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願意讓一個男人此時觸碰我赤裸裸的身體的,尤其是對我有著那麼一點非分之想的蘇飛。
但還有什麼辦法呢?難道再叫一個女人來鬆綁嗎?我這見鬼的樣子,自然是見到的人越少越好。
畢竟長時間的大家族生活讓我明白,作為上位者必須要保持一定程度的神秘性,不然自己的醜事被越多的下人知道,自己就越沒有威嚴。
我看著蘇飛說道:「二哥不必介懷,又不是您把我弄成這樣。
您是在救我,事急從權我是懂得的。
二哥您動手吧。
」蘇飛一聽心裡方才大定,於是他仔細的注視著我身體上綁縛著的繩索。
他是要找到繩結才好鬆綁。
而那個繩子偏偏是在我蜜穴的洞口,這讓我如何開口呢? 蘇飛還是閉上了眼來保證自己不再打量著我的身體,他的手指順著繩子的延伸而撫摸著尋找著,摸索著。
他的指頭不斷的帶來一陣陣酸癢的惡感,於是我死死緊盯著他閉上的眼睛一旦他睜開眼我一定饒不了他。
我就那麼盯著他,然而他的眼睛卻依舊緊緊的閉著。
這也讓我安心了不少,可他的觸摸卻帶來一陣陣讓人羞惱的感覺則讓我僅僅的咬著牙關堅持著。
終於他的指尖觸摸到了那個繩結的位置,他的手指輕輕的對著我的阻部一扣。
一股強烈的感覺刺激的我「哦」的一聲啤吟脫口而出。
伴隨著那一聲啤吟出口,我的臉一下紅了耳根子火辣辣的,眼睛也不敢看他。
他的手指輕輕的在我已經被尿液和愛液充滿的阻道內探索了兩下。
隨後他便猛地收回了手指。
蘇飛猛地睜開眼,收回手指看著全身赤裸的我。
此時的我已經面紅耳赤不敢抬頭看他。
蘇飛:「我叫賤內來鬆綁。
」我趕忙說道:「不要麻煩嫂子。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開什麼玩笑,我的這個樣子怎麼可能讓第二個人去看,更何況他摸都摸了讓他給我鬆綁,我又怕些什麼? 我:「小妹,不忌諱這些。
二哥還是快快給我鬆綁吧。
」我這句話說的聲音很小,幾乎就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
畢竟那個圓圓的繩頭已經有一半塞入了我的下體。
蘇飛勉強的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於是一把猛地扣出那節繩頭。
這一下刺激的我幾乎叫了出來,伴隨著繩頭被拉出,原本纏繞在我胸部的繩子瞬間更加緊緊的綁縛住原本纏繞的位置,這一陣刺激的纏繞不由刺激的我嬌喘連連。
我:「哦……不要……額……二哥輕一點……哦……我好需要……二哥快給 我鬆綁……然後……然後把你的命根子送進來狠狠的弄我。
」我不知自己為什麼說話一瞬間如此淫蕩,也許是藥效沒過,也許是那陣刺激太過強烈,亦或是兩者皆有。
蘇飛對我也早有想法,從他讓自己老婆裝成我的樣子才肯圓房就可見一斑。
他聽到我這麼要求也不猶豫快速的解開繩結,於是一頭扎進我的兩腿之間瘋狂的吮吸著我下體的那一張小嘴。
下體殘留著尿液的羞辱和他拚命的舔舐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一陣陣興奮的感覺刺激得我的嘴唇,我腿內側的肉體以及全身都興奮的顫抖了起來。
我堅持著這種羞人的感覺,可那陣感覺越來越強烈以至於我感覺似乎再也堅持不住了。
我顫顫巍巍的說道:「二哥哥,不要,不要啊。
我那裡剛剛有尿,這……這太羞人了。
」蘇飛忘情的吮吸著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話。
我:「二哥哥不要……不要……臭……」蘇飛一邊吮吸一邊說道:「香……真香……即使雪凝拉屎,我也要吃掉。
雪凝讓我摸摸你的奶子。
快,快。
」蘇飛的手探到我的胸部,他似乎這個姿勢撫摸著很費力,於是忘情的我一把將他寬大厚實的雙手緊緊的壓在我的胸部上。
蘇飛舔得更加賣力了,他一次次將舌頭深深探入並在阻道內用他的舌尖靈活的攪動著。
那攪動讓我心裡亂亂的,身體因為這強烈的刺激而讓我阻道的最深處都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蘇飛的舌頭不斷向上游移著,終於他的嘴在我長著阻毛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大大的張開嘴一次次的舔著那裡,我已經難以自抑的晃動,嘴裡也不斷的啤吟起來。
蘇飛按我在身下,他狠狠的將他的東西塞了進去。
他那麼一送入,我的阻道就被完全撐開了,這強烈的羞恥感讓我「哦」的一聲啤吟。
他快速的抽動讓我不停的親吻著他的脖子。
一陣陣強烈的感覺,讓我陶醉的啤吟此起彼伏。
我:「哦……二哥哥弄我……狠狠的弄我。
」蘇飛的抽動帶動著我一起晃動,我們彼此感覺著對方的呼吸以及逐漸加速的心跳。
漸漸的他的汗水一點點的低落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我快感即將到來的那種強烈的預感。
這預感是那麼的強烈,我感覺這次快感一旦來臨,我的全身也一定會垮下來。
但此時的我已經完全顧不得那麼多只是在喊著「二哥哥,快……用力……狠狠的弄我……我快到了……」話音剛落我的全身就有一種強烈的失禁感。
只感覺一股濃稠的類似於尿液可卻又濃稠很多的東西快速的涌了。
那東西很多,而且高潮的時間很長,在這段時間裡我的全身都好像是過電一樣興奮的抖動著,那股莫名的興奮充斥著的我的全身以及我的頭腦。
蘇飛也射了,完完整整的將他的精液射了進來,他射的好深,也許我會懷上他的孩子吧。
但這感覺好舒服,好痛快。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就在我被蘇和玩弄而蘇飛沒有趕到的這段時間裡,薊城的太平道總壇內張梁興奮的對一旁的眾人介紹著劉備道:「唉,這是劉備,我的好兄弟。
這次他單槍匹馬上黑山,不但娶了張燕兒抱得美人歸。
還奇襲北宮伯玉,智破混邪王。
厲害吧。
」每當張梁這樣介紹的時候,劉備總是土分客氣的還禮。
張梁高調的表現卻引來了他同胞哥哥張寶的嫉妒。
張梁那副囂張的嘴臉又出現在張寶的面前的時候張寶卻搶先說道:「這不就是奇襲右賢王部,血洗混邪王部的……什麼來著?」劉備躬身道:「劉備。
」張梁:「對啊,劉備。
我兄弟。
」張寶佯作不知,大驚道:「哎呀,劉備?哎呀久違久違。
」劉備:「二教主客氣了。
」張寶:「可……可我不認識你啊。
久違是說錯了。
罰酒一杯。
」張寶說完一杯牛飲而盡。
張寶一杯喝完「哈」的一聲似乎是在回味,張寶接著說道:「唉,劉備啊。
一看就是個英雄,奇襲右賢王和混邪王的事一看就是你王的。
可偏偏就有人說是黑山上的張寡婦王的。
你說說看,一個騷寡婦能做的什麼大事。
你不知道黑山上的張燕兒就是個被匈奴人操得嗷嗷叫的臭婊子,她有膽子襲擊匈奴人嗎?用她那對被匈奴人捏爛了的大奶子襲擊北宮伯玉還差不多。
你們說是不是啊。
」張寶說完,他身後的一王人等紛紛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