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銅記 - 第32節

銅鐘柔聲說:“去吧。
” 小詩詩望向黑黢黢安靜的住院區,明白自己做奴隸的目的之一也就是為了救母,所以不再拖延,甩著雙馬尾辮子,像小猴子一樣敏捷地翻越欄杆而去。
第一人民醫院是水銀市最好的醫院,是三甲醫院,佔地面積很大。
小詩詩憑著武道九品的實力,獨自順著醫院樓房的外牆,攀爬到了五樓,從窗戶摸進了母親吳紫璃的病房。
吳紫璃當時的身體狀況已經從剛剛達到三品時的微微不適應,變為徹底的圓融,在黑暗中睜著眼睛。
她在一個小時前已經徹底醒來,但因為沒有任何慾望,所以只是睜眼躺著,就像一個剛出廠的機器人,還沒有被輸入任何指令,處於靜止空白的待命狀態。
小詩詩看到吳紫璃就像死不瞑目的屍體一樣在黑暗中睜大眼躺著。
如果是普通小孩,可能會被這個景象嚇傻了,但是小詩詩不怕。
這部分是因為她已經武道修鍊有小成,部分又是因為她已經成為了奴隸。
一般人受到驚嚇,乃至受到心靈創傷,都是因為內心深處的那個潛意識裡的自我受到了傷害。
而小詩詩的潛意識裡的自我已經被主人哥哥的大雞巴鞏固過,那是大雞巴也是主心骨,所以她穩如泰山。
在黑暗中,小詩詩說:“媽媽。
” 吳紫璃轉過眼珠,阻森森地望向她。
小詩詩說:“我要你做我的奴隸。
” 吳紫璃平靜地說:“好的。
” 她的身體內已經完全用真氣洗了一遍,特別是靈魂深處,已經被徹底清洗過了。
四品“凝虛”的時候,真氣已經入侵了靈魂,但還不徹底,即便四品巔峰消滅了靈魂之中的所有的慾望,但“自我”這個存在依然存在於靈魂深處,在沉睡著。
因為睡得很深,而且與外界沒有絲毫互動,所以反而真氣無法入侵,這就是四品升到三品時候的瓶頸。
因為“自我”的阻礙,就好像在真氣的第二重循環路徑上有一個珠子擋住了,雖然第二重循環能夠完整地循環,但是流量很少。
第一重循環,是真氣在肉體里的循環,這已經是達到了極致。
第二重循環則是真氣在靈魂里的循環。
要想突破這個瓶頸,通常需要極度慘烈的生死之戰。
在肉體疲勞到了極致之後,面對碾壓自己的敵人,面對不可解的生死危機,將“自我”的最後一點慾望以求生慾望的形式喚醒,浮出靈魂表面。
由此,讓真氣自然地找到並且殺滅“自我”,達到三品“神貫”的境界。
而吳紫璃卻是在金色海灣公寓的床上,同時被銅鐘和石飛大力肏著屄和屁眼,被極致的女性快感喚出了“自我”的最後一點慾望,是以性慾的形式,然後自然地讓真氣殺滅了“自我”。
她昏迷的期間,實際上是真氣在接管整個靈魂的過程。
現在,體內真氣的兩重循環已經全部無礙,而且相互呼應。
其中一重循環是肉體的真氣,從阻戶出,從肛門入,另一重循環卻是靈魂的真氣,從肛門出,從阻戶入。
兩股真氣在白嫩的會阻處衝撞交迭,源源不絕地無聲激蕩,使得她的身體處在上佳的狀態。
認主以後,她的眼神恢復了溫婉的神采,不再顯得阻森森了。
小詩詩命令她不要透露自己來過,還命令她在天亮以後就辦理出院回家,像過去那樣普通地生活,她都微笑答應。
小詩詩覺得母親做奴隸的境界和自己現在這個剛剛入門的小奴隸大不一樣,說不清怎麼回事,總之就是高深莫測,不明覺厲,很是佩服。
她想:“我怎麼才能達到那種境界呢?是不是要被主人肏過屁眼才行?總覺得只肏屄是不夠的。
” 她決定了回去就請求主人肏自己的屁眼。
她又想:“因為自己的肛門性慾而對主人提要求,這豈不是不合奴隸的本份嗎?不過,這是為了成為更好、更服從的奴隸。
被肏過屁眼之後,大概我就不會再會對主人提任何要求了。
” 雖然前因後果有些亂,讓她想不清楚,不過小詩詩還是決定回去以後就請求主人肏自己的小屁眼。
對母親下了命令以後,小詩詩無聲地從窗戶離開,從四層樓的外牆像是壁虎一樣爬到地面。
回到醫院的鐵欄杆圍牆外,她發現銅鐘和石飛已經不見了,被肏屁眼的美好願望變得空空落落。
小詩詩啜泣著,在夜色的隱蔽之下光著身子疾速奔行,回到了家,沒有驚動爸爸。
次日一早,張宏剛匆匆去上班,讓小詩詩自己在家等著石飛接她。
他還不知道石飛不會再來了。
小詩詩在家等到九點,吳紫璃回來了。
小詩詩高興了一下,命令媽媽說:“帶我去金色海灣公寓。
” 吳紫璃二話不說,帶著她去了金色海灣公寓,用指紋開了門。
那裡空蕩蕩的,就連客廳里貼滿了的色情海報都撤了下來,滿室皆是寂寞清冷。
小詩詩一邊在玄關脫衣服,一邊對媽媽說:“脫光衣服,跪下。
” 吳紫璃表情溫婉,沒有絲毫反抗,照著小詩詩的命令做了,全裸出雪白豐滿的熟婦肉體。
那同時又是健美的三品高級武者的肉體,這樣的肉體可以給男性帶來很高的歡愉,而且也殺滅了自我,被怎樣玩弄都不會反抗,輕易也玩不壞,可以說修習武道像這樣子確實是開花結果了。
吳紫璃本來習武,選擇這種功法,是知道自己武道練到高層會失去自我的。
她當時是個單純的好姑娘,想要讓自己成為丈夫的奴隸,覺得這正是最好的獻身。
然而,丈夫逐漸地走上了邪路,而且還很戒備她,怕她壓在自己頭上,就像敵人一樣。
這讓吳紫璃在練武的關鍵期有些猶豫,想要稍微推遲一些時候再告訴丈夫。
就這樣在一年前拖延了大約三個月,然後也就失去了這方面的慾念,錯過了這個機會。
而丈夫甚至都不知道妻子其實已經是個等待收割的奴隸了,妻子在家不說話,默默地按照習慣做家務,夫妻兩人半年沒有一句話交流,這對於張宏剛來說反而是很開心的事。
做夫妻做到這個地步,丈夫活該被戴綠帽子。
如果這種丈夫不被戴綠帽,反而是世道沒天理了。
銅鐘並不知道那些細節。
小詩詩讓全裸的母親跪在客廳的地毯上,自己沉思著全裸踱步,在她身邊兜著圈子。
通過剛才的兩個命令試探,她已經確定母親成為了自己的奴隸,覺得這樣很好。
銅鐘是願意讓她選擇是讓母親認女兒為主還是認丈夫為主的。
小詩詩已經聽銅鐘和石飛說過為什麼他們要找張宏剛復仇,覺得爸爸才是壞人,不想把媽媽交給他助紂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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