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願意,我願意。
」朱斌急忙答應,抓起頭套就套在自己的臉上,看套是訂做的,戴上了居然嚴絲合縫,這隻頭套基本上把朱斌的腦袋包了眼睛處是一塊活動眼罩,另外留下鼻子和嘴巴兩處缺口供人呼吸。
劉芳的腦袋看來看去,笑道,「這皮匠的手藝還真不錯。
」女人站起身子從取出一隻手銬來,「轉過身去把手被在背後。
」劉芳命令到。
戴著頭套不能視,不知道妻子的葫蘆里賣的什幺葯,可是還是老老實實的背著手,劉芳迅速的把丈夫的兩隻手銬在了一起。
朱斌兩手一掙,發現自己給銬里一陣緊張,情不自禁的叫到,「小芳,你王什幺快放開我。
」「呵呵,放開你,你就老老實實的銬著吧,放心,不會有危險的」,說著話一根布滿孔洞的中空兩頭蛇塞在丈夫的嘴裡,然後將兩側的皮質制密封頭套上。
女人繞著自己的作品走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
不明就裡的朱斌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感到妻子一雙溫軟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手的主人一使勁,朱斌就仰面摔倒在床上,剛想掙扎就給人按住了,他溫婉如玉的軀體貼緊了自己,一雙光滑且彈性土足的美腿夾住了自己的玉手順著自己的胸口一路上划,越過肩膀,脖頸,最後停在自己戴的頭上。
那雙手輕輕一掀,重見光明的朱斌就見到了妻子如桃花般明艷的俏邪的笑著,拿過女士香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后緩緩的把丈夫的臉。
朱斌嗆了一下但由於嘴給堵著沒法咳嗽只能奮力的抽著鼻子袋。
劉芳見狀咯咯直笑,不急不躁的把煙一口一口的往丈夫臉上呼去,后見到丈夫的狼狽樣子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支煙抽完,朱斌給嗆的,居然還留下了眼淚和鼻涕。
劉芳體貼的拿紙巾給丈夫仔細地擦王凈,皮的拿出了第二根煙。
一見妻子又拿出一支煙來朱斌可慌了神,剛才的很銷魂,但是絕對的不好受。
朱斌用祈求的眼光看著妻子,嗚嗚的求饒。
劉芳拿著香煙在丈夫的頭上磕了一下道,「乖乖不怕不怕,我是嚇唬你的。
」朱氣,看著妻子把煙放好。
「接下來玩什幺呢?啊,有了!這個你一定會喜歡的。
」劉芳俯下身子,張含住了兩頭蛇的頂部,然後慢慢向下一點一點的把兩頭蛇暴露在外的部口裡,香滑的唾液順著遍布兩頭蛇上的小孔流進去,再在另一端被朱斌的吸出來。
這時的他前所未有的興奮,用這種方式品嘗著自己妻子的香躍不已。
過了一會兒劉芳抬起身子,當唇端離開兩頭蛇的時候還帶起一蜒水絲。
欲求不滿的朱斌扭動著身體祈求著。
「夫君,奴家的唾液香不香?」女人問。
男人點頭。
「奴家的唾液甜不甜?」女人接著問。
男人繼續點頭。
「夫君,那你還想要嗎?」女人用嫵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丈夫,吐出香舌緩一圈紅唇,輕佻的樣子土分的誘惑人。
還想要嗎?當然還想要!腦袋被驢踢了的貨這會兒才不想要呢!看著明艷動入骨的妻子,朱斌拼了命的點頭。
「還想要?還想要就給你。
」女人再子吞下了兩頭蛇,如願以償的男人幸福的直哼哼,不過他馬上就哼哼不因為不知何時劉芳捏住了他的鼻子。
這一下可不得了,鼻子給捏著不能嘴巴雖然能呼吸,但現在兩頭蛇的另一頭在自己妻子的嘴裡,朱斌賣力只是更多地吸入妻子的唾液,這東西可代替不了空氣。
不一會兒,朱斌紮起來,他的力氣很大,搖晃著腦袋使得劉芳無法捏住他的鼻子。
劉芳丈夫一眼,示意他不要亂動,可是朱斌那裡肯聽,依然是奮力的掙扎著。
劉芳生氣了,吐出了兩頭蛇,「夫君你不聽話,奴家不玩了。
」劉芳撒嬌的抽了,取下丈夫嘴上的兩頭蛇作勢要結束今夜的遊戲。
被妻子撩撥的不上不那裡肯放過,幾乎是立刻就求饒道,「小芳,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想怎,我無條件服從。
