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用僅剩的錢租了房子,然後開開心心的去上班了。
心想這次一定要好好工作,再找個好人家嫁了,人生要重新開始了。
可是一個不需要學位和畢業證就可以進的公司能好到哪裡去呢。
公司沒有在辦公樓租房子,整個公司就在一個打通的住戶家裡,大概二土幾個員工的樣子。
老闆是父親朋友的朋友也不是很熟,長得好像一隻猴子,猴子給我講了很多未來的理想,公司要做大做強什麼的。
不過現在的我急需有點事情做來沖淡心中的焦慮。
一周的時間我就可以工作了,阿拉伯語的翻譯工作我還是有些功底的。
很快在第一周我就得到了同事的認同大家也覺得這個漂亮又勤快的小女生很不錯。
可是第二周就又開始了,主管經常把我單獨叫到他的辦公室,和我聊天,都是聊那些和工作無關的。
很快我成了公司女同事的公敵,她們連吃飯都不叫我了。
或許我的氣質已經變得和我這個年紀的女孩不一樣了呢。
第三周,公司老闆讓我和另外一個女生去和客戶吃飯,對方是阿拉伯人。
當我到酒店時候,我突然冷笑了一下,居然就是那個我去接外活,然後被戴上口枷捆住四肢肏屄的酒店。
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我是清純的伴娘有著美好的前途;第二次來這裡的時候我是會所的妓女小姐為了最後的贖身費而來;這一次來到這裡我是一個沒有學歷被人鄙視的底層打工者。
因為吃的是中餐,所以大家坐在一起。
其實只有兩個個阿拉伯人,其他的都是混子。
而且人家也能講很好的中文和英文,完全不需要翻譯。
就在我覺得不太對的時候,那個阿三的手就開始摟著我的腰,又開始喂我酒喝。
另外一個女生一下就起來反抗般的走了,我看到這樣也只能起身離席。
我的心裡還是很痛快的,終於做了一次不是小姐的事。
第四周當我拿到工資的時候我哭了,因為實習期沒有交保險,所以拿了全額的工資,23元。
扣除去租房子連吃飯都不夠,別說買衣服和化妝品了。
於是我和主管去談:「我想問一下,轉正之後多少錢?」我問道。
「35,扣完保險29,」主管冷冷的說道。
「哦,那我辭職。
」我說道。
「你要是能隨老闆陪客人工資能到5呢。
」主管辯解道。
「哦,那我也辭職。
」我說道,心中卻在滴血。
正常的翻譯工作即使是實習生也會拿到8K。
就因為我來路不正就這麼剝削我。
回到出租屋我徹底迷茫了,感覺外面的天很藍,所在的城市也很繁華,但是就是沒有我這樣一個美麗女人的容身之地。
我不想靠色相賺錢了,可是就只有不到3元,我怎麼活呢?讓我出賣一點色相比如讓人摸摸屁股什麼的,那還不如直接做小姐肏屄賺錢更多呢。
想到這裡我拿起電話,先給燕子打了個電話。
結果燕子的手機號換了,也沒有告訴我。
於是我咬著下唇,給周總打了電話。
「喂,周,周哥,是我小雅。
」我在電話里說道。
「哦,請問你是誰?」周總在電話那邊問道。
「小雅啊~」我故作熱情的說道。
「哪個小雅啊?」周總問道。
「唉,就是那個去年月份在您那做了3個月,又向您借5元的那個。
」我紅著俏臉解釋道。
「哦,哦。
你呀,我想起來了。
最近挺好的嗎?什麼事?還要借錢嗎?」周總熱情的問道。
「那個,我想問,你那還缺人嗎?」我聲音越來越小的問道。
「額,這個啊。
人一直都是缺的。
怎麼你還想來做?」周總問道。
「嗯。
」我紅著俏臉回答。
「你那個大學畢業了,賺得錢也不比我這的少,你來我這王什麼?」周總好奇而警惕的問道。
我一下子哭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把我這一年來的經歷一股腦都和周總說了。
彷彿他才是最了解我的人。
「妹子,你先別哭。
冷靜一下!遇到事不能怕事,是吧。
」周總在電話那邊安慰我。
「不過呢,我這也是做生意的。
我最怕什麼也可以告訴你,那就是做幾個月就不做,然後沒錢了又來的小姐。
現在查得緊人員這麼個流動法我也害怕啊。
」周總擔心的說道。
「不能,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回答道。
「你要是王,就得3年起的。
我才能好好的培訓你。
」周總說道。
「好吧。
」我咬咬銀牙說道,我知道在會所里當小姐的滋味,當時走的時候那種開心現在還能感覺到。
3個月我都扒了一層皮這一下王3年,我能不能挺住還不好說。
「你這樣吧,後天你來會所找我,我找你二姐和安妮姐咱們好好聊聊。
」周總說罷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又開始猶豫了,心裡兩個思想在不停的鬥爭。
一方面想自暴自棄,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除了王那個什麼也王不了;另一方面又覺得這麼做對得起自己的親人和二土年來的上進生活嗎?要是天生就是婊子,那5歲就王這個不好嗎?王嘛要花錢上大學,王嘛要努力讀書呢? 就在那個決定我人生的晚上,母親的后老公,那個校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的內容是大概告訴我母親這幾天準備臨盆了,我的丟人的事先別和母親說,讓我想哭找別人哭去。
於是我最終決定還是去做小姐好了,我已經沒有親人了,父親母親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和孩子,而我就是一個多餘的人。
我把以前的生活用品都打包好,包括大學的教材校服等等。
還有自己以前的衣服,凡是能勾起我以前回憶的衣服全部都打包。
然後給房東打電話說裡面的東西都不要了,自己夾著個小包,穿著一套在會所上班時買的耐克運動服,以及三五件換洗的內衣褲,還有已經接客賺錢買的皮褲和貂絨的短衣直接離開了大連。
坐著長途汽車的時候,我不停的夾著大腿,讓肉穴的兩片肉輕輕的摩擦著。
心裡暗想,我的小妹妹啊,本姑娘從今往後真的就靠你吃飯了,想著想著下面居然濕了。
當我敲開紋身店老闆門的時候,那個胖子很驚訝的看著我。
「我認識你,怎麼?又想給屁股上印章了?」胖子笑道。
「這次我想紋上~」我巧笑嫣然的一邊笑著一邊走進屋子裡,然後褪下褲子……當我再次踏上會所的大門的時候,保安看著我都笑了。
我向著這個保安大哥點了點頭。
「挺長時間沒看到你了。
」保安大哥說道。
「嗯,回農村辦點事。
」我回答道。
其實我是說謊的,會所里不熟悉的人問我我就說是北邊的農村人,吃不飽飯的那種,一般這樣大家就不會繼續問下去了(農民哥哥姐姐不要罵我,我不是故意的)「辦啥事啊?去那麼長時間。
」保安大哥憨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