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妓女的日子 - 第33節

當打開最裡面套間的房門,那女人銷魂般沙啞的浪叫聲和啪啪撞擊屁股的聲音以及淫水嘩嘩的抽插聲才變成了混音傳入耳中。
我用僅有的視線掃視了一下房間,最裡面的套間就是一張大床,足足可以睡下個人的大床。
可是床上的場景讓我驚住了。
我其實早有準備,想到了各種男女交歡的場景。
而且我也覺得自己經驗豐富什麼樣子的肏屄應該都見到過了,可是在我眼前的場景卻是我第一次看到。
那床上爬著一女兩男,那女人和我一樣被捆住四肢戴著口枷和眼罩,高亢的浪叫聲已經嘶啞,但是從那D罩杯的奶子形狀,分辨出那個交歡中的女人是邀請我來的4號。
此時的4號正撅著屁股和一個男人交歡,而讓我驚訝的是另一個男人正在那個和4號交歡的男人後面,用肉棒王著男人的肛門。
他們的動作出奇的一致當男人狠狠插入4號的阻道時,後面的男人也跟著狠狠插入前面男人的肛門。
這兩男一女就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在瘋狂的做愛著。
看到他們就一直用這種姿勢肏屄而且還這麼興奮,我頓時感覺頭大了幾圈。
而且看到他們好像都不戴套,我的頭就更大了。
好像扔死豬一樣把我扔到大床上,這時我才看到還有一個女人,那女人也是四肢被捆,她側身躺著屋裡的地毯上,後背貼著牆,女人沒有帶口枷和眼罩,但是卻口吐白沫處於昏迷狀態。
後來她們告訴我,溜冰的人不能平躺睡著或昏迷,因為平躺容易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個時候4號看到了我,那該死的眼罩極大的限制了我們的視線。
我只能隱約聽到4號向我打了招呼,但是因為她也戴著口枷又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大概是你總算來了的意思。
沒有時間思考和觀察,一根肉棒直接插入了我的肉穴。
我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肉棒,眼罩讓我只能看到前面的一條縫隙,就連想看看在身邊的4號也要扭很大幅度的頭才行。
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這種眼罩,不過戴上后確實可以讓女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肏屄上……我能感覺到肉棒在阻道里的顫動的「呼吸」,那種硬度是男人馬上要射精的硬度,可是後面的男人已經抽插我土多分鐘了,按照我的經驗他也應該繳槍了。
可是他依然精力充沛的抽插著我,彷彿是一台機器一樣。
另一個男人跪在我的前面,堅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我的嘴巴。
戴著口枷口交這是我第一次,沒有了嘴唇的控制,那都被直直的插入我的嗓子,才幾下我就喘不過來氣了。
我的俏臉一下憋得通紅,不過身體很快就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插入時憋氣,拔出時呼吸。
我感覺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不僅僅手腳無法動彈,連呼吸也要跟著男人的節奏來。
很快我的手腳就開始麻木,然後漸漸的失去知覺,腰也開始酸痛,不過第一次被捆綁和後面的抽插讓我有了感覺。
我不時的抽動一下,那是高潮的前奏。
二姐教過我怎麼扭動和配合阻道的蠕動來讓男人快速射精,不過這些方法對付後面肏我的男人一點用都沒有,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一個機器人。
很快我的就劇烈的抽插了一下,連肉穴里被抽插的肉棒都滑了出來,然後側身躺著床上,雙腿間一片濕潤。
我瀉身了一次……他們讓我躺著雙乳朝上,然後繼續抽插我,沒有給我一絲的休息時間。
我看著自己被透明膠帶捆綁的四肢感覺即可笑又可悲,被弄成這樣或許他們根本不把我當人吧。
當我第三次瀉身時,男人終於射了出來,感覺只射出來了一點東西,我的內心一陣歡呼以為可以休息一會了,不過另一個男人取代了剛才的位置繼續開始抽搐我。
他們好像根本就沒有衛生的概念,既不清洗也不戴套直接就上。
「我不行啦,不玩啦,讓我走啊!」我戴著口枷勉強說道,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我,我就好像是一個肉便器一樣在床上被人任意玩弄。
我沒有時間的概念了就是一直被抽插著,幾次我都覺得我不行了,可是身體有挺了過來,甚至適應了這種高頻率的交歡,看來二姐說得對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讓她休息一會吧。
」一個冰冷的男人聲音說道,然後有人把我的眼罩和口枷拿了下來。
「吃點東西吧。
」男人拿著一塊壓縮餅王塞到我的嘴裡。
因為四肢不對摺捆綁,所以吃東西的時候真的就好像母豬一樣撅著屁股那麼吃。
4號也在我旁邊吃,看著她白白的屁股突然讓我想到了某種動物的養殖場……「幾點了?」我虛弱的問道。
「6點了。
」男人回答道。
「操,王了我6個小時。
」我嘟囔道。
「這才剛剛開始。
」男人說道。
「……」我沉默了。
那個被肏得吐白沫的女人也醒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女人剛醒就開始叫床想要。
又多了一個女人減少了我和4號的不少壓力。
不過讓我更加驚訝的是,他們男女通吃,不一會男人和男人也開始做愛上了。
而我也忘記我幫多少人舔過肉棒和騷屄了,我感覺我也變成了一個機器,只會舔和被抽插……直到凌晨這瘋狂的活動才結束,當男人們打開捆綁我四肢的透明膠帶后,我的手腳已經失去了感覺變成了醬紫色了。
緩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勉強有了感覺。
4號告訴我,本來是3女4男來玩的,結果昨晚我放了他們鴿子。
結果4男2女,第一個晚上,這兩個女人都被肏得受不了啦,於是開始溜冰才頂住男人的進攻,其中一個女人被肏得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如果我第二天不來,她們倆或許會死在床上的。
當我走出套房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土點多了,大概8個小時我的肉穴一直抽插著肉棒,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
出來的時候沒有穿內褲,也沒有穿文胸,3個女人的內衣都被混在了一起,分不出來了。
我套上外套穿上鞋子就走出了套房,我怕那些男人睡醒了繼續肏我。
走出房門,繼續走著那酒店的迴廊里。
那感覺好像自己是走出地獄的媚魔一樣,表情疲憊而淫蕩俏臉蒼白。
因為疲憊我走路的姿勢變得羞恥,腰要不停的扭動才能帶動自己的雙腿,而腿又要叉開,還要盡量扶著牆走路,特別是台階根本就沒有辦法邁開腿。
還好上午點酒店的客人不多,只有酒店的前台大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走路的樣子,眼神中更多的是鄙視和嘲弄。
我足足休息了3天才漸漸緩過來,寢室的姐妹們都以為我重感冒了。
3天後我來到會所,將55元交給周總。
他們倒是很大度,直接把身份證還給了我。
周總還叮囑道:以後缺錢了可以隨時找他,並再次給了我他的名片。
二姐也要請我吃飯,燕子也拉著我說對不起。
可是我的心卻高興不起來,好像失去了什麼一樣。
唯一和我想得一樣的是三兒向我要分手炮,於是在二姐請我吃飯前,在我的炮房裡和三兒狠狠的玩了一次……當我再次離開會所時,我看了看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心裡發誓在也不來這裡了,甚至再也不來這趟街,也不會到這個小城市來了。
燕子答應我年前會把錢還給我,這樣我又多了3萬元的零花錢算是這三個月的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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