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命中 一條不歸路。
這一點,他們必須看清跟接受的。
“妝兒,你真想我回去楚國?”楚漣狂目光深沉的看著她,黑幽的眸子如深潭一般,彷佛可以貫透人心。
冷傲嵐聳聳肩,毅然的點點頭:“王嘛不回去?好好的一個現成皇帝,為什麼不做?” 楚漣狂擰起眉頭,狹長的眸子微眯:“如果我真的娶了靈兒為妻,你不會介意嗎?” “我不當小妾!”冷傲嵐語氣堅決的表明態度。
“那你還……”楚漣狂被她弄的有些迷糊了。
冷傲嵐對他嫵媚的一笑,扳過他的一隻手臂,整個人躺進他的懷裡:“你負責給我扶正了。
” 楚漣狂順勢摟住她,挑眉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好啊,朕可以考慮冊封你為皇后,但是你要拿什麼來報答朕呢?” 冷傲嵐嘴角一扯,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楚王想要什麼報答?” 楚漣狂摟緊她的纖腰,翻身將她壓在床上,目光灼熱:“如果朕想這樣呢?” 冷傲嵐眯了眯眼,晶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算計:“只要你給我想要的一切,我隨時奉陪!” “一言為定!”楚漣狂看著她,堅毅的薄唇微微含笑,莞爾笑道:“不過朕要提前索取一點報酬。
” 冷傲嵐眼露防備,沒好氣的瞪著他:“你想怎……唔……”她要說的話,全被他堵住了。
她的唇上很快傳來了溫軟的感覺,帶著他霸道的氣息,炙熱的,直撲入她的鼻中。
楚漣狂的唇輕輕的碰上她的,舌細細吻遍她唇,描繪著她優美的唇形,狂狷而猛烈,夾帶著濃到化不開的迷戀。
他是如此的,渴求著這個女人,本能的渴望著她的這一刻,令他情不自禁。
一切都發生的這麼自然,他迷醉的吻著她,細膩的觸覺,濃軟香潤,像是花瓣,帶著淡淡的香,軟軟地流到了他的唇上。
心間,被一波波酥麻的暖流漲滿著。
楚漣狂一時忘了情的捧住她的小臉,身體很快欺上,一隻手更是探入她的衣襟中,撫摸著她細嫩的肌膚。
冷傲嵐感到身體一陣火熱,她本能的伸出香舌與他糾纏在一起,想讓他為自己解渴。
兩人的舌頭很快糾纏在一起,衣衫也一件件的半退下來,最後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絲薄的肚兜。
楚漣狂的吻已經從她的唇瓣上移至頸項間,他的手撫上她的酥軟,一邊揉捏著,一邊挑開她肚兜的系帶,直到她白璧無瑕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皇後娘娘……”兩人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侍女們的叩門聲。
二人不得不放開糾纏的身體,大口的喘著氣,臉頰緋紅。
“什麼事?”冷傲嵐一邊噓喘著,一邊扶著床柱問道。
“回娘娘,要起來沐浴更衣了,一會要舉行祭祖儀式。
”宮女們恭敬的說。
“這麼早?”冷傲嵐不悅的眯了眯眼,只能隱忍住身體的慾望,壓低嗓音點點頭:“知道了,我馬上就起來,你們先在門外候著。
” “我明天再來看你。
”楚漣狂知道冷傲嵐還有正事要辦,他也不多做打擾,識趣的跟她交代一聲,再索要了一個深深的長吻之後,他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冷傲嵐在宮女們的伺候下,被帶到梳妝台前整理頭髮和衣衫。
西國的祭祖儀式,一直是西國最重要的大事,歷任的皇帝要與皇后大婚,在大婚之日前,必要攜手皇后一齊來這裡祭拜祖先。
本來循例西陵皓也是要跟她一起過來的,但北冥宵突然帶兵來犯,他必須要在戰前坐鎮指揮,所以這一次的祭祖儀式,只有冷傲嵐一個人過來。
祭拜了祖先之後,就等於得到了列祖列宗的認可,以後月傾妝就是正式的西國皇后了,要被列入史冊的,所以一甘伺候的下人絲毫不敢怠慢。
半響之後,冷傲嵐已經打扮完畢,她在銅鏡里轉了一圈,對自己傾國傾城的儀態很是滿意。
明黃色色的鳳袍剪裁流暢,將月傾妝發育完整的身子緊緊包裹住,金色的鳳凰點綴在上面,增添一種高貴的優雅,櫻妝的唇,薄有顏色,清澈明亮的瞳眸,彎彎的柳眉骨子裡透出一股清凌的味道,清麗婉約彷彿不涉塵世卻也帶著一股女王般的霸氣,讓人移不開眼。
跪在大殿中的所有人,幾乎都被冷傲嵐的這一身打扮震懾住,這氣場、這架勢,這風華絕代的美麗,絕對可以壓倒任何一任祭拜祖先的帝王。
冷傲嵐抬起眸子在祭祖的大殿里淡掃了一圈,見大殿里各路人馬雲集,朝中大臣也到了不少,這種場面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她好歹還是來自未來的人,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場!皇後母儀天下的氣勢一定要擺出來! 學著電視里那些皇后、貴妃的走路的姿勢,她挺胸抬頭,雙手交握輕放在身前,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臉上沒有了媚眼巧笑,而是神態凝重的走到歷代祖先的靈位前,一一給他們跪了下來。
雙手合土給祖先們磕了幾個響頭。
各位列祖列宗們,你們放心吧!你們那曾曾曾孫子和龍椅全都交給我了!我一定會好好輔佐你們的曾曾曾孫子的,一路好走!冷傲嵐從容的起身轉過來,右臂隨手一揮,淡笑著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幫朝臣們,可眼中銳利的光芒卻是直逼進他們的眼底。
“先皇駕崩!本宮現已為新皇御封的皇后,難道你們這些學禮教讀詩書的人 ,不懂得如何向皇後娘娘行禮嗎!” 第七土五章“呸!月傾妝,你算哪門子皇后?不過是一個禍國妖民的狐狸精而已!”傅丞相不屑的冷哼哼,不以為意的當場咒罵出聲。
若不是為了揭開月傾妝的本來面目,他是不會來參加這樣的祭祖儀式的,在他心目中,月傾妝根本就不配當西國的皇后。
由傅丞相領頭不承認月傾妝,殿上的其它大臣也惶惶的低垂下頭,不敢輕易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本來太后做了新皇的女人,就已經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了,誰知新帝還要冊封月傾妝為皇后,一女侍二夫不說,這二夫還是倆父子,實在是有悖常倫,顛倒禮法。
有不少對月傾妝為後不滿的臣子們,皆是畏懼皇權才勉強答應皇上的,但在他們心目中,月傾妝是絕對不配為後的。
月傾妝眸子微漾,她走近傅丞相,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一遍,淺淺的冷笑:“那依丞相之見,該如何處置本宮這個禍國殃民的妖精呢?” “即刻拉入午門斬首示眾!”傅丞相面色一沉,毫不客氣的說道。
冷傲嵐眼眸寒芒一頓,突然拿起絲絹掩唇大笑起來,那笑聲帶著譏諷和憤怒,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真是個頑固不化的老東西,不自量力的以為可以跟她斗,也不看看她冷傲嵐是吃那頓飯的,會毫無準備就過來參加祭祖大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