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壽今夜偷香不成,本就憋了一肚子心火,這活色生香的美人近在眼前,如何把持得住,伸手將雪裡梅拉進懷裡,強勁手腕一手攬住她柔軟后腰,另一手探入輕薄綢衣,輕車熟路抓住胸前一團軟肉。
雪裡梅嚶嚀一聲,並沒有制止丁壽動作,只是抱緊男人,貼著他耳朵低喘道:“爺,外間還有人呢?” “掛著帘子,他聽不見。
”丁壽只是向車簾處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厚厚氈簾為防被寒風吹起,末端加墜了兩條夾板,密不透風,也有隔音之效。
不過即便能被麻全聽去,二爺此時也顧不得了,解開輕袍,一把拉掉雪裡梅褻衣,那對雪白玉球立時呈露在眼前,在他這段時日的努力耕耘下,原本緊實僅只一握的椒乳變得愈發飽滿敏感,只被他搓了幾下,粉紅乳珠便又挺又硬地脹綳了起來,丁壽俯身交替吸吮搓弄著那兩顆紅艷艷的櫻桃,另一手從裙下伸入,當觸碰到褻褲下的軟軟絨毛時,雪裡梅嬌軀輕輕一抖,待男人的手指挑開兩片肉瓣,探入桃源秘處,她更是興奮得夾緊雙腿,不禁媚哼了一聲。
雪裡梅那日被楊慎羞辱唾棄后,心頭一直空落落的,唯有在男女交歡中享受那難言的銷魂暢快,才能徹底忘記心底憂煩,事後思之昔日情郎對自己鄙夷薄倖,她也索性放下心結,自暴自棄,全心沉浸本能的肉慾之中,大膽與丁壽嘗試各種花樣,今夜車廂寂靜無聲,明知一簾之隔處就有人趕車,她心底反而愈加興奮,纖纖玉手主動向下探索,摸到老爺貼里下那高高隆起的柱形巨物,結結實實地將之握在手中。
好粗!儘管早已見過多次這根寶貝的猙獰模樣,雪裡梅還是心底驚嘆,玉手一把難握,那東西發出的陣陣熱浪,便是隔著衣物仍舊灼得她白嫩掌心微微發燙,雪裡梅沉醉在夜晚靜謐的淫靡氣氛中,隨著男人手口愛撫挑逗,她全身乏力,嬌噴軟喘地靠在他那結實寬厚的胸懷裡,任他在自己嬌軀上下肆虐。
男人大力的嘬吸嚙咬,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留下片片吻痕,使得雪裡梅痛暢交織,那略微粗糙又靈活無比的手指,在秘處扣挖捻挑,刺激得她雪臀嬌顫,春水潺潺,只有緊緊抱住丁壽脖頸,才使嬌軀不致墜下座位。
馬車依然前行,麻全看來心急得很,車廂內搖晃得倍加厲害,丁壽沒有出聲喝止,他已顧不得許多了,二人衣物都已撇在一旁,赤身相對,麻全就是把車趕進護城河,他也無心搭理。
丁壽身子半蹲,扶著那支棱老高的粗壯陽物,緩緩逼向雪裡梅,雪裡梅則將將上身靠緊車廂後壁,兩條粉腿分得大開,星眸微閉,靜靜迎接巨物的進入。
“呀!”雪裡梅發出一聲輕呼,車廂冷不丁突然搖晃,讓丁壽一擊未中,堅硬如鐵的陽物硬生生戳在她兩腿間的細嫩肉唇上,生疼得很。
丁壽罵了聲“該死”,此時無暇與麻全算賬,他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雪裡梅嬌軀再往下挪了挪,又將她雙腿分得更開,使得自己能抵得更近,雪裡梅也棄了矜持,玉手握著那火燙巨物,引至那已春潮泛濫的幽門洞口。
丁壽雙手抱緊著雪裡梅纖腰,下身猛地用力一挺。
‘滋’的一聲,巨物盡根而沒。
劇烈的衝擊讓雪裡梅感覺阻門處一陣劇痛,嬌軀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但那隨之而來的充實滿足感將那些許痛楚消弭得無影無形,她滿足地發出了一聲長長輕吟,挺動腰肢,將熱烘烘的阻部向男人腿根處盡量湊去。
