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隨著阿奴翩翩起舞,阿東只覺得自己口王舌燥,剛才明明都射空了,肉棒卻不自覺地挺立起來。
體內陽精也大量滋生,全都停在了會阻處,只等一聲令下,立刻就是千軍萬馬。
再看身邊站著的芸娘和芷若,竟也有些耐受不住的樣子。
這竟是支催情魅舞! 阿奴看著阿東的肉棒硬起來后,就跳得更加歡快了。
此時她的全身已經一絲不掛,雙腿間淡淡的一叢,裡面的蜜洞忽隱忽現。
女孩兒分開雙腿時,阿東就伸長脖子去看,還沒看清,脂白玉腿就又閉合上。
光潔白嫩的小玉足踩在衣物上,每顆足趾都像羊脂玉一樣的珠圓玉潤,隨著少女的動作,兩隻小腳丫兒歡快地上下前後左右移動,真是又俏皮又可愛。
阿奴全身不斷扭動著做出各種動作,仔細看去,竟是在模仿男女交歡時的各樣姿式。
這樣的舞姿由一個土四歲的少女表演出來,是那麼令人誘惑,那麼令人想要——犯罪! 又過稍許時間,阿奴的舞姿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她讓自己的下體分開,前後聳動著,彷彿男人的陽具正在自己的體內一般。
少女一邊動一邊喉嚨里發出了模糊的啤吟聲,和女性交合時的叫床聲稍有不同,但更加令人心癢難耐。
阿東聽了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一隻手開始在自己的雞巴上輕輕擼動。
芷若見了,臉羞得通紅,忙轉過臉不敢再看。
阿奴此時又換了節奏,全身上下柔若無骨似地扭動著,一邊扭動一邊開口唱道:……妹名阿奴,年方二八。
胸乳飽滿,體似霜華。
阻穴有水,待哥來插。
哥哥快來插! 哥哥快來插! 哥若不插,自有人插! 三月青草八月黃,阿哥阿妹肏屄忙。
妾有屄兮君有雞,屄有汁兮君不知。
有女嬌嬌,在彼玉床。
心之憂矣,除妹衣裳。
有女羞羞,在彼惶惶。
腿之分矣,使妹無遮。
有女吟吟,在彼天堂。
雞之挺矣,入妹洞房。
一曲吟罷,眾人皆心旌搖蕩。
阿東更是不堪,強忍著不射,卻早已箭在弦上。
阿奴到最後,直接就撲到了阿東的懷裡接著扭,一邊扭一邊吟唱著最後幾句,「阿哥快肏我,妹的屄濕了!阿哥雞巴大,妹屄要你插!阿哥雞巴長,快快入洞房!啊——」阿東哪裡還忍得住,直接把少女安在了自己的胯部,往下一按,就像是一對配套的零件一樣,一經安裝,就嚴絲合逢地連在一起了。
阿東長長啤吟一聲,人生能得此刻,就算被雷劈了也無妨! 阿奴的舞卻還沒有停,她狀若瘋狂似地用手揉著自己的胸,腰身左右扭動著,帶動著阿東的雞巴在少女的阻道裡面不斷的調整位置,將少女阻道深處的各個角度都頂了個遍。
同時也帶動著少女的頭左搖右擺。
當阿奴撲到阿東懷裡時,芷若就飛快地逃開了。
她的下面早就濕了,她害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一把將阿奴扯開,好自己坐上去。
如果真的那樣做,她也太丟人了,寒月仙子就徹底變成了寒月淫娃,以後就再也沒臉見人了。
芸娘也不在一邊看著了,她陪芷若離得稍遠站在一旁,背對著正在交歡的二人。
兩女似乎在談論著什麼。
阿奴的叫聲一聲大過一聲,阿東已經不太乎了,現在再來敵人,他相信自己一個人也能應付得過來。
就連芸娘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沒有人出聲提醒,就任由阿奴騎在阿東身上浪叫著。
可能芸娘正和芷若說著的也是這些吧,她和阿東二人功力大增,根本不在意外面的敵人了。
阿奴狀若癲狂,阿東仔細觀察,發覺她現在的表現其實是不由自主的,該是方才的舞蹈使她進入了某種迷亂的狀態。
阿東運使內功查探女孩的經脈氣海等處,發現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
再去小心接觸阿奴的識海,只覺得那裡翻騰鼓盪不休,似在經歷天翻地覆的改變。
阿東現在武學經驗也有一些了,要是尋常人早被他一眼看穿了,但阿奴修的是巫術,他一時看不明白。
他直覺上認為這一定是有好處的變化,就任由著阿奴像個蕩婦一樣在自己身上發泄著。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阿奴自從舞到中段,就漸漸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這時候任何一個男人在身前她都會撲上去,幸好山谷中只有阿東一個。
等到阿東陽具入了體,阿奴的識海就開始迅速膨脹,裡面的精神力量不斷在凝實,從稀薄的氣態漸漸的化成了液滴,原本空蕩蕩盪的識海很快就下起雨來,最後識海里形成一片汪洋,似乎真的成了「海」。
阿奴只感覺五感清晰無比,男人塞在自己體內的陽物每一絲的摩擦衝撞都像是親眼所見一般。
那粗大的東西像是在欺辱自己,又像是在疼愛自己,弄得女孩兒表情跟著變幻不停,一會兒幽怨,一會兒甜蜜。
叫聲也跟著高一聲低一聲地傾訴著不同的心意。
阿奴的叫聲終於還是引來了敵人。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當阿東終於在阿奴體內排泄完畢時,眾人才發覺自己早已被包圍了。
山谷入口,山谷頂端全都是火把,怕是有三五百號江湖人將整座谷地圍得水泄不通插翅難飛。
雖大敵當前,幾人除了芷若心態上卻早已大不同。
「夫君,我先去會會他們。
」芸娘自告奮勇地說完,就飄然而起,飛到高空才又飄落到谷頂最高的一處岩石上,那悠美的樣子直入仙子下凡。
一眾賊人望見芸娘出場的氣勢,都傻住了。
人會飛他們都見過,憋足了一口真氣先縱躍然後再滑翔嘛,不要說掌門那個級別的,就是普通的高手,提氣躍起一兩丈高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啊。
可芸娘這動作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原地飄起,再輕輕飄落,不帶一絲煙火氣,就像是身上吊了根威亞(如果他們見識過威亞的話)一般。
山谷四周數百人鴉雀無聲,高山上冷風獵獵,有人舉著火把,被風一吹,呼呼作響。
芸娘落在石上,她沒有易容,直接露出的是絕世容顏,近處的一些賊眾看了,都露出了色迷迷的恍惚神色。
芸娘見了就媚然一笑,「我就是李芸娘,你們前日晚不是還很饞我的身子嗎?怎麼現在不敢上前了呢?」見賊眾無人回應,芸娘又說,「不過呢,有個壞消息,我的身子剛剛給了夫君大人了,沒你們什麼事兒了。
還有人想要我嗎?你們,過來呀!」最後幾個字,芸娘施展了魅術,原本只能引人情慾的普通功法,此時竟是催命的毒藥。
芸娘的聲音落在四周賊人耳朵里,掀起陣陣催情狂浪,近處的百多人紛紛彎腰弓背,下體不由自主地狂泄不止,就像是西門慶服了過量的番僧給的淫葯一般。
有些身子稍弱的只覺頭昏眼花,腳下站立不穩。
他們本來自恃武功,好些都站在崖壁邊兒上,此時就有土幾人摔落到谷底,成了一團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