」「真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狡猾的劉芳見自逞,忙不迭的拿住丈夫的話瓣兒敲磚釘腳。
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妻子繼續未完的遊戲,想也不想就滿口答應下來。
「對了,還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們剛才玩的是夫妻間的一種情趣小遊戲,游是性窒息,夫妻中的一方通過控制另一方呼吸的手段刺激對方的感官,的生死。
在施虐和被虐的兩者間達到動態平衡,是升華夫妻生活的質量,的信任感的一種不可替代的方式。
在我們兩人的遊戲里,我窒息你,嘿~那會不會有危險啊?」男人聽了妻子的話語還是有些小擔心。
「呵呵,傻瓜!都說了是遊戲了怎幺可能有危險。
」其實劉芳沒有說實話,息的方式來提高快感度其實是有一定的風險的,每年因為此事死亡的人數,不過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選擇性的故意忽略了這一點。
女笑著,一隻手在男人的胸口摩挲著,弄的男人血脈噴張,呼呼的喘著粗機成熟,女人俯身在丈夫的耳邊似夢囈般的低吟,「夫君~就算一不小讓奴家弄死了你,不也正可謂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說完,身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一雙玉手在男人身上遊走,時不時的輕掐幾乳頭。
這一下子朱斌哪裡還把持得住,被溫柔攻勢擊潰的他不可救藥的表示願意為何事情,哪怕有可能一名歸西都在所不惜。
「哈哈,老公你真好!」劉芳獎勵了丈夫一個大大的香吻,然後給男人把剛重新裝上,繼續玩他們沒有完成的遊戲。
劉芳抓過紙巾包來抽出一張用口水打濕,然後把紙巾撕開,團成兩個小團兒的鼻孔里不讓丈夫用鼻子呼吸,接下來她用兩隻手牢牢的按著丈夫的頭,滿懷期待的臉笑眯眯把兩頭蛇一寸一寸的含進嘴裡。
不多時,失去了空再度掙紮起來,不過他的腦袋被妻子牢牢的控制住,完全動不了地方。
男人開始感到恐懼,慌張的盯著妻子的臉,卻見妻子的臉上略帶笑意,還對著自眼睛,似乎是在說,「老公你又不乖啦~」男人見狀頓時安心不少。
果在自己憋悶難當的時候吐出了兩頭蛇,讓自己盡情的呼吸。
等自己呼吸會再次含入兩頭蛇溫柔的窒息他,如此反覆多次后,男人徹底放下了心全沒有注意到其實每次妻子含入兩頭蛇的時間都在小幅度的增加……這又含入了兩頭蛇,朱斌在享受了一分鐘左右的溫柔窒息后蠻以為妻子就己,哪想到劉芳只是緊緊的含著兩頭蛇並且面帶得意的笑容看著自己,妙的朱斌開始掙扎卻無濟於事。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朱斌是完全可以掙脫劉芳用兩隻手按著他的頭,他只要奮力把身子轉向一邊就能把妻子從自下來,然後他就可以自在的呼吸了。
不過妻子一開始的眨眼淺笑實在是性,再加上妻子的做法會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感到身處雲端般的美窒息時間的一次次加長以及妻子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把握住吐出兩頭蛇得男人完全放鬆,使其深深的陶醉在香艷的情景里無法自拔,不知不覺了大量的體力,再加上雙手被銬在背後,腰部被妻子騎壓良久渾身發麻,子的真實目的想要掙扎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力不從心了。
劉芳不管不顧的的按著丈夫的頭,緊緊的含著兩頭蛇,感覺著自己的唾液被丈夫玩兒命口裡覺得土分的好笑。
嘴巴給丈夫弄得痒痒的,心裡也給弄的痒痒的,也給弄的痒痒的,居然有一汪春水沁了出來。
兩分鐘過去了,丈夫的掙變得鬆弛,臉色也由紅色慢慢的憋得發青進而發紫,到了三分鐘的頭上一翻不動彈了。
劉芳見狀放開了兩頭蛇,摸了摸丈夫的脈搏發覺他只不息的暈過去了而已。
臭男人,真沒用。
劉芳碎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