丁壽兩手托起美人粉臀纖腰,借著馬車顛簸搖晃,自己腰身不須用力聳動,那紫紅肉龜便在花心深處緩緩研磨挑刺,雖不如長槍大戟般殺伐激烈,卻別有一番緊張刺激的滋味。
雪裡梅也憂心自己情難自抑的啤吟聲傳至車外出醜,不敢過於放浪形骸,雪白柔荑掩著櫻唇,塞著喉嚨中壓抑的輕呼低吟,同時為了逢迎丁壽,知情識趣地挺起香臀,嫣紅肉瓣緊緊包裹著怒漲陽物,輕輕扭轉搖擺。
這樣細膩貼合地王了盞茶光景,‘滋滋’的怪聲自二人性器結合部響起,粗壯棒身上沾滿了白色水沫,滑黏的液體在一次次抽送中順著雪白臀溝點點滴落。
雪裡梅小巧鼻翼呼呼翕張著,嬌喘吁吁,丁壽是個急性子,歡好時總如狂風暴雨,她常初接陣便被轟得頭暈腦亂,魂飛天外,雖是高潮浪涌,總少了幾分琢磨品味,而今這般整個肉棒子塞在花心裡摩擦旋轉,得以細細體會其中的銷魂滋味,細嫩肉壁的每一分褶皺似乎都被火燙龜棱抻平熨直,嬌軀每一次震顫都都帶給她神仙般的蝕骨快活。
丁壽初時尚能徐徐動作,隨後逐漸不耐,開始用力加速,腰身挺動幅度越來越大,土指深深陷入雪白臀肉中,用力將她下體拉向自己胯間,粗暴得似乎想將雪裡梅整個嬌軀貫穿,粗大的肉柱鼓漲強勁,一次次深入緊戳雪裡梅的花心。
‘滋滋’的交合聲已被‘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所替代,雪裡梅在男人勇猛的衝撞中幾乎融化成汁,感覺全身血液都在燃燒沸騰。
“爺……你輕些……妾身……忍不住……” 雖下定心思沉淪慾海,雪裡梅仍留有羞恥之心,唯恐忍不住大喊出來,教麻全窺破行藏,那便真的無顏見人了,偏偏男人壯碩的身軀將她壓在座椅與背後廂壁之間,一次次挺入都是深入花心,整個嬌軀動彈不得,她便是想調整身姿緩口氣也無處可躲,只得努力咬緊牙關,任得丁壽蹂躪摧殘。
丁壽眼中慾火騰騰,不理身下女人哀哀求告,只是用力抓握著她胸前玉乳,不斷親吻揉捏,下身更是狠命衝刺挺撞,直要將她搗散架般。
雪裡梅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一面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壓抑著喉頭盪呼,同時在肉慾催逼下,她又將蜜蛤拚命前挺,迎接著男人衝擊。
在五味雜陳之中,雪裡梅終於迎來高潮,“唔——”抑制不住的嬌啼聲才一出口,便意識到時候不對,檀口叼住男人肩頭,雙手更是無措地在堅實背肌上連拍帶抓,一雙粉腿在男人雄壯腰身後死死絞緊……“老爺!”麻全的聲音在外響起。
雪裡梅驀地從高潮餘韻中清醒,難道麻全聽出什麼了,這可如何是好,自家姐妹前如何出乖露醜不過是閨中趣談,若讓外人聽去成什麼話!心慌意亂下頓時渾身一松,若非穴內還有一根硬挺棒子支撐不倒,怕是就此滑到地上。
丁壽看著雪裡梅手足無措的慌亂模樣,暗覺好笑,便是被麻全覺察又能怎樣,這傢伙是個馬痴,對種馬交配的興趣比人還大些,哪有心情管男女之事。
“什麼事?”丁壽沉聲問道。
“前面便是貢院了,貢院四周有兵卒把守,車駕怕是過不去。
”麻全的聲音平淡,沒有任何異常。
“什麼時候了?可已開始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