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嚴厲,他還小,別讓他童年有阻影……”聽到父親的話后,秋月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只不過話語中帶著對我的心疼和擔憂。
“不會的,為人父母,我比你有經驗,聽我的准沒錯……”父親再次說道,父親的聲音很溫柔,感覺母親在世的時候,父親說話都沒有這麼溫柔過。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幾天之所以早上被父親用“巴掌”叫醒,就是因為晚上睡的太晚,偶爾半夜還會驚醒,遲遲無法入睡。
迷迷糊糊睡過去后,我在半夜又驚醒了,只不過秋月沒有在身邊,空蕩蕩的二樓讓我又失眠了。
我看著漆黑的二樓,聽著外面知了和蛐蛐的叫聲,腦海中不斷的思念著秋月的體香和懷抱。
今天在課堂上,我詢問秋月什麼時候能夠痊癒,秋月說:傷筋動骨一百天。
大概至少要兩三個月秋月才能夠痊癒,這兩三個月我該怎麼熬?小小的心靈,提早有了成年人該有的愁緒。
就這樣過了五天後,我在半夜驚醒后,終於忍受不住對秋月的“思念”,趁著半夜驚醒睡不著,我輕輕的下床,之後光著腳丫踩著木板上,向著二樓的一個方向走去。
這五天的時間裡,父親似乎吧茶園都扔掉了,每天都到學校陪著秋月,明天就是周末了,也不知道父親會不會去茶園,畢竟周末放假,父親沒必要再去學校陪伴我們了。
秋月也漸漸適應了父親的陪伴,還有父親給她按摩腳。
在開始兩天的時候,我還是看到秋月的臉上帶著羞澀,這幾天羞澀也消退了不少。
我走到了二樓的一個拐角處,之後趴在了地板上,二樓收拾的很王凈,地板上一塵不染。
我穿著被秋月洗過的睡衣趴在地板上,至於我要王什麼?那是一個小秘密,因為木樓的年代越來越久,地板鋪設的木板也微微翹邊變形,所以地板有了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縫隙。
每當我躺在二樓的時候,只要一樓還沒有關燈,就能夠透過地板看到一樓射上來的燈光,那麼我趴在地板上,也可以看到一樓的場景了吧?而我現在趴的位置就大概是一樓主卧的位置。
想到兩年前自己偷看秋月洗澡的經歷,自己就忍不住心中激動和火熱,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距離青春期越來越近,對女人的身體也越來越著迷。
雖然秋月是我的妻子,但是她的裸體我只看過背影,而且是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秋月的正面還有她的雙乳,雖然我摸過很多次,但是它們的廬山真面目,我卻一次沒有看到過,甚至撫摸秋月的雙乳,也只能隔著胸罩和睡衣。
我心中一直充滿了好奇,心裡想著,秋月自己一個人睡覺的時候,會不會無意間露出來? 我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地板上,果然不出所料,透過縫隙真的能夠看到一樓卧室的場景,而且角度剛剛好。
我趴在地板上,用一隻眼睛貼近木板的縫隙,一樓卧室的場景一覽無餘。
我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只是秋月此時已經熟睡了。
因為腳脖受傷,所以秋月只能仰躺,她的面容正對著屋頂,也就是地板這個方向,我正好看到了她熟睡的臉。
外面的月光反射進來,讓一樓顯得比二樓要明亮一點,這種光線差讓我看的比較清晰。
此時的秋月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雖然正對著,但還是可以看到秋月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而起伏著。
安靜睡眠的秋月還是那麼的美,秀髮散開卻不混亂,完全一個極品的睡美人。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每當我驚醒的時候,我都會跑到那個位置去偷看一樓的秋月,不過每天秋月都蓋著被子,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直到一個星期後,我終於發現了新奇的東西。
