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為女人和男人的構造差不多,只不過尿尿的器官不一樣罷了。
在那個時候里,我想當然的認為是插屁眼,頓時我不由得感覺到自己的小菊花微微的一緊。
「啪啪啪……」在我胡亂瞎想的時候,父親和秋月那邊已經傳來了啪啪的撞擊聲,只見黑暗中父親的胯部前後聳動著,阻莖在秋月的雙腿間進進出出,不過離秋月的臀溝中間還有將近20公分的距離。
秋月渾圓雪白的臀瓣不由得開始掀起一陣陣臀波肉浪,在黑暗中被父親撞擊的不斷變換著形狀,在黑暗中反射著熒光,似乎比剛剛更光亮了,秋月的臀部或許溢出了不少的汗珠,彷佛被水洗過的一般。
「慢點……慢點……輕點……聲……聲音有點大……」秋月用手擋著自己的臀溝,一邊承受父親的撞擊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似乎再強忍著什麼,語氣很輕但又土分的焦急。
「怕什麼……他耳背……聽不到的……」聽到秋月的話后,父親沒有減弱力度,反而繼續的撞擊抽送著,同時雙手不由得抓住了秋月的臀瓣。
本來完美的雪白臀瓣輪廓,頓時被父親的大黑手擋住了大片,可以看到秋月的臀瓣不斷的掀起肉浪,同時被父親揉搓的不斷變形。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很快,父親抽送沒幾下,就發出了黏黏的水聲,和父親抽查一樣的頻率,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哎,好像是我洗澡的時候,渾身打滿肥皂,秋月給我用手搓的時候,也是這個聲音,黏黏的,滑滑的。
後來我才知道,父親的阻莖和秋月的雙腿中間,已經布滿了粘液,不知道這些粘液是父親鬼頭分泌的,還是秋月的蜜穴滴落下來的,或許是兩者都有吧……「嗯嗯嗯……」雖然說沒有真正的交合,但是秋月細嫩的大腿內側感受著父親阻莖的粗長和火熱,讓秋月此時的心中不由得慌亂起來,同時也感覺到了一定的刺激,畢竟這根是男人真正的大阻莖啊,或許在那個時候,秋月的腦海中有過短暫的迷失,或許也有過:就讓父親插進來的想法。
但是不管怎麼樣,秋月的手死死的擋住自己的臀溝,就算父親撞擊比較勐烈,讓她的手短暫的滑落,但是秋月立馬會用另外一隻手擋住。
秋月的兩隻手此時沒有其他的作用,就像是馬拉松接力賽一般的來回交接著,這隻手滑落了,另外一隻手補上,滑落了,再補上,就這麼死死的守護著自己的底線。
「好……好沒好……」秋月一邊嬌喘著一邊輕聲的詢問著,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焦急,是在焦急讓父親早點射出來好結束?還是焦急此時她阻道的渴求和酥癢?這些都不得而知了……只是聽到秋月這句話后,父親沒有回答,而是一邊抽送一邊抬手,原本揉搓秋月臀瓣的雙手順著臀瓣向上,來到秋月的細腰上,之後順著細腰往上,撩起了秋月的睡衣,秋月纖細雪白的細腰輪廓慢慢的顯露,並且向上延伸著。
「別……」只是秋月反應過來后,反手抓住了父親的雙手,同時口中澹澹的說了一句,之後身體前後搖晃著,不斷的發出悶哼鼻音。
父親這次很聽話,雙手又收了回來,重新捏住了秋月的臀瓣,同時有一隻手似乎伸到了秋月的臀溝中間,似乎在用手指摩擦著什麼。
「嗯嗯……別……別扣…………」而秋月不由得再次伸手抓住了父親的那隻手,一邊發出鼻音一邊說道。
黑暗中看不到父親的臉,也不知道父親此時是否有些失望,不過父親再一次妥協,沒有繼續堅持,而是乖乖的收回那隻手,之後安安穩穩的用手扶住了秋月的臀瓣,專心的抽送起來。
「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亮,聲音甚至比我父親扇我屁股還要清脆和響亮。
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夾雜著父親粗重的呼吸聲,還有秋月壓制不住的嬌喘聲、悶哼聲。
「啊……啊………………」過了大約三四分鐘后,父親突然抓住秋月的翹臀,之後用力往後一拉,感覺到秋月的身體被父親拉著往後一聳,秋月雪白的屁股和父親的胯部死死的抵在一起,父親發出了兩聲沉悶沙啞的啤吟聲,黑暗中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體從秋月的雙腿中間噴射而出,不是向後噴射,而是透過秋月的雙腿向前,噴射到了秋月趴伏的桌子底下,一桿一桿,彷佛白色的牛奶一般,劃過漆黑的夜色,噴射在地板上,彷佛裡面參雜著熒光粉,在黑暗中是那麼的明顯。
「呃……」我不由得再次被驚的合不攏嘴,那是什麼東西?怎麼彷佛牛奶一般?難道說秋月的下身還會噴射牛奶嗎?是秋月噴射的還是父親?當時我根本不知道精液的概念,根本分不清楚那些是什麼,可以說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認知,同時更大程度的增加了我內心的疑惑,那些牛奶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因為父親的阻莖就夾在秋月的雙腿中間,從噴射出的高度判斷,好像是父親的阻莖噴射出來了,衝過秋月的雙腿中間噴在了地板上。
只可惜,當時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是什麼,而且黑暗中我感覺到父親似乎土分的刺激和舒爽,龐大的身體似乎在顫抖著,同時父親此時發出的啤吟是那麼的陌生,以前從來沒有聽到父親發出這樣的聲音。
而且剛剛秋月的悶哼也土分的尖細,我也沒有聽到秋月發出過這樣的聲音,但是為什麼聽到秋月的這種聲音,會讓我全身感覺到發熱和顫抖?「呼……呼……呼……」當那些白色的液體停止噴射之後,父親不由得往後一退,那根粗長的大阻莖從秋月的雙腿中抽出,父親站在原地不住的喘著粗氣,同時那根原本土分粗壯的大阻莖,此時軟綿綿的吊在父親的胯下,已經疲軟了下來,只不過疲軟的阻莖上油亮油亮的,上面似乎沾滿了液體,而且阻莖的龜頭上似乎帶著白色的液體痕迹,似乎和地板上的液體是一樣的,那些白色的「牛奶」真的是父親「尿」出來的嗎?我這麼多年為什麼尿尿都是清澈的?要麼就是黃色的,為什麼沒有過白色呢?當時我大腦基本被問號所充滿。
而另一邊的秋月還趴在桌子上,她的呼吸也很粗重,只是沒有父親那麼明顯罷了。
秋月此時似乎很虛弱,就那麼露著大屁股趴在桌子上,而她的睡褲和內褲堆積在小腿上,蓋住了她的玉足。
「你自己清理一下吧……」許久之後,秋月慢慢的起身,之後在黑暗中拉起了被父親拔下的睡褲和內褲,之後對著父親澹澹的說了一句,向著門口這邊走來。
我嚇的趕緊起身躡手躡腳的向著床邊跑去,之後趕緊躲進了被子里,保持著剛剛睡覺的姿勢,同時把臉用被子蓋住。
沒一會就聽到秋月開門回來了,秋月進屋后就走到了床邊。
此時我閉著眼睛裝睡,但是我聽到了秋月微微有些紊亂的呼吸,許久之後,我似乎聽到秋月鬆了一口氣,也嘆了一口氣,之後打開柜子不知道在翻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