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還算心滿意足的賀元誠,許天晴關上了門,再次坐到了書桌前,顯然有了要繼續工作的打算。
但她早就留意到了段守錚的視線,也注意了他的表情,也深知他絕不會主動向自己提出某事。
正因如此,她索性又一次放下了政務,輕挑著眉向他招手:“過來。”
他一聲不吭地徑直走向這裡,若無其事地在她身旁站直,看似沉穩地等待她的指令,卻被下身的凸起出賣了自己。
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許天晴碰上完全沒有躲開的他,就這樣隔著衣褲磨蹭那片異樣。接下來,她又挺著已重新被衣料包圍的胸脯迎上去,令之與躁動不安的陰莖緊密相貼。
她又故意蹭了蹭,色情而自然地微咬下唇:“你就這樣一直看著,很辛苦吧?”
段守錚屏住呼吸,再稍稍吸了口氣,眼神亦是晦暗無比。
“你知道嗎?你對我真的很重要。你在這段時間幫了我許多忙,我很感謝你。”她仰著頭說出些實話,開始將自個兒剛穿好不久的衣裙再度解掉,“所以想要什麼都可以告訴我,尤其是這些事,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一番言語完畢,許天晴把捉住了他的手,再讓他的手心觸上自己重新裸露的前胸,各自向彼此傳播溫度。他沒有阻止她,或是選擇迅速逃脫,僅僅是又咽了回口水,便任由兩人的肌膚接觸。
接下來,他撫摸了賀元誠留下的淺淺咬痕,墨黑的眉就這樣毫不委婉地擰著。與此同時,她發出了嬌柔的呻吟,性感而又做作,異常積極地為他點著火,可謂是在對他進行折磨。
他低頭看著她,終歸是無聲地張了嘴,又用空閑的那隻手比了點手勢,顯然是要對她表達些什麼。
你錯了。
完美做出了這個口型,他又搖了搖頭,再靜靜地將她盯著。
她一臉無辜地偏了偏頭,撫摸對方同樣肌肉發達的大腿內側:“我做錯了什麼?”
他一動不動,莫名鋒銳的眼中亦滿是真誠的火,還有難以想象的決斷與焦灼。
“嗯哼……不知道你要說什麼。”確信自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卻還要微笑著裝無知,並毫不畏懼地成功解開了他的衣褲,“我之後還很有得忙,所以速戰速決,可以嗎?”
壓根兒就沒打算得到眼前人的答案,她握住了其那根壯碩肉棒的根部,又含住了莫名美味的龜頭,適可而止地吸吸舔舔,直到他被這刻意的騷擾搞得徹底變了臉。
接下來,她又開始舔舐起青筋躁動的陰莖側面,近乎是沿著整個柱身在卷。在那之後不久,她又跪坐得更低去舔那同樣好吃的睾丸,興緻沖沖地含住再稍加吮吸,逼得他咬緊了牙,下身的肉棒似乎也在因此持續發漲。
一番涉獵頗廣——誇張說法——的口交暫停,許天晴舔了舔嘴唇,還抹了抹停留在下巴上的唾液。她不急著再吃上去,只是仰著頭對面前的男人進行凝視,又抓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咬住了粗糙的手指頭。
雖然不願承認,但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而下一刻,她近乎將他的整根手指都含了進去,出舌、吞吐乃至深喉,宛若是在享用優質的男性性器,將能做的都做了。
即便受過相當良好的教育,如今的段守錚忍不住在心間暗罵一句,再是義無反顧地抽出了手,改為粗暴地撫摸她的臉頰,最後還毫不留情且心知肚明地按上她的後腦。
她則選擇含住可謂近在咫尺的肉棒,一點點地往裡吞,吃得急切而饑渴,並非先前那幅遊刃有餘的瀟洒模樣。
臉頰因吮吸而凹陷,下一刻卻被輕輕捏住鼻尖,以致因呼吸不暢而暫時鬆了口,光潔的臉蛋再被陡然亂動的肉棒戳得向一邊鼓。
她被折騰得有些混亂,好在很快反應了過來,便順勢陪他玩弄著,幾乎將口腔內的每一處都朝這可惡又可愛的陰莖敞開。一番情色無比的嬉戲過後,她又握住了這根依舊堅挺的肉棍,一邊故意往自己的臉上拍打,又一邊直直看向他。
“喜歡吧?”許天晴再將其蹭了蹭,咧開嘴輕笑,“還有什麼喜歡的,你都可以對我做,或者讓我為你做,只要我們能繼續這樣下去。”
聽罷她的話,段守錚則又一次摸上了她的臉頰,再是用合適的力度掐住她的下巴,近乎是瞬間讓她站了起來,再急不可耐地覆上她的唇瓣。
結束了一個黏黏糊糊的深吻,他讓兩人的額頭親密相貼,閉眼感受了一瞬,才再度無聲地張了嘴。
他說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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