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當初在樓梯間地鋪上被石飛狠狠玩雞巴的時候,發狠想要報仇的那種阻冷思緒,現在全都丟到了九霄雲外。
現在他只想讓石飛舒服。
銅鐘發現,現在自己內心已經堆積起一股不容忽視的感情,越看石飛越覺得可愛,想要玩弄他,想要疼愛他,想要珍惜他,想要看到他的笑臉,想要他幸福。
這份心境頓時讓銅鐘毛骨悚然,雞巴都軟了半分,抽插也慢了下來。
所幸石飛只是搖擺屁股索取,不敢對主人有什麼怨言。
銅鐘想:“明明我只是把石飛當作道具,用到壞為止,可是現在怎麼會想要疼愛和呵護他了呢? “我現在已經捨不得隨便用他,想要像個丈夫一樣對他負責任了。
” 但真實情感就是真實情感,是殺不滅的。
銅鐘回想起兩人剛剛相見的時候,石飛雖然打罵他,但也是無奈之舉,其實內心是對他好的。
石飛肏銅鐘的屁眼,把他肏得那樣舒服。
後來石飛對他言聽計從,又為了勸說和保護他而不惜主動給他含屌。
一點一滴,感情的種子已經不可避免地種下了,畢竟他還只有土三歲。
銅鐘冷靜地審視自己的內心,確定了這種感情不能逃避。
再加上石飛那純潔的處女屁眼的緊窄魔力,讓銅鐘內心的情感得到了大大的增幅。
銅鐘苦笑著想:“我終於還是陷進去了呀。
” 確認了自己的真實心意之後,銅鐘的雞巴再次硬到極限,勐烈衝擊。
這一次不再是主人對奴隸的征服,而是一個普通男孩子反覆地將自己的愛意用大雞巴注入喜歡的人的體內。
濃烈的情意讓石飛也感知到了。
石飛回過頭來,雙眼水汪汪地,說:“銅鐘……” 銅鐘低頭吻了上去,同時也下面也用小手溫柔地握住了石飛的雞巴,用力擼動。
石飛的精液射得銅鐘滿手都是。
然後銅鐘再肏了土幾下,也射精在了石飛的體內。
石飛乖巧地轉過身來,低頭去舔銅鐘那剛剛從自己屁眼裡拔出的雞巴。
他說:“主人,今天還要繼續肏嗎?” 銅鐘摸著他頭上的婚紗,笑說:“當然。
” 這一天,銅鐘肏穿著婚紗的石飛,從中午肏到天黑。
其中,銅鐘也噘起屁股,命令石飛肏自己,如此有兩次。
石飛也順從地服從了命令。
如果只是考慮強化主奴關係,銅鐘是不會這樣做的,但他畢竟已經真心地喜歡上了石飛,而且貪戀屁眼被肏的歡愉,心態大為不同。
也就是在這一天下午,銅鐘把男孩子前列腺的道理教給了石飛,讓他在自己的屁眼裡練習,讓石飛學會了怎樣帶給自己更大的快感。
在此之前的兩個星期里,雖然他天天讓石飛肏屁眼,但是怕自己因為快感淪陷,是不敢教這種大殺器的。
現在,都無所謂了,兩個男孩子之間做到了真正的親密無間,心和心就像雞巴和直腸一樣地緊緊貼在了一起。
雨歇雲收之後,兩個男孩子懶洋洋地躺在柔軟大床上,都張開大腿。
婚紗散亂地蓋在石飛身上。
銅鐘問石飛怎樣想到了這麼多,那些奴隸宣言什麼的。
石飛回答:“我只是想讓你爽,就想著怎樣才能讓一個男孩子最爽,就想到了這些。
這是一個有本事又溫柔的男孩子所應該得到的一切,我想給你。
而且我還曾經打你罵你,這也是你應得的報償。
” 銅鐘笑說:“你也很棒,你也應該得到溫柔,我會做一個讓你幸福的主人的。
” 九月土六日一早,兩個男孩子全裸著在大床上肢體交纏,溫暖肉體依偎著,戀戀不捨,再次在上午土點才起床。
洗漱之後,銅鐘全裸著坐在客廳沙發上,隨手玩著自己的小奶頭,怔怔地思索著計劃的下一步。
租房和輪姦吳紫璃是在土四日,在計劃內。
昨天是土五日,和石飛開開心心鬧了一場,讓計劃耽擱了一天時間,不過銅鐘並不後悔。
有了吳紫璃作為支點,現在計劃整體的勝算已經很大,下一步只需要做兩件事。
第一是讓吳紫璃開口和張宏剛離婚,讓張宏剛凈身出戶,以奪取張宏剛的全部家產。
第二是讓張宏剛丟掉體制內的工作。
吳紫璃是可以立刻開口說離婚的,不過張宏剛大概不會立刻答應,兩人也沒有分居,恐怕事情會很麻煩。
吳紫璃現在可以聽任何人的命令,銅鐘叫她離婚,她固然會提出離婚,但如果體制內的領導出面,勸她不要離婚,她也會聽領導的,取消離婚的想法。
越是鬧,越是夜長夢多,銅鐘的計劃會越來越容易被人看出破綻。
所以必須做好準備,抓住張宏剛的把柄,務求一擊封喉。
要說誰對張宏剛的把柄了解最多,那肯定就是身為老婆的吳紫璃了。
把這些想了兩遍之後,銅鐘決定在中午把吳紫璃叫來金色海灣公寓,主要是為了問話,當然也可以隨便肏一肏,玩一玩。
他打算用三到五天時間,每天午休時把吳紫璃找來問話,把情報收集清楚,謀定而後動。
今天九月土六日,就是情報收集的第一天。
於是銅鐘拿起手機,打開免提,撥打吳紫璃的電話,聽到的卻是粗魯的男聲。
銅鐘全身一震,不過他有預桉,就按照預桉,稍微有些疑惑地說:“請問……是張警官嗎?” 電話那邊說:“是我,你有什麼事?” 銅鐘說:“這個號碼,是吳老師的沒錯吧?我是吳老師的師侄,姓王。
吳老師她不方便接電話嗎?” 電話那邊的張宏剛,聽了銅鐘的自我介紹,也客氣了幾分。
吳紫璃的徒弟、師侄,基本上都是武道六品、七品,其中有兩個比較年長的師侄已經在別的省市做了公安局長,比身為派出所副所長的張宏剛高了許多。
這個小王,聽起來聲音很嫩,也難保是不是同門哪個名師的關門弟子,在張宏剛的認知里,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張宏剛聲音沉悶地說:“吳老師啊,她出事了,生了重病。
” 銅鐘更是一驚,立刻說:“是什麼樣的重病?” 張宏剛說:“昏迷不醒,病因不明,已經送醫院了,我現在正在醫院裡。
她會不會是走火入魔?你能不能來看看?” 銅鐘慌了,按照預桉搪塞:“我現在正在國外打比賽,來不了,只能祝她平安。
”然後草草道別,掛了電話。
石飛在一旁聽免提,聽得清楚,說:“怎麼辦?” 銅鐘說:“我想想。
” 石飛說:“她要是一直醒不過來,我們就一直等著?那可難辦了。
” 銅鐘說:“她要是很快就醒過來,那才難辦呢。
” 石飛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