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讓她立刻想把男人推開,“奶子剛才被那些壞蛋舔了,好臟,姐夫不要碰!”
然而梁邵陽掏出紙巾擦乾淨那嫩乳上的水漬,然後一埋頭,濕熱的舌頭如同狼狗一般,細細舔舐沈嘉琪的整隻大奶子,把每一寸嫩肉都舔了個遍,一邊狠狠摁住沈嘉琪的香肩,“別掙扎,寶貝,姐夫的舌頭幫你把臟奶子洗乾淨,以後騷奶子只能給姐夫舔,知道嗎?”
“唔~姐夫不要~”沈嘉琪臉頰滾燙,驚慌地四處張望,生怕山裡的行人看到自己渾身赤裸地坐在亭子里,讓姐夫舔奶。
梁邵陽舔得極為有技巧,舌頭繞著她的乳暈畫圈,然後把彈軟滑膩的乳肉含進溫熱的嘴裡,用力吸吮她的乳頭,牙齒輕輕啃咬,嫣紅的騷乳頭立刻重新發情,從乳暈里激凸起來,被梁邵陽啃咬得激爽不已。
沈嘉琪忍不住從抵抗的姿態變成雙手抱住胸前的男人的腦袋,嬌嫩的玉手摩挲在男人粗硬的頭髮上,挺著胸更加翹起奶子送到姐夫嘴邊讓他吃,一邊仰起雪白的天鵝頸不自覺地騷叫吟哦,“唔啊、騷奶子被姐夫舔乾淨了,姐夫好會吸,吸得奶頭好爽,姐夫繼續啊~~啊舒服~”
她淫浪的身體很快發了情,雪白細長的雙腿也忍不住對著姐夫張開,裡面被姐夫干腫的騷穴含著蘑菇頭,一張一合地翕動著,饑渴地分泌著花汁,彷彿在乞求被一個比蘑菇更粗更硬的東西填滿。
梁邵陽注意到這小姨子的騷情,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下面去,按壓在她飽滿的花唇上,邪氣低聲道:“騷嘉琪的這裡有沒有被壞人弄髒?姐夫檢查一下。”
“啊~”男人手指碰到花穴,立刻躥起過電般的快感,沈嘉琪敏感地呻吟出聲,雙腿一下子如蚌殼般合攏,緊緊夾住姐夫作惡的大手,“那裡,沒有、姐夫不要!不要碰我那裡!”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緊緊夾著姐夫的手不放,是想被這樣插嗎?”梁邵陽輕笑一聲,靈活的手指劃過嬌嫩陰唇,按壓在那裡濕潤的騷豆豆上,那個地方很容易就被男人玩得硬立起來,分泌出更多的花汁,邀約著男人插入。
“唔、好舒服~啊~姐夫不要摸我的小騷逼了,不是——”沈嘉琪意亂情迷地嬌喘,聽到耳邊響起自己的騷穴被姐夫玩出的噗呲水聲,忽地回過神來,猛地打開雙腿,抓起姐夫的手往外拿,“姐夫不要碰騷屄了,騷屄沒有被壞人弄髒,嗚……”
梁邵陽的手指已經碰到了穴肉里夾的那根蘑菇,蘑菇完好無損,說明沈嘉琪的甬道確實沒被別人捅過,梁邵陽這才沒有繼續深入,由著沈嘉琪推開了自己。
沈嘉琪慌亂地穿上衣褲:“我……我沒事了姐夫,咱們下山吧?”
“好,姐夫帶你下山。”
梁邵陽這會兒雖然被沈嘉琪的情狀勾得起了興緻,但見她剛才受了驚,也不急著繼續欺負她,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嘉琪身上,拉她站起來,“你上衣都濕透了,穿我的。”
沈嘉琪難為情地脫下自己濕漉漉的上衣,換上姐夫的外套,男人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十分寬鬆,沒有任何束縛的騷奶子就在裡面隨著走路一跳一跳,奶頭不斷摩擦到粗硬的布料,頂得她難受脹癢,她想停下來揉揉自己的乳頭,緩解那磨人的瘙癢,可姐夫就在她身邊,她怎麼好意思……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梁邵陽撐著傘,走在她身邊,從她寬鬆的領口俯瞰進去,能看到她整隻奶子的形狀,雪白渾圓,看得清楚那挺翹的騷奶頭在行走中不斷抖動著頂撞前襟,而沈嘉琪還一無所知,任由姐夫的目光姦淫著自己的身體。
彷彿能想象到沈嘉琪的身體如何瘙癢難受,梁邵陽的唇角彎起若有若無的弧度,卻並沒有點破。
走了一段路,沈嘉琪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梁邵陽問道。
“姐夫…蘑菇還在裡面,我走不動了…”沈嘉琪看著姐夫英俊的面孔,左臉還有自己的一個不太明顯的巴掌印,低頭尷尬道。
“……”
梁邵陽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地冷著臉,睨著她,“那…姐夫幫你拿出來?”嘉琪,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我…我可以自己…”沈嘉琪本能地拒絕,“我去找個地方自己拿出來吧……”
“別鬧嘉琪,姐夫塞得太深了,你自己摳不出來的,還是說你想耽誤咱們下山?你姐姐說不定已經著急了。”梁邵陽半哄半嚇地挑眉。
姐夫總是干她(高H)路邊長凳上姐夫又把大雞巴插進了她騷穴,一邊用經典體位猛干她一邊咬她奶子直到內射
路邊長凳上姐夫又把大雞巴插進了她騷穴,一邊用經典體位猛干她一邊咬她奶子直到內射
“那好吧…”為了不耽誤下山,沈嘉琪只好答應。
梁邵陽讓沈嘉琪平躺在路邊一處隱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