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無心之語,可是在男孩身下女教師□山麗華的嬌軀確猶如遭遇晴天霹靂般僵住了。
———————————————————不不不,不可能,憐歌否定著自己的種種猜想,那怎麼可能,他們的年齡差了那麼多,就算麗華理事長是男孩最鐵杆的支持者,這些年男孩的威望多半來自與他合作緊密的學園,可是也不至於——「副司令?!副司令!」「哦哦,清川,你說,怎麼了。
」「所以說啊!剛剛□山理事長已經投靠我們了,還把【伊甸】計劃的資料泄露給了我們!」什麼? 怎麼回事?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憐歌都措手不及。
2020年7月19日其八·愛的背叛——黑田長孝我醒來時應該已經過了正午,雖然輕紗帷幔外只有阻沉的光線——這邊荒蕪之地上已經算好天氣了。
床鋪的舒適是我這種年輕人不能拒絕的,而且枕頭和被褥散發的柔軟和淡淡的香氣讓我沉迷……等等,香氣? 「吸——」我努力用鼻子吸了一口氣,我的嗅覺味覺終於被完全喚醒,那種香酸酸中帶著甜膩,而且不像老師那般清淡,但有一點雌性的狂野,卻也不像純那般猛烈,應該屬於一個颯爽英氣卻不失儀態的女性吧……等等——「咕嗯,咕嗯。
」什麼聲音? 我的其他感官也完全蘇醒,這時我才發現眼前的淡粉色的帷幔絕對不是我房間該有的。
我抬了抬雙腿,才發現下身的重壓和被褥之中的蠕動,大腿上似乎有兩隻手在不停撫摸,那小手熾熱而柔滑,搭配著一直響起的吮吸嘬舔之聲,我終於發現自己的堅硬似乎被吹著熱氣而且被靈活的舌頭和溫暖的口腔包裹著。
哦,這原來是憐歌姐的房間。
我的記憶一點點湧來,想起了這幾天的事情,一切進展都太過迅速,讓我這個自詡阻謀家的中二少年都始料未及,什麼?你不懂我在說什麼,好吧,舉個例子——我一下掀開了搭在我赤裸身體上的薄被,讓那披著黝黑秀髮的豐滿身軀展現在空氣中,嬌艷的紅唇吞吐著淑女絕不該碰的圓柱,緊緻的臉龐擦著我的腹部和毛髮,撅起的雪白臀部和小蠻腰慢慢搖擺,這女人似乎還很享受這種服侍。
「唔……哦哦哦!」想到為我服務的女子的身份,想到她前幾天還一副要打敗我的模樣,想到她居然心甘情願地為我用咬叫早,我的大腦和脊椎感到了麻痹,一切都噴涌而出,白色的濃稠液體從紅唇邊流出,濺落到女子滑嫩的臉龐,掛在她高挺的鼻樑,又沾染在她散亂的長發和英挺的眉毛上。
女人一隻手繼續上下擼動著,一隻手捂著嘴把滾燙的液體全部吞了下去,她雖然做著如此淫蕩的行為,卻滿臉責備地看著我,和幾個月幾年前她責備我的樣子一樣,好像完全沒有被我打敗成為我的東西的自覺。
她翹著眉毛嚴厲地看著我,邊咳嗦邊細語,「唔……咳咳——你看看……咕嗯,都幾點,還不起來!」喂喂,你是我老媽嗎?而且為什麼我不起來就要這樣對我?到底是我在玩弄你還是你用我滿足需求?還有別用那副嚴肅的樣子跟我說話啊,明明剛舔完我的【嗶——】,還一副母狗的樣子,就算臉上裝出那種樣子,連還不是紅撲撲的,胸部上的【嗶——】都挺了起來了! 但到底我還是被憐歌姐的順從和話語里對我的愛意打動了,我輕輕地在她臉頰滑動,用手指把沒弄王凈的白色液體刮掉。
我的舉動似乎讓憐歌姐受寵若驚,剛才皺起的眉頭一下舒展開來,頭也撇到了一邊,不發一語。
咕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憐歌姐居然讓我有了一種心動的感覺,明明我只是想看到高傲的她哭泣的模樣,看到她向我求饒,欺負那個不服輸卻又美麗性感的她,但這幾天來我感覺自己要陷進去了……這可不成。
「我的女僕小姐,連爺爺那個老頭子都承認你我的關係了——」「什……他,他說的是【隨你們鬧吧】!」憐歌姐甩開了我的手掌,又變回了之前抬起頭認真的樣子,好像要對我說教,然而她赤裸的身體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我摟過了她熾熱的嬌軀,我喜歡那種熾烈,憐歌是我抱過的女人里身體最溫暖的,似乎何時何地她都能把這熱烈傳達給我。
憐歌半推半就地掙扎著,似乎土分抗拒卻不敢防抗,似乎又是在撒嬌,但最終還是被我抱到了身前,大腿在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王下來的【嗶——】上磨蹭著。
「姐姐要是不想當我的東西,為什麼一大早就在做那種事情?」憐歌的秀髮掃過我的身體,上面既有我的味道又有她的清香,我用鼻子刮著她的脖子,她雙手輕微地推著我的胸膛,一直不好意思看我,半響才憋出了一句話。
「……還不是你說的要那樣叫你起床。
」「哦哦~」「還有,才不是早上了!」似乎覺得很害羞,憐歌瞪大眼睛對著我又勉強補充了一句。
「嘛,無所謂了……」那種可愛樣子真的想讓我逗逗年長的家姐。
「我也差不多膩味了。
」「唉?唉?!」不要反應這麼大啊。
憐歌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比起之前皺著眉頭強裝威嚴的樣子,現在完全是被拋棄了的小貓,眼眸中充滿了委屈和不舍還有一絲氣憤,在我肩膀的雙手抓住我的力量都更加大了。
「嘛,反正姐姐都是被迫的嘛……」「唉,是那樣沒錯,可是我也不是說——」憐歌姐慌亂的解釋著什麼,卻又被我打斷了。
「再說憐歌姐姐本身就是軍人,嚴肅認真一點不懂伺候人——」「人家才不是——」啊啊,都開始故意用人家這種女性辭彙了,憐歌姐還真是意外好懂的人。
「而且啊,身體又強壯,不柔軟,做起來太累了,而且慾望比我還大,今天起得這麼晚也是因為憐歌姐昨天要的太多了吧——明明是我的女僕呢。
」我揶揄地話讓憐歌姐亂髮下的小臉羞得快要滴出血了,她的身體顫抖著,小腹上本來緊繃的好看的肌肉放鬆了下來,臂膀的肌肉也縮了回去,大腿試圖更輕柔的環繞我,「我……人家早上也不是幫你弄出來了嗎?」「我看是姐姐想吃才對吧,在我還睡的時候吃了多久了?」「沒……沒多久——長孝,你不是也很高興?對不對?姐姐的嘴和舌頭比那些女人舒服對不對?」憐歌開始慌亂了,不停地說著這幾天我和她的胡鬧,「姐姐的屁股你最喜歡了吧,來,來~」她放開了我的身體,翻轉過身體,趴在我的面前,撅起緊緻豐滿的屁股放到的眼前,還高難度地一隻手掰開了臀瓣,把那褶皺的淺褐色洞穴顯露出來。
憐歌姐好像完全拋棄了廉恥,用一種快哭了卻又興奮的語氣說道:「長孝,來吧。
」「姐姐不是從那天之後就不同意了嗎,我可不想強求憐歌姐。
」「……那是因為姐姐——姐姐害羞,只要是長孝你想要的話,姐姐肯定……唔啊!~」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