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琪疑惑地接過來,越看越驚訝,直到看到最後,姐姐和梁邵陽的名字,白紙黑字地寫在那裡,她才顫聲問梁邵陽。
“這是什麼?”
“我和你姐姐只是契約婚姻,”梁邵陽沉聲道,“當初我父母逼著我與一名商業夥伴的女兒結婚,我不願意,正好你姐姐那時候過來找我,說自己是同性戀,如果我不願意跟別人聯姻的話,可以和她先假結婚,以後我們遇到自己喜歡的對象時,再分開,這樣我可以拒絕商業聯姻,她也可以掩人耳目。”
隨著梁邵陽的娓娓道來,沈嘉琪的表情越來越驚訝。
姐姐是LES,她怎麼不知道?
而且這只是姐夫的一面之詞,她平時見到的姐姐每次看向姐夫時,眼裡都是掩飾不住的愛意,這種濃烈的感情怎麼可能做得了假呢?
退一步想,無論真相如何,姐姐都是因為自己才躺在那裡,她不可能毫無負罪感地回家休息,然後跟姐夫胡來。
“這件事我會自己求證的,現在我要等著姐姐醒過來。”沈嘉琪道。
梁邵陽第一次覺得沈嘉琪是那麼的倔強。
而他面對沈嘉琪的倔強,好像沒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
他怕沈嘉琪這幅嬌弱的身子骨,還沒撐到沈靜怡醒過來,自己就先病倒了。
“嘉琪現在不聽姐夫的話了是嗎?”
梁邵陽彎腰逼近沈嘉琪,在她轉過頭的一瞬間吻住她的唇瓣。
大舌細細舔弄著那唇上的牙印,梁邵陽一邊吻,一邊用手揉捏著沈嘉琪的酥胸。
“嗚……不……”
沈嘉琪有些痛苦地喘息。
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推開姐夫,但是身體卻強硬地讓她抱緊這個男人。
也許趙醫生真的給自己下藥了,不然她的身子為什麼會一碰就顫抖,小穴為什麼明明沒有人碰也會流水不止?
梁邵陽原本打算把沈嘉琪親的暈頭漲腦,然後趁她無力反抗的時候把她送回家裡。
沒想到一親一揉之中,沈嘉琪竟然開始慢慢回應,那雙纖細的胳膊也還上了自己的脖子。
一時間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
大好的機會送上門,不抓緊時間把握住的那都是傻子。
梁邵陽深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當即把被子一掀,將沈嘉琪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將昂揚的怒脹埋入,開始了慾望的撻伐。
“啊……”ⓓònɡnαnsんú.còм()
小穴被迅速漲滿,沈嘉琪發出沙啞的吟叫。
姐夫的大雞巴一下一下打樁一般楔在她柔嫩滑膩的肉穴里,把那裡幹得騷水肆意,淫肉外翻。
在床上幹了個徹底后,梁邵陽又把人抱至牆邊,一手揉捏著沈嘉琪的騷奶子,一手抬起她的大腿,從後面繼續猛干她的淫穴。
每個VIP病房都會配置一套相應的休息室,休息室的其中一面牆壁,有一半是鋼化玻璃的,可以方便患者家屬隨時觀察病人的情況。
沈嘉琪現在就是被姐夫壓在這面玻璃牆上捅肏。
男人低沉的喘息噴洒在沈嘉琪敏感的耳畔和脖頸,濕熱的舌頭大力舔弄著她的耳孔。
細小的電流迅速遊走至全身,彙集在小腹處,讓那火熱的淫穴里再次絞緊,湧出一大股暖流。
柔軟的奶子隨著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擠壓在冰涼的玻璃上,下半身被幹得酸麻酥癢,小穴淫蕩地夾著男人的肉棒瘋狂吸裹。
梁邵陽的肏干兇猛有力,她尚在紅腫的花穴卻並沒有感覺被粗暴地對待,而是愉快地抖著肉壁上的軟肉一次次按摩著那凶獸一樣的大屌。
隔著玻璃,沈嘉琪的面前就是姐姐安靜美好的睡顏。
如果姐姐現在醒來睜開眼,就能清楚地看到姐夫的粗屌如何在她的逼穴里快速進出,淫水啪啪啪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滴落到地板。“啊……姐夫不要……不要在姐姐面前這樣……嗚……”
激烈的性交讓沈嘉琪眼前有些模糊,她的手臂撐在玻璃上被操得不斷晃動。
混亂的思維讓羞恥感從最初的頂點慢慢跌落,直到完全遺忘。
都怪她身體太騷,騷到一被姐夫肏穴,就什麼都想不起來,只顧著沉迷於肉體的歡愉。
沈嘉琪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只覺得心裡又酸又疼,夾雜著對姐姐無盡的愧疚,與對自己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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