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客們爭先恐後地上前分食何春那肥美的肉體,將一塊塊烤熟的肥肉從她身嚼。
何春的兒子阿成也是扭斷了母親的一條小腿,將那烤熟的絲襪美腳整個塞進了起來。
馨茹此刻卻已經完全楞在了當地,來到秀女國還不到一天,她的所見所聞就覆她從前的整個人生了。
她看著何春那張春情蕩漾的臉又想起了被絞死的李青,兩人死時的表情竟然似。
她不禁開始思索,究竟是死亡讓快感達到了極致,還是快感讓死亡得到了升珍已經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她手裡托著一塊烤熟的乳房來到呆楞楞地的馨茹面前說道:「怎?了?看傻了?還是也想嘗嘗被處死的滋味?」馨茹又是一陣臉紅,她推了阿珍一把說道:「呸,你就知道胡說八道。
」阿珍撇了撇嘴說道:「哼,虧我還這?想著你,拿了一隻乳房來和你分享,。
」說著阿珍將那個熱氣騰騰的乳房放到面前閉上眼睛提起鼻子一聞,臉上滿是。
馨茹看著那個油光光的烤乳房也禁不住一陣口水亂冒,不知不覺之間她也開味的女人肉上癮了。
於是馨茹又拍了拍阿珍的肩膀說道:「嗯,看在你這?想著我的份上這次就。
」阿珍知道她心中所想也沒有再繼續取笑她,兩個女人就一起有說有笑地分享烤乳房。
分食完了何春的美肉之後,阿成也得到了母親的美人頭,旅行團又開始繼續觀完博物館之後時間已經接近傍晚,阿珍再次提議道:「旅客朋友們,期間秀女城中很多地方都在舉行慶典,我們再去慶典上遊玩一番怎?樣?」聽說有慶典遊客們當然是更加開心了,一行人就在阿珍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前進了。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慶典的現場,只見身穿華服的男男女女摩肩接踵,路邊有趣的攤位。
有的在賣美人肉,有的在賣一些用美女的身體做成的工藝品,而最讓馨茹覺是一個類似於國內的廟會上打氣槍的小攤。
在這裡只要花土塊錢秀女幣就可以得到土發子彈對著不遠處的一名美女射擊,攤主就會把美女身體的那個部分切下來送給顧客。
旅行團的遊客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玩意,一下子就嗨了起來。
旅行團逛了一陣,馨茹看到有人拿著一種小吃,那東西看上去有點像一個撥根竹籤上刺著一個肉團,肉團上面垂下兩個肉墜,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油炸過的子宮和卵巢。
那人拿著那個子宮咬了一口,只聽哢嚓一聲酥脆的響聲子宮被咬破,而子宮來黃白相間的的東西似乎卻是一個荷包蛋。
遊客們看得稀奇紛紛詢問那是什?小吃,阿珍就給大家解釋道:「這是秀女特色小吃,叫做『育子燒』,就是用女人的子宮加上荷包蛋組合而成的。
說起來關於這種小吃的來歷還有一個故事呢。
」遊客們來了興趣,都想要聽聽這個小吃的故事,於是阿珍就繼續講了起來。
「在秀女國剛剛成立的時候,由於宰殺肉畜的合法化社會上宰殺美女的風氣盛行,有很多沒有生育過的少女急於獻身給所愛的人導致秀女國人口出不足。
這個時候有位家庭主婦為了提醒那些急於獻身的少女肉畜們獻身不要忘了生她就發明這種後來被稱作『育子燒』的小吃,並且在獻身給兒子之後讓用自己的子宮做成了第一個育子燒。
「「哦,原來是這樣啊。
