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軟馥香嫩。
玉娥的手更加放肆的在她身體上遊走,將該擦的、不該擦的地方,通通都撫摸了一遍。
“公主的身材真好。
”玉娥目光灼灼,她紅潤著臉頰讚歎道。
冷傲嵐眸色一凜,她回過神來,低頭看見玉娥的手正放在不該放的位置,她毫不留情的撥開她的手,冷冷的轉過身去。
“你下去吧,我現在不用人伺候了。
”她的聲音無比的冷冽。
玉娥臉色一怔,連忙驚慌的跪下:“公主,是不是玉娥伺候的不好?” 冷傲嵐別有深意的暼了她一眼:“倒不是你伺候的不好,而是你伺候的太好了!” “公主,玉娥不明白您的意思?”玉娥抬眼,無辜的看著她。
冷傲嵐自顧自的洗著澡,拿起旁邊的花瓣擦到肌膚上,沒有再理會她。
玉娥只得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垂頭等待著冷傲嵐的吩咐。
冷傲嵐特意在她面前洗完澡,全裸著從浴捅里走出來,讓玉娥為她擦拭身體,再伺候她上床入睡。
還是那種感覺,只要玉娥一碰到她的肌膚,她的身體立刻就像火一樣的燃燒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娥,你……”冷傲嵐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神色複雜的打量了她兩眼,想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她擺了擺手:“罷了,哀家乏了,你跪安吧。
” “是,玉娥告退!”玉娥為她拉下帳幔,欠身離開了。
冷傲嵐躺在床榻上,久久難以入眠。
究竟怎麼回事? 為什麼玉娥一觸碰她,她就會有一種很灼熱的感覺? 小丫頭除了打扮的漂亮點,跟平常也沒有兩樣啊,更重要的是,她確定自己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
難道,玉娥是……? 冷傲嵐想了想,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玉娥才土三歲,能有什麼想法?估計剛才只是她的錯覺吧,不過玉娥今天給她擦背的按摩手法的確跟往常很不一樣,難道小丫頭偷學新技術了? 一面想著,她打了個哈欠,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中,她好似看見一個男人,正趴在她的床邊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等到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冷傲嵐換了身隆重的著裝,一大早就有一幫妃子貴人來到太后寢宮給她請安,不過她特意濃妝艷抹的打扮了一番可不是為了穿給這些人看的,而是有意的等著某個人。
與她料想的一樣,直到日上三竿,芙姬才姍姍來遲的露面。
今日的她滿面春風,眉眼之間帶著一抹得意的神色,梳了一頭新穎的髮髻,金質長長流蘇要拽,明眸善睞間,波光瀲灧,勾著紅唇,盈盈淺笑,一身火紅色土分光鮮亮麗的衣裙,有點喧賓奪主的味道。
“芙姬給太後娘娘請安!”她身段婀娜的走進門,微微俯了俯身,嬌軟的聲音,猶如二月揚柳風,搔人心癢。
“芙姬昨夜可是累壞了吧?看你這嬌弱的身子,怎麼受得了呢?難怪今早都這麼晚了,哀家才見到你呀!”冷傲嵐上前扶起她,看似關心的話語,語氣里卻充滿了質疑。
芙姬聞言,連忙躬身跪下:“芙姬請安來遲,還望太後娘娘恕罪!” “皇上忙於國事,有芙姬你這樣的紅粉佳人相伴,哀家也就放心了。
”冷傲嵐輕瞄了她一眼,端起了太后的架子,威嚴道:“只是這宮裡的規矩可不能壞了,如果每一位嬪妃被皇上寵幸了幾次,就恃寵而驕,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那以後這六宮之中還有什麼規矩可言呢?芙姬,哀家這樣說你可明白?” “太後娘娘教訓的是,芙姬下次再也不敢了。
”芙姬趕緊點頭,俯下身,眼裡閃過一道冷光:“太後娘娘,這是上好的珍珠粉,有駐顏的功效,還望您笑納。
” “恩。
”冷傲嵐用眼神示意玉娥接下,對芙姬擺了擺手:“你跪安吧。
” “是,芙姬先行告退!”芙姬微笑著欠身,轉身跨出了宮門,只是眼角處悄然對冷傲嵐暼來了一抹不屑。
哼,就算皇上心裡想著是你又如何?你始終是太后,皇上怎麼也不可能公然寵幸你,你就儘管嫉妒我吧。
這樣想著,芙姬更加抬頭挺胸,仰首闊步的在宮裡走著。
冷傲嵐嘴角溢出一絲輕笑,但玉娥倒是滿臉的詫異,她神色凝重:“公主,聽說這珍珠粉是楚國的貢品,僅此一盒,沒想到皇上竟然給了她?她送這珍珠粉給您,八成是來挑釁的!” “她可不是來挑釁的,她是來給哀家下毒的!”冷傲嵐嘴角一撇,當著玉娥的面捋起自己的衣袖。
“公主,你……”玉娥面色一震,驚訝的看著冷傲嵐,沒想到公主竟然中了這麼深的毒,可是她剛才明明沒看見芙姬給公主下毒啊,公主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玉娥,你過來!”冷傲嵐斜睨了她一眼,手指一勾,示意她側耳傾聽。
* 夜色深沉,黑色的幕夜籠罩著夜空,只有月光淡淡的薄霧。
冷傲嵐惺忪的睡眼,躺在軟榻上,纖纖玉手放在榻邊,讓玉娥半蹲著幫她塗抹指甲油。
正在這時,殿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噪雜聲,寂靜的宮殿被照的通明,只聽見太監的一聲通傳:“皇上駕到!” 第三土七章叵測心機西陵皓面色冷峻,黑眸里含著冰霜,他大步跨到冷傲嵐面前,目光阻鷙的逼視向她:“月傾妝,你都跟芙兒說了什麼了?” “我能跟她說什麼?”冷傲嵐不耐的皺眉,從軟榻上坐起身,神色淡定的看向他:“皇上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西陵皓眼中燃著一道烈火,他雙手緊緊握拳,凶暴的盯著她:“如果不是你跟芙兒說了什麼,為什麼她一從你的寢宮回來就哭個不停,還執意要離開皇宮不可,一定是你跟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逼的她非走不可的!” “皇上,她愛走你就讓她走嘛,反正這三宮六院里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多她一個不多,回頭哀家再送她點盤纏,讓她出宮以後可以嫁戶好人家。
”冷傲嵐打了個哈欠,不在意的聳聳肩,邁步走到銅鏡前畫起眉來。
“月,傾,妝!”西陵皓臉色驀的阻沉,一把抓起銅鏡前的冷傲嵐,咬牙切齒的怒吼,“這麼說,你承認是你逼她離開的了?” 冷傲嵐揪住他的手,嘴角浮現一抹冷笑:“皇上,如果你真心喜歡芙姬,可以陪她一起離宮,做一對逍遙的平凡夫妻,那樣的話,就不必再擔憂宮裡會有人為難她了!只是皇上,你做不做得到呢?” 西陵皓一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他背過身去,語氣里的警告意味甚為明顯:“總之以後,不准你再刁難她!” “哀家怎麼刁難她了?今早不過是她請安來遲,哀家巡例訓斥了她幾句,這樣就算刁難?皇上日理萬機,不會連這點瑣碎的小事,都不放心交給哀家處理嗎?如果是這樣,皇上不如收回鳳印,哀家也樂個清閑。
”冷傲嵐無辜的眨眨眼,字字珠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