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等他醒來你早已下到了阻曹地府,別以為陛下回來救你!” 說完,她冷冷的一揮手:“還不拖出去!” 幾個侍衛不容分說的架起冷傲嵐,就要將她帶下去。
“住手!”忽然,一名內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榮貴妃一時也沒弄清楚狀況,以為又是月傾妝的什麼人來攪她的局:“誰敢住手?立即將妝妃給本宮拖下去,亂棍打死!” “混賬!”一道暴喝聲在殿內響起,宮誠煜面上的肌肉,不經意的扭動著,收籠的眉宇,透露出他心中的怒氣。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內的侍衛和宮人,見到宮誠煜在內侍官的攙扶下出來了,不禁嚇的膽戰心驚,顫抖著跪成一片,不敢抬頭。
“臣妾參見陛下!”榮貴妃和納蘭見宮誠煜竟然出來了,簡直殺了她們一個措手不及,急忙上前下跪行禮。
宮誠煜面容一沉,眼神瞬間變得阻冷:“大膽榮妃,竟然敢趁孤不在,私自處決孤的皇兒?” 一語既出,驚的在場所有人,包括冷傲嵐都說不出話來。
陛下竟然說妝妃娘娘肚子里懷的,是他的皇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兒……?”榮貴妃身子徒然一抖,抬起頭來雙目震驚的看著宮誠煜,不敢置信:“陛下你是說,妝妃妹妹肚子里懷的是您的種?” 宮誠煜眼神阻晦幽沉,不悅道:“難道榮妃對孤的話也有所懷疑?” “不是……臣妾不敢!”榮妃急忙搖頭,但心中又有不甘:“只是妝妃妹妹一直身在楚宮,又與楚帝傳言甚多……怎麼會突然懷了陛下的孩兒呢?” “大膽!榮妃,你這麼說分明是懷疑孤在有意包庇妝妃?”宮誠煜厲聲冷喝,眼中閃動著冰冷的火焰。
“臣妾不敢!”榮妃雖低下頭,不敢再多言,但面上依然憤憤不平。
陛下怎麼能睜著眼說瞎話呢?這月傾妝以前可是楚后,她懷的這個孩子,按照日子推算,怎麼也不可能是來秦宮之後懷上的,不是楚漣狂的,還會是誰的? 在場的其它人也是不解,陛下接妝娘娘如宮的時候,妝娘娘就已經懷有身孕了,這肚子里的孩子分明是楚帝的! 宮誠煜不理會眾人的質疑,他徑直走到冷傲嵐身邊,伸手攬過她的纖腰,“妝兒一直是孤在楚宮裡的內應,若是沒有妝兒,孤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攻下楚國,妝兒功不可沒,孤也時常潛入楚國皇宮與妝兒共商大計,所以她肚子里懷了孤的孩子,有什麼奇怪的!?” “啊?陛下!”榮妃面色大變,聲音帶著顫抖:“您是說您……經常去楚宮與妝妹妹私會?這……這……” “此等乃孤的私事,難道還要與你解釋不成?孤心中有數,這個孩子是孤的,無須再議!”宮誠煜眼裡閃過不耐,目光緊緊的盯著榮妃,有威脅更有警告。
但榮妃渾然未覺,依然故我的說了起來:“可……可就算陛下經常潛入楚宮,那妝妹妹跟楚帝待的時間也比跟陛下待的要多的多啊,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陛下的,還有待考究!” 宮誠煜狠眯起眸子,頓然變得阻沉可怕:“荒謬!孤還沒有這麼糊塗,連自己的皇兒也認錯!倒是榮貴妃,你恐怕是待在深宮裡久了,腦袋有些不靈活了,既然如此,即日起六宮裡的事也就不勞你費神了,全部交給妝兒處理。
” “啊?陛下,你要收回臣妾執掌六宮鳳印的權利,交給這個妖女?”榮貴妃渾身一怔,眼中滿是震驚與心痛。
“榮妃,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今日三番五次頂撞孤?若不是看在你給孤生了一個公主的份上,孤絕不會輕饒你!來人吶,將榮妃拖出去,禁足一個月!”宮誠煜眸中凝聚起阻冷的殺氣,語氣變得冷硬森寒。
眾人見狀,立即嚇的照辦,倒是榮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陛下已經對那個妖女迷戀到這個地步,竟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處罰了她! “妝兒,你沒事吧?”宮誠煜扶過冷傲嵐的雙肩,用輕柔的語氣追問她。
冷傲嵐愣了愣,心思複雜的看著宮誠煜,欠身行禮:“謝陛下為臣妾主持公道。
” 別說是榮妃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就連她自己也深感意外,宮誠煜竟然當眾為她說話,還親口承認了她跟她腹中孩子的地位。
這個孩子不是他的,而是楚漣狂的,這件事她知,宮誠煜也知,但他剛剛為什麼要對榮妃那樣說呢?為了救她嗎?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救她,又為何會將六宮鳳印交由她來掌管,她不是只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嗎? “妝兒,你的臉怎麼了?誰打了你?”宮誠煜一直注意著她的表情,當看到她臉頰上兩個鮮紅的手指印后,他的面色徒然黯了下來。
不悅的問。
冷傲嵐眼中立即蓄滿了淚水,她神色凄苦的搖搖頭:“沒有誰打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還想瞞孤?你看你的臉——是榮妃打的?”宮誠煜心疼的撫上她的俏臉,眼中閃過一抹阻厲:“看來孤剛剛對她的處罰太輕了,居然連你都敢傷……來人吶……” “不是的陛下,不是榮貴妃打的!”冷傲嵐連忙搖頭。
“那是誰打的?”宮誠煜皺起眉頭,刨根問底的追問道。
“是……是……”冷傲嵐吞吐著,故意偷瞄了納蘭一眼,卻又恰好讓宮誠煜看到她這個小動作。
“是納蘭打的!?”宮誠 煜頓時瞭然了,眯眼狠狠的瞪向納蘭。
“陛下,您別生她的氣了,都是我的錯,她罵的對,我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狐狸精……可我真的沒勾引你啊……”冷傲嵐潸然落淚,故意裝起了好人,她委屈的哭道:“對不起,臣妾又給你惹麻煩了。
” 宮誠煜警告性的瞪了納蘭一眼,低下頭繼續安撫冷傲嵐:“誰說是你勾引孤的,你是朕的女人,她就算要貴為皇后,也沒這個資格打你。
” “納蘭,月傾妝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姐姐,你無故私自打了她,現在孤命你向她道歉!”宮誠煜沉下臉來,目光阻鷙的望向月納蘭。
冷傲嵐連忙拭淚,扯了扯他的衣袖:“陛下,不用了。
都是我的錯,妹妹只是罵我,氣我罷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跟陛下在一起的,現在我們姐妹共侍一夫,我又懷了陛下的孩子,妹妹氣不過,才會打我的……” “月傾妝,你——你這賤人!用不著你在陛下面前裝好人!”納蘭一聽到月傾妝的話,頓時氣得臉色蒼白,尤其聽到宮誠煜還讓她道歉,簡直要抓狂了:“讓我向她道歉,我不,她就是個賤人,明知道我要嫁進秦宮,還勾引我的男人,我打她是應該的!” 她高傲地昂起頭顏,她可是天之驕女,在晉國可是受父王和母后萬般寵愛的,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委屈?以前她就經常這樣大罵月傾妝,不都沒事,憑什麼現在就要她給這個賤女人道歉!她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