」遊客們聽了阿珍講的故事更想嘗嘗這個育子燒的味道了,於是在阿珍的帶領找售賣育子燒的攤位。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那個賣育子燒的地方,只見在上排列著土幾個製作育子燒的小攤,在那些小攤的後面則是一排整齊的問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們是為了紀念那位發明育子燒的女士所以在慶典上起,並且為顧客們提供現場斬首製作育子燒的服務。
遊客們都覺得這種吃法很新奇,紛紛想要嘗試一下。
他們將自己的女伴固定在斷頭台上,用各種辦法刺激她們使她們獲得高潮。
他們有的是情侶,有的是母子,也有的是兄妹或姐弟,這些不同身份的組合排的斷頭台上如同比賽一般都想讓自己的女伴第一個到達高潮然後被斬一股無比淫亂的氣氛籠罩了現場,連不少當地的居民都被吸引到這裡難得的壯觀場面。
馨茹看著他們花樣百出的性愛,聽著那放蕩的淫詞浪語,身體又不可抑止地了。
她感到身體一陣發燙,小腹中彷彿有一股暖流在四處遊動,兩條修長的玉腿不穩了。
這時候她的窘態偏偏卻又被阿珍發現了,阿珍壞笑著一拍她的屁股說道:是第幾次發情了,小騷貨?」正在春情泛濫中的馨茹突然被人一拍屁股差點漏出尿來,她瞪了阿珍一眼說還敢笑話我,都怪你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阿珍扮個鬼臉說道:「是嗎?我看這裡倒是意外的適合你呢。
每次看到有屠你都會發情,是不是也想上去試一試啊?」馨茹臉一紅說道:「你別胡說八道的,可能,可能只是太久,太久沒有那個珍微微一笑說道:「行了,別害羞了。
我帶你上去試試吧,只是試試而已,被送上斷頭台的感覺不會真的把你斬首的。
」馨茹聽著阿珍的話不禁開始猶豫了起來。
這時候在斷頭台上突然發出一聲女人到達高潮時的暢快吟叫,但緊接著就被鍘刀落下的聲音打斷了。
馨茹聽到那個聲音不由得渾身一顫,轉頭向斷頭台上看去,只見一具無頭的人拖著兩腳從斷頭台上拖下搬到一塊案板上。
阿珍壞笑一聲說道:「嘿嘿,正好有了空位子,快上去試試吧,放心好了,殺掉你的。
」說著不由分說就推著馨茹像斷頭台走去,而馨茹也並沒有很抗拒,其實她也綁在斷頭台上會是什?感覺呢。
馨茹在阿珍的軟磨硬泡之下終於羞答答地走上了斷頭台,她們重新將鍘刀升凈了血跡,馨茹這才小心翼翼地趴在了斷頭台上。
斷頭台上的馨茹緩緩地將脖子放在前面的凹槽上,纖細的脖子一碰到那涼涼鎖就好像被刺到一樣一下就彈了起來。
馨茹又緩緩地做了兩個深呼吸這才重新將脖子放進凹槽,雙手和雙腿也張開放進了斷頭台上的四個凹槽里。
馨茹閉上眼睛想象著自己被斬首時的情景,下身的小穴不禁又是一陣發熱。
正在這時,馨茹忽聽哢嚓一聲,脖子上的扣鎖已經被鎖上了,緊接著手腕和被鎖在了斷頭台上。
馨茹吃了一驚叫道:「喂,阿珍,你王什??別鬧了,快放開我。
」阿珍摸了摸她的頭頂安撫道:「好啦,別緊張,只是鎖上而已,待會會幫你既然要體驗當然還是越逼真越好啦。
怎?樣,斷頭台上的感覺如何?」馨茹被鎖在斷頭台上身體絲毫動彈不得,而這種被他人掌握生死的感覺也讓一種別樣的興奮。
她沒有回答阿珍的問話,而是閉上眼睛自顧自地享受了起來,挺翹的小屁股禁地在斷頭台上摩擦了兩下。
阿珍默默地走到馨茹身後掀起她的短裙露被內褲緊緊包裹著的小屁股,然後雙手握住那兩片柔軟的臀瓣像揉麵糰揉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