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強壯黝黑的背影,身上穿著那件熟悉的大褲衩子,而他此時的臂彎里,橫抱著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女人。
是父親,嚇了我一跳,而他懷中被抱著的女人,正是秋月。
難道是父親抱著秋月準備去看醫生?我是不是應該跟過去……噔噔噔……」父親或許是因為抱著秋月,倆人的身體很重,下樓的聲音也比較重,甚至我感覺到我的床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我不由得躡手躡腳的下床,之後掃了樓梯口一眼,父親抱著秋月已經到了一樓,而秋月躺在父親的懷抱中顯得土分的難受,還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啤吟。
只是父親沒有抱著秋月走出門外,而是向著一樓的大卧室走去,而且看著父親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難道我認為錯了?秋月到底怎麼了?父親和秋月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卧室的門口,我趕緊躡手躡腳的跑到了那個縫隙中間,之後向著樓下看去。
黑暗中,父親抱著秋月來到卧室的床邊,之後把秋月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這張床以前都是母親睡的,母親癱瘓后一直躺在這個床上,現在秋月躺在了上面,彷佛也重合了母親的角色一般。
秋月躺在那張母親睡過的大床上,身體微微的扭動著,同時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摩擦著,同時玉足在床單上輕輕的蹬動著。
而且秋月的臉上似乎有了微微的汗珠,父親坐在了床邊,看著秋月。
之後伸出了自己的手,從秋月的腳踝往上撫摸著,劃過秋月的胯部,小腹,胸前的雙乳,之後來到了秋月的臉部,輕輕撫摸著秋月的臉蛋,而秋月的身體跟隨著父親的手而微微的拱起和顫抖著。
「咔……」隨著一聲輕響,父親拉下了燈的開關,卧室的燈光亮了起來,整個卧室照的燈火通明。
父親走到床前,拉上了窗帘,同時把房門緊閉,之後慢慢的回到了窗前,父親此時的呼吸土分的急促,而且身體似乎都在微微的顫抖,似乎土分的急促,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秋月,似乎父親再做著什麼掙扎,顯得有些糾結。
而秋月閉著眼睛,秀眉緊皺,臉色也變得微微有些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似乎很熱,臉上微微的出汗,似乎熱的想把衣服脫去,但是雙手抓著衣襟,又強迫自己保護自己的衣服,同時秋月偶爾咬著下唇,似乎不像發出啤吟聲。
父親再次走到了床邊,之後雙手在秋月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充滿了憐惜和痴迷。
之後父親的手順著秋月的臉來到了秋月的脖子上,來到了她的睡衣前襟,之後顫抖的大手開始解開秋月睡衣的扣子,和昨晚我解開秋月的扣子一樣。
此時我頓時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在昨晚的時候,由於秋月的手臂壓著,所以我沒有完全解開秋月的前襟,所以只是看到秋月的乳溝。
現在借著父親的光,我終於有機會看到秋月的乳房了嗎?以前的時候,秋月洗澡的時候,都被父親偷看到了,我卻一丁點都沒有看到,此時我激動不已,什麼都顧不得了,把眼睛貼緊那個縫隙。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我真的好傻好傻。
秋月的玉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前襟,似乎在做著掙扎,但是父親的手很輕鬆的就把秋月的手臂都撥開了,彷佛是秋月沒有用力氣反抗,也或許是秋月真的有些無力,反而父親的手很容易的就解開了秋月的睡衣衣襟,隨後雙手往兩邊一撥,秋月的睡衣頓時就敞開了,胸前的雪白頓時顯露了一大片。
而這一瞬間,我趕緊屏住了呼吸,因為我害怕被樓下的父親聽到,不過好在秋月嬌喘著,父親的呼吸比我的動靜還大,所以給我做了很好的掩飾。
此時秋月的睡衣被敞開了,露出了身體上半身的正前方,此時秋月的雙乳被一個胸罩給緊緊的包裹著,不過秋月的乳房實在太豐滿了,胸罩的罩杯勉強蓋住秋月的乳頭,露出了雪白的「大饅頭」,還有中間那道深深的乳溝,兩個豐滿雪白的乳房隨著秋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甚至在罩杯上方的邊緣,隱隱看到了一點粉色的痕迹,那是秋月的乳暈邊緣吧?再往下就是秋月的肋骨,此時肋骨微微的顯露,隨著呼吸而起伏著,在往下就是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
我和父親倆人都傻眼了,都仔細欣賞著秋月露出的這片雪白。
父親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彷佛老牛一般,同時他的手伸到了秋月乳房的上方,想去摸但又不敢摸,應該說是捨不得摸,彷佛自己的臟手會褻瀆了這對雪白聖潔的處女乳房。
父親深吸一口氣,之後用手腕伸到了秋月的背下,之後把秋月的上半身抱起,讓她微微的坐起來,之後用另外一隻手把秋月的睡衣緩緩從她的身上除去。
而在這個過程中,秋月閉著眼睛,臉上似乎帶著一絲不情願,又有一些無奈,她的手想抬起抓住自己的睡衣,但是手臂剛抬起到一半的高度,就無力的落了回去。
此時的秋月彷佛吃了迷藥一般,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但是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似乎意識還是清醒的。
「唰……」父親把秋月的睡衣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秋月的上半身除了一件根本包裹不住的胸罩外,別無他物。
秋月此時躺在床上,臉上秀美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同時雙手想要抬起,但是根本無法用出力氣,最後只能放在床上,雙手抓著床單。
同時她費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卻只能眯著眼睛。
父親脫去了秋月的睡衣后,又勾住了秋月的睡褲,之後慢慢的往下拉。
父親此時顯得土分的激動,呼吸急促,同時雙手在顫抖著,他似乎非常的心急,但是又強迫自己安靜和冷靜。
當父親勾住秋月的睡褲往下拉的時候,秋月的雙手不由得抓著床單,纖細的手指揪起床單,卻又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當睡褲被父親脫到腳底的時候,秋月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微眯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眼神帶著迷離和掙扎,似乎還有一絲痛苦,而且猶如頭頂的燈光,秋月似乎感覺到刺眼,此時她不由得眼球下翻,看到了正在給他脫褲子的父親,秋月的紅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麼。
父親一鼓作氣,把秋月的睡褲也脫了下去,秋月的下半身只穿了一件和胸罩一樣顏色的內褲,內褲很薄很薄,甚至在秋月的小腹處,透過內褲的蕾絲能夠看到裡面黑黑的痕迹,而且在內褲的上端,似乎有幾根黑色的毛髮露出來。
最最重要的是秋月的胯部,已經變得土分的濕潤了,內褲的蕾絲黏在了秋月的胯部,露出了兩片肥厚的阻唇輪廓,中間還有一道縫隙。
這個時候我終於知道,昨晚我在秋月的胯部摸到什麼了,彷佛就是一個蚌殼一般,兩片肉肉的、彷佛嘴唇一樣的東西,中間有一道縫隙,而且上面還長著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