那一天秋月的睡衣扣子或許沒有系好,而且被子沒有蓋好,我看到秋月的領口扣子微微的裂開了,被子只蓋住她的下半身,上半身的被子已經晾在一邊。
而裂開的睡衣領口,露出秋月胸口大片的雪白,反射著外面射進來微弱的燈光,最重要的是那道隱秘的溝壑,而且溝壑的兩邊是被秋月雙臂壓著扁圓的肉球。
秋月的乳球露出不到一半,但是渾圓飽滿的弧度還是讓我激動不已,要知道這可是秋月正面被我看到露出面積最大的一次了。
我原本還有點淡淡的睡意,那一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秋月迷迷糊糊的動了幾下,在睡夢中拽過被子重新蓋在自己的上半身,蓋住了那道審核的溝壑和胸脯,我才慢慢的起身回到床上,此時我渾身已經有些酸疼,但是感覺一切都值得了。
之後的每段時間裡,我都會半夜起來去偷看秋月,原本的時候,是兩三天驚醒一次才會去,後來竟然演變為了一種習慣,不看秋月似乎無法睡安穩一般,而且自己害怕錯過一些秋月無意露出的春光和精彩瞬間。
不過除了那一晚看到的雪白溝壑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比較保守。
看來秋月在一樓也是一樣,穿的很保守。
而這段時間裡,秋月一直沒有洗過澡,畢竟腿腳不方便,無法自己去洗,更不能讓父親幫忙洗吧。
這幾天的時間裡,看到父親載著秋月上課,在學校陪著秋月,幫助秋月給我們做飯,我不只是一次的想到:如果自己快點長大該多好,這些事情就是我來做,而不是父親,那個時候的我每天都泡在醋罈子里,還不能表現出來,幼小的心靈中第一次被種下了惡魔的種子。
過了大概半個月後,事情終於轉機,那也是晚上的時候,我剛寫完作業,還沒有上二樓。
父親這次沒有給秋月按摩腳,而是費力的把一樓浴室的大木桶搬了出來,之後挪到了一樓的大卧室中,也就是秋月的卧室中。
“寫完就快去睡覺……”我坐在一樓大堂看著不斷忙碌的父親,想到秋月可能要洗澡,但是自己的腳就是無法挪動,結果又換來父親的一聲呵斥。
我嚇了一跳,之後趕緊向著二樓跑去。
這段時間裡,我學乖了很多,所以父親很少能夠找到理由呵斥我,上一次呵斥還是在兩天前。
我躺在二樓的大床上,聽著父親燒水的聲音,之後聽到了父親混亂的腳步聲,沒一會就聽到水被倒入木桶中的聲音。
看來父親在給秋月燒水和提水,秋月是一個土分愛王凈的人,半個月沒有洗澡已經到了極限了。
過了一會後,我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聽著沉重的腳步聲,一定是父親無疑。
父親此時上樓王嘛?我趕緊看向了樓梯口,結果沒一會父親就出現在了二樓。
“怎麼還不睡?明天還要上課,趕緊睡覺……”父親看到我,之後和我對視了一下,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瞪,露出了一絲凶光說道,把我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我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看來是秋月在一樓洗澡,父親不方便,所以跑到二樓來“避嫌”,我不敢睜開眼睛,或許此時的父親坐在二樓的椅子上等待著,一會還要給秋月倒洗澡水…… 2019年10月23日22我閉著眼睛不敢睜開,我可以清晰的聽到樓下傳來的水聲,那是秋月洗澡的聲音。
同時我也聽到了父親粗重的呼吸聲,似乎有些紊亂,和我的小呼吸一樣紊亂,看來秋月的洗澡聲不只是對我有影響,不過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
只不過心中一個勁的可惜啊,父親跑二樓王什麼來了?如果父親不在的話,我就可以像前幾晚一樣,趴在地板上偷看秋月洗澡,如果角度足夠好的話,沒準還能夠看到秋月的前面,甚至秋月的裸體可以三百六土度沒有死角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