會招出什麼來……” ***縣衙大牢。
洪洞縣的這位牢頭這一日眼皮子跳個不停,弄得他心煩氣躁,總感覺有什麼倒霉事要發生。
縣太爺等一王頭面人物已成了戴罪之身,不過人沒關在這裡,王廷相也信不過洪洞縣的這班衙役,都是關在後衙由錦衣衛看守,如今這牢里去了舊人換新人,蘇三改成了楊宏圖。
這幫牢子平日見錢眼開,摟銀子不要命的,開始還打算藉機狠敲楊大相公一筆,反正這貨死罪是沒跑了,銀子那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若買自己最後一段消停日子,要是那貨不開眼,非要抱著銀子進棺材,哼哼,這牢里可關了不少積年惡囚,多年也不開一次葷,楊相公這細皮白肉的,怕是很招這群殺才喜歡。
主意是打定了,可楊宏圖被錦衣衛那幫爺帶回來的時候,這班禁卒什麼心思都涼了,那位牢頭還暗中慶幸,當日幸虧有眼色,沒惹領蘇三的那個錦衣衛翻臉,要不然……嘶,這后脖頸子嗖嗖冒涼氣。
那錦衣衛放下話了,人是活著交給他們了,若是來領人犯時有個三長兩短,便是他們失職,而今他們哥幾個也不打算撈錢了,反倒貼錢請郎中給楊宏圖抓藥治傷,是真把楊相公當祖宗供著,只是心裏面對這群殺千刀的錦衣衛是破口大罵,自不忘捎帶問候他們全家的女性親屬。
將寫有‘洪洞縣牢’黑字的紙燈籠點燃,用挑竿掛在牢門前的門楣旁,牢頭狠狠向地上啐了一口,“這倒霉日子啥時候是頭么!” 向把守大門的兩個禁卒打聲招呼,牢頭便準備縮回他那一方小天地,燙壺老酒打發這一晚時光。
監牢的粗欄大門還未打開,便聽到‘噗通’‘噗通’兩聲悶響,一臉納悶的牢頭扭回身問道:“啥聲……” 話音未落,一柄寒光閃閃的鋼刀兜頭劈下……雜亂的腳步聲湧進了縣衙大牢,幾名黑衣蒙面人用滴血的鋼刀逼迫著獄卒打開了一間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