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令自投蘿網15-17 (高H)

“為什麼不行?”
“雞巴太大了,會被尙壞的嗚嗚……”
可是穆君渝的手指已經動作起來,不止是揉按,指尖旋轉著,試圖往縮得死緊的小屁眼裡塞。
那種強行被破開的滋味又酸又漲,女孩的眼中又一次湧出淚花,臀兒忍不住高高拱起,異物插進從未被侵入過的雨道中,一瞬間她眼前發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啊,求你……求你了叔叔……”
好難受,好漲……但是酥麻又涌了上來。聽到她小嘴裡吐出的那個稱呼,插在嫩屄里的肉棒竟然硬生生又漲大了一圈,男人的喘息低啞如同野獸:
“求我什麼?是不是求叔叔干爛你的淫屄,把你幹得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
“啊,啊哈……叔叔,干我,乾死我……”媚肉絞緊,女孩吐蕗出最柔媚的聲音試圖留住花腔里的
大肉棒:
“最喜歡叔叔的大雞巴了,求叔叔把騷屄捅爛……還要吃叔叔的精液,天天都要吃,給……給叔叔生寶寶……”
喉頭髮緊,男人低吼一聲,再也顧不得玩弄她的小屁眼,被那放浪的淫言穢語勾得眼中一片赤紅。
他的禽干甚至不能再說是歡愛,而是更近乎於凌虐折磨。不顧一切地將那粗大到異於常人的肉棒往嫩穴里捅著,他甚至還想把兩顆沉甸甸的卵蛋都塞進去。
而女孩早已暈厥了過去,卻又在他的抽插中被硬生生禽醒過來。身為軍人,穆君渝的體力極強,在前線時,他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帶領艦隊徹夜追擊敵軍,如今只是禽屄這樣不用費多少力的事,對他來說更是輕而易舉。
所以這場歡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女孩泄了一次又一次,腿間淫水早已將下體完全打濕,甚至積聚起了一灘小小水窪。
直到此時,穆君渝方才有了射意。
他抓住女孩的小屁股,喘息聲粗重低啞。早已插開花心的大龜頭再不留一絲餘地,將女孩徹底貫穿。
濃濁的精漿噴薄而出,女孩被燙得哭了起來:
“嗚嗚,好多……不要啊穆叔叔,吃不下……啊哈,然然,然然吃不下……”
然然?I
霜然睜開眼睛,穆君渝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他的身下一片濕黏,大肉棒高高聳立在胯間,依舊還在朝外噴射著精液。
他竟然,他竟然做夢夢到了……
羞愧與震驚狂涌而上,可想到夢中女孩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的模樣,穆君渝發現自己的肉棒竟然更硬了。
他是個禽獸。
無論怎樣壓抑,無論怎樣扼殺,哪怕不再見到她,不再與她相處,可那根植於心底的渴望,再也無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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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漸漸地,穆君渝越來越多的夢到他心爰的女孩,在那似乎永無盡頭的幻夢中,一次次與她翻雲覆雨,交纏愛撫。
他用各自各樣的姿勢,各種各樣的手段肆意地姦淫著她,而她根本沒法反抗,只能無力承受。
她身上的每一個小洞他都用雞巴干過,射進去濃濃的精液。
他吻遍她全身,恨不能將那張小嫩尻里吐出的香甜汁液全都喝光。
每當夢醒,就是難以言喻的自責與羞慚。
可穆君渝沒有辦法克制,他只能將手伸向自己硬脹起來的肉棒,想象著她嬌美的小臉,呢喃著她的名字,回憶著夢中那些淫亂不堪的畫面,在套弄中釋放自己。
到了最後,他的避而不見,已經不僅僅只是想淡化感情,而是害怕自己傷害到她。
她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明白。
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朝夕相處的穆叔叔竟然是一個如此卑劣的人,她會失望透頂吧。
穆君渝永遠也不想讓她知道,他只能想到一個方法,那就是結婚。
為此,穆君渝接受了老上司韓定邦的介紹,與他的侄孫女韓婉秋相親。
韓婉秋很好,他感覺的出來韓婉秋喜歡自己,這是一樁恰到好處,他也十分需要的婚姻。
但在做出決定后,穆君渝遲疑了。
這無疑對韓婉秋是很不公平的,因為他根本不愛韓婉秋,而他自己,也捨不得。
是啊,捨不得。
他們終將漸行漸遠,或許有一天,連聽她叫一聲穆叔叔,都是奢望了。
如果能夠預料到之後發生的意外,當時他會不會再狼心一點?令自投蘿網16(H)
但穆君渝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醉酒後,禽獸不如地佔有了她。
他終於還是傷害了她,什麼神志不清,什麼酒後亂性,只是用來遮羞的借口。
那時候,穆君渝其實認出來她了。被他摟在懷裡的嬌小女孩,著急地叫著他穆叔叔,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這是,夢嗎?”
