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銅記 - 第39節

吳紫璃又說:“他抓回來的兩個男孩子呢?” 值班警察說:“不知道,他沒有抓回來什麼男孩子。
” 吳紫璃說:“不行,我要進去找。
” 他們從未見她這樣堅決,不敢阻攔,領著她去查看了裡面的每一間小黑屋,確實沒有未成年人關在裡面。
吳紫璃只好出去,到肯德基里,站在桌旁對女兒彙報了這個經過。
張宏剛是把兩個男孩子帶到一個秘密的臨時看守所里去的,那是一個合法的看守所,但是一般的警察都不知道。
張宏剛明白,對於石飛和銅鐘不能走公事公辦的途徑,所以很是謹慎。
吳紫璃可不像他那樣經驗老到。
小詩詩聽了彙報,土分懊惱,把一口都沒有動過的餐盤一推,跳下椅子,說:“回家。
下午我不上學了,你給我去請假。
” 媽媽順從地立刻給老師打了電話請假,並且隨口對老師編了個理由。
這讓小詩詩心情好了一些。
多虧主人的安排,讓媽媽成為了她的奴隸,現在只論普通生活的話,比過去快樂多了。
但如果不能在主人身邊,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回到家以後,小詩詩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坐在床上手淫,閉上眼睛苦思。
她只是個八歲的小學生,憑自己並不能做到什麼,主要能用的道具就是自己的奴隸媽媽。
媽媽認識人,也很能打,可是這兩招都已經用過了,還沒有奏效。
手淫了一會兒,小詩詩的心情平靜了少許,想起自己也算是認識人的。
她想起的是自己的好朋友瞳瞳。
因為一起拍了裸照,她們之間的友情已經更為深厚。
她還想起瞳瞳家住的房子很大,小莎對自己說過猜測,她家裡一定有人當大官。
於是小詩詩打算打電話給瞳瞳。
這是在小詩詩已經苦思了很久之後,已經是下午了,所以那邊的強姦已經結束,瞳瞳也已經放學回家。
小詩詩始終沒有顧上吃午飯,現在也不覺得肚餓。
她撿起手機,正要打電話給瞳瞳,瞳瞳卻先打了過來。
小詩詩緊張地接電話,可能瞳瞳要說些無關緊要的小孩的事,可是她要藉此機會說重要的事。
沒想到,瞳瞳的聲音很凝重。
瞳瞳說:“小詩詩,我覺得你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以後也想和你做好朋友。
今天我要和你說的事,雖然可能不開心,但我還是想和你做好朋友。
” 小詩詩立刻用安撫的語氣說:“無論怎樣,我都會和你做好朋友的,真的,你放心。
出了什麼事?” 瞳瞳說:“因為這事非常重要,所以我要和你通視頻。
” 小詩詩打開視頻通話,可以看到瞳瞳的表情凝重。
然後瞳瞳的攝像頭閃了一閃,現出穿衣鏡和鏡中的全身雪白平坦裸體的瞳瞳。
她是把攝像頭轉成了後置,對著穿衣鏡自拍裸體。
同時,她說:“你也把衣服都脫掉吧,這件事我必須和你裸聊才行,我不想和你之間有任何隔閡,沒有任何衣服的阻隔才好。
” 小詩詩本來也是全裸的,也調整了攝像頭,跑到父母的卧室里去,對著穿衣鏡,讓自己全身平坦裸體顯現在視頻里。
她認真地說:“我準備好了,你說吧。
” 瞳瞳雙腿併攏,緊張地夾著無毛屄縫,說:“說完這件事,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吧?” 小詩詩說:“沒問題的,我們永遠是好朋友,無論發生了什麼。
你要說的是什麼事?” 瞳瞳說:“你爸爸把我媽媽強姦了。
” 你爸爸把我媽媽強姦了……小詩詩睜大雙眼,聽瞳瞳說了第二遍,才回過神來。
她說:“怎麼,怎麼會這樣?” 楊愛華就是瞳瞳的媽媽。
小詩詩的腦中立刻回想起在瞳瞳家裡見到的阿姨的裸體,以及在平板電腦里私密家庭相冊上見到的,那戴著面具的國外色情網站裸照截圖。
瞳瞳說:“我和表姐見到媽媽哭著回來,偷聽了她打電話給三姥爺告狀。
“她說自己被強姦了,還說強姦她的是天平路派出所的警察張宏剛。
“我這就想起了,你說過你的爸爸叫張宏剛,是警察,而且你家就住在天平路。
那個是不是你的爸爸?” 小詩詩咽下一口難咽的口水,輕聲說:“是的,對不起。
” 這是她八歲人生之中最丟臉的時刻。
瞳瞳說:“為什麼你要道歉?又不是你做的。
我打電話來,就是怕你和我之間疏遠了,不想要那樣。
” 小詩詩激動起來,說:“為什麼我不該道歉?我爸爸他就不是個東西!你不要顧及我,你媽媽告狀的三姥爺,是不是個大官?就讓他收拾我爸爸好了,往死里整,我爸爸他是活該。
” 瞳瞳又說:“其實不會那樣的。
我也很奇怪,三姥爺對我媽媽說,他動不了張宏剛,因為張宏剛有背景。
我的三姥爺可能不算是大官,可他也是蒼梧派的老祖,在全國的武道界是能說了算的。
” 小詩詩說:“很厲害對不對?” 瞳瞳說:“只要三姥爺一聲令下,說要殺某個人,哪怕那個人躲在千軍萬馬之中,也能被取了項上人頭。
他說他動不了你爸爸,我不明白你爸爸究竟有什麼背景。
” 小詩詩說:“我真的很想讓你收拾我爸爸,真的不行嗎?” 瞳瞳說:“不行,辦不到的。
” 小詩詩又安慰了瞳瞳幾句,掛了電話,怔怔地跌坐在木地板上。
就連武道門派的一派老祖都對付不了張宏剛,小詩詩還能有什麼辦法? 她只是個八歲的小學生。
主人幫她把媽媽收為絕對服從的奴隸,媽媽是武道高手,而主人幫她用裸照加固了瞳瞳的友情,瞳瞳的三姥爺是蒼梧派老祖。
作為小學生,這樣的社交資源已經是開了掛,沒想到爸爸更厲害,連世界冠軍武道家和老祖都奈何不了他。
小詩詩只覺得天塌地陷,麻木地輕輕玩著自己的粉嫩小奶頭,腦內徒勞地空轉著:還有什麼辦法?還有什麼辦法? 她抽泣著回想主人的雞巴,主人與自己相處的點點滴滴,主人對自己的誇獎,還有主人那褶皺勻稱的優雅屁眼被石飛的黑雞巴撐開的美景。
那些都只能成為不可觸及的回憶了嗎? 沒有辦法打敗爸爸嗎? 她回想到主人在剛肏過她的時候對她說的話,突然睜開大眼睛,意識到了自己還有一件武器。
那是絕對強大、絕對無敵的武器,比一切刀劍槍炮都厲害。
那是她只有在現在才擁有的武器,長大了變得更有能力之後,那件武器反而會失效。
現在她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可是那件武器現在就在她的身上。
那就是小女孩的尚未流過月經的王凈阻道、尚未長出黑毛的滑嫩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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