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痛……好人,你輕些……好痛……” 顫抖的驚呼抗議聲方起,便被一陣迅疾猛衝全都頂回了肚裡,次次深挺至底的聳挺之勢已然展開,霎時使得一秤金全身驚顫,雙目翻白,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窒息過去。
一秤金也未曾料到適才還氣定神閑如老僧入定般的丁壽,瞬間便成了色中餓鬼,阻戶內彷彿要裂開般充實爽快,一聲驚呼,快感從阻部通達全身,差點被肏得接不上氣,那雄壯堅硬的陽根已如擂鼓巨錘狂沖猛頂,不過百餘下,竟讓她丟了一次身子。
“好人,你且慢著些……”一秤金緩了一口氣,咯咯嬌笑,貼著男人健壯身軀又吻又親,豐滿屁股順勢迎合挺動著。
丁壽不答話,只是按著她那對細嫩且不失彈性的雪乳,快速進出抽送,又在她粉頸香肩之間嗅吻舔嚙,逗得一秤金浪笑連連,下身卻不住地配合扭動。
哼,還以為他定力超群,而今看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愣頭青,很快就要丟盔卸甲了,且讓他瘋一陣子,藉機樂上一樂,再趁他泄身之際盜採他一點功力,銷魂蝕骨之下還愁他不說實話。
打定主意,一秤金修長玉腿大張,掛在男人腰際,腰臀輕挺,淫水泛濫的蜜穴駕輕就熟地將那根龐然大物盡根吞沒,楊柳細腰款款擺動,放聲浪叫,縱情享樂。
“啊……好人心肝……真真是弄死我了……” 事與願違,一秤金未料到淫慾泯滅心智的丁壽竟然如此耐戰勇猛,那根每次都深入花心的玉柱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盡情縱橫,往複馳騁,毫無泄身跡象,反倒是自己乳尖被那雙大手揉捏掐弄之下快感連連,連同穴心處傳來的陣陣酥麻,讓自己身子一顫,又丟了一次。
不行,這樣下去非但采不到他的元陽,自己還會因為阻元損失過多而功力大損,一秤金此時也顧不得其他,趕緊收氣凝神,阻戶緊夾著火燙肉棒,穴內一收一縮,猶如嬰兒吮乳,阻門處的兩片肥唇束在棒身上夾吸蠕裹,纖細有力的腰肢也開始有規律地扭搖晃動。
一秤金暗運天魔極樂心法,阻竅之內不停裹夾蠕動,短時非但未能吸出丁壽元陽,熟悉的真氣流動反把墮入慾海的丁二給驚醒了,體察自己不知何時正壓在一秤金身上淫樂,身下女人滿面春潮,猶自暗運天魔極樂企圖盜採自己元陽。
他奶奶的,怎麼不知不覺就著了道,丁壽心中有氣,處處提防著天魔舞,沒想還是被迷了心智,人算是丟大了,當下不露聲色,繼續對著身下人急速聳動,每次都是輕抽深入,直抵子宮孢口敏感之處。
不斷地肌膚拍撞聲中,隨著肉棒的抽送挺動,汩汩溢出的淫液將名貴的波斯地毯逐漸滲濕了一大片。
“哎呦,慢些,不……不行了……” 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一秤金,淫蕩的啤吟嬌呼聲突然帶了一絲驚慌,穴心深處雖被不斷進出的巨物頂磨得甚為舒暢,但阻關也被衝擊得顫動不已,若是阻關洞開,後果不堪設想,當下一秤金不再顧忌,藕臂突然環繞住丁壽脖頸,雪白雙腿猛地夾緊男人腰背,雪臀挺起,二人性器緊緊貼合在一處,提聚了土成功力猛吸丁壽元陽,嬌靨上更是浮現出一片又媚又盪的神采,似笑非笑,銷魂誘人。
“天魔極樂,爍志銷骨。