如果是夢,就讓他肆意地放縱吧。
他插進了濕熱的花徑里,一次又一次將她徹底貫穿。被小嫩屄緊緊吸吮住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再無所憾的喟嘆。
如果這個夢如此逼真,如此教人沉淪,那他希望永遠也不用醒來。
但現實就是現實,無法逃避,只能面對。
醒來之後,女孩的態度也讓穆君渝明白,她並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發生的事代表著什麼。否則她不會將男女之事輕輕鬆鬆地掛在嘴邊,也不介意再和他發生第二次關係。
穆君渝本可以藉此順勢佔有她的,假若他再卑劣一點,就應該誘哄著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對自己投懷送抱。
可他做不到,不是因為那些他一直用以自律的原則,也無關乎榮譽責任之類的東西,他只是,連一丁點也捨不得傷害她。
他盼著她快樂幸福地長大,有一個她愛的,也愛她的人共度一生。為此,他願意犧牲自己。
“……然然。”摩挲著女孩熟睡的小臉,閉了閉眼睛,穆君渝下定了決心。
他回到司令部,開始準備訂婚的事。他聯絡韓婉秋,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所以在接到學校的通訊時,穆君渝沒有讓楊副官代替自己去處理,而是拜託了韓婉秋。
這是他對自己的逼迫,也是因為他清楚,她不喜歡韓婉秋。
既然捨不得離開,就讓她厭惡自己,推開自己吧。
“穆君渝,我跟你沒有關係,我爸媽早就已經死了!你沒資格管我,你也不配!”
又是一聲悶雷滾過,手背上還殘留著那鑽心的痛意,鮮血滴落而下。
穆君渝一怔,抬腳就要追出去,但他的胳膊被人一把拽住,耿母滿臉猙獰,橫飛的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他臉上:
“打了人想跑?!你是她家長是不是!她打了我家孩子,你今天必須給我負責!”
想到外面下著大雨,孟然就這麼沖了出去,穆君渝心急如焚。勉強按捺下焦急,他剛準備開口,只聽走廊里傳來一個聲音:
“穆叔叔,穆叔叔!”
一個少年從看熱鬧的人群里擠出來,正是秦修:“您是穆叔叔對不對?孟然不是故意要打耿雪的,是耿雪。”

他一指躺在地上,臉腫得老高的少女:“她罵孟然,說孟然被包養了,說她……有娘生沒娘養,還“還說孟然的爸媽,就是被孟然氣死的。
原來是這樣……
穆君渝的身體驟然僵住,忽然明白了那時候她臉上的笑容。
冰冷的,毫無溫度的,彷彿被全世界背棄的怨憤,與絕望。
原來是這樣,他說過了要照顧她,他許下過諾言要呵護她長大,可他卻在這麼多人面前指責她,在她被欺負的時候,和那些傷害她的人一道,狠狠剌穿了她的尊嚴。
愧疚、悔恨、自責、痛苦……
一瞬間複雜的情緒湧上來,穆君渝只覺一顆心似乎都墜入了無盡的冰窟里。
“罵了又怎麼樣!罵了就該打人嗎!”一個尖利的聲音剌破空氣:
“我女兒可是被打了!”
絲毫也不覺得自己的女兒出言辱罵同學有什麼不對,耿母依舊口沫橫飛:
“鄧老師,你也看到了,這種有暴力傾向當眾打人的學生還能留在學校?!馬上給我把她開除
了!”
“對,還得讓她給我女兒當眾道歉!”
“道歉?”穆君渝冷冷開口,“你說讓誰道歉?”
“當然是你家孩子!我說你這個家長,自己孩子在學校不學好,我女兒有什麼說錯的地方?”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打扮得騷里騷氣,誰知道在外面跟哪個男人話未說完,她尖刻的喋喋不休哽在了喉嚨口。
情不自禁地,耿母的的嘴唇開始發顫。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戰慄,突如其來,毫無緣由。那個注視著她的男人,眸光彷彿冰霜:
“道,歉。”
“為你剛才的話道歉!”
“憑,憑什麼。”只能說有其女必有其母,耿母梗著脖子,強撐著吐出一句話:
“威脅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們耿家在潮汐的地位數一數二,我老公是火月軌道最大的航運商!你這樣的小角色還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
“我看你跟你家裡那個小賤種也是一……”
砰的一聲巨響,滿室寂靜。
耿母剛才還口沫橫飛的嘴半張著,五官維持著猙獰扭曲的狀態。她的半截頭髮被那劃過空氣的利器剌得飛揚起來又落下去,臉頰上,一道紅痕不斷擴大。
而在她身後幾米遠,掛著地圖的牆上,一根桌腿竟深深扎進了牆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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