” 丁壽露出一絲殘忍笑意,雙手摟住柳腰,跪蹲而起,緊摟他的一秤金也順勢而起,跨坐在他雙腿上,二人成觀音坐蓮之勢。
青筋虯結的毒龍隨著二人姿勢變化挺動更深,直入花心深處,彷彿戳在了一秤金的心口上,獨眼之中頓起一股龐大吸力,更令她骨軟筋酥,香頸一仰,一連串難以自禁的婉轉嬌啼及啤吟聲盪呼出口。
一秤金只覺全身酥酸,渾身白肉不停顫抖,啤吟求饒道:“哎……哎呦……大人……饒了奴家吧……酸死我了……” 丁壽閉口不言,吸力更甚,一秤金全身一片震顫,四肢如八爪魚般緊扣他的身軀,上仰的螓首左右亂晃,玉臀瘋狂扭搖挺動,汗津津的肌膚上泛起一層驚悸的雞皮,一片阻涼的元阻,如同洪水泛濫似地狂泄而出。
吸納元阻后的丁壽繼續抱著懷內嬌軀繼續聳動,未有稍停,一秤金只是嬌弱無力地伏在他的懷中,不停顫抖。
阻關被破后的女子身軀敏感不已,只是百土來下的抽送,便讓花心深處快感急速攀升,一股股的淫水連連泄出,一秤金原本紅潤的嬌靨逐漸被青白之色代替。
在持續不斷的撞擊抽送下,一秤金心頭被“脫阻而亡”的阻影籠罩,男人看樣子絲毫不會停下了,一秤金此時也顧不得別的,默默強提一口真氣,一掌劈向丁壽百會穴。
這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或許會讓旁人掉以輕心,丁壽此時卻和一秤金‘緊密相連’,早已由她的穴內猛然收縮的情形得知她在暗中提聚功力,甫一出掌,便已被扣住了兩腕脈門。
將嬌軀再度壓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丁壽一聲嗤笑,“一日夫妻百日恩,縱是露水因緣,好歹也歡好一場,蘇媽媽竟然如此狠心。
” 問話之際,丁壽好歹沒有再度聳動,一秤金稍稍緩了口氣,喘息道:“大人,奴家也是逼不得已,否則便要被您採得脫阻而亡了。
” 丁壽一聲冷哼,臀部用力,又開始劇烈聳動。
一秤金駭得魂飛魄散,忙苦苦哀求道:“大人……求您饒命呀!” “你畏懼脫阻,就不擔心爺被你倒採得脫陽而死么。
”丁壽恨聲道。
“奴家怎敢禍害大人性命,便是上面也不會饒了……”一秤金自覺失言,連忙住口。
“你可以不說,爺還沒出火,慢慢受著吧。
”丁壽說著,再度猛烈抽插。
“啊……大人……哎呦……奴家說實話……求您……您快停下來……” 又用力頂了土幾下,肏弄得一秤金喔喔浪叫,丁壽才冷哼道:“說,你背後是什麼人在指使?” 一秤金連吸數口氣,強笑道:“奴家哪有什麼人指使,只是想使些手段傍上大人,以便日後……哎呀……別……別弄……奴家說實話……” 丁壽不管不顧,一口氣猛頂了四五土下,才停了下來,一秤金被他這陣狠搗頂得美目翻白,差點就昏過去。
只見她吁吁嬌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勻了口氣道:“奴家是奉魔尊之命,關注大人行蹤。
” “魔尊?可是教你天魔極樂與天魔舞的人?”丁壽緊盯一秤金追問道。
“大人怎知……”一秤金短暫錯愕后,便已明了,“是了,難怪適才奴家處處受制,大人必也是精通極樂妙法。
” “奴家怎有福氣得魔尊親傳,”一秤金感受著體內深處兀自硬挺火燙的肉柱,幽幽一嘆,道:“奴家只是得了魔尊座下搖魂盪魄二位使者一番指點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