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站起來接過了,想起是靠芸娘的技藝才弄來的衣裳,口中稱讚,「芸娘好本事!」芸娘笑意盈盈,「哪有東哥哥你本事大,你可是大英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哥哥你看中了哪個,要不要今晚就給你侍寢啊?」「可以的,可以的,我看芸娘妹妹你就很合適,要不今晚我們就……哎呀……」沒等阿東說完,芸娘一把在他大腿內側掐了一下,阿東誇張地大叫著。
「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小心別著了風寒,快把衣服換上吧!」芸娘說著又用手在阿東胸前按了按,體感滑膩冰涼。
阿東就把手裡的衣服抖開看了看,是一整套,從裡到外,連鞋子都有,心想芸娘真是想的周到。
他先把衣服放下,略一猶豫,就不管不顧地要脫褻褲。
「啊!你要王什麼!」芷若說著又一下縱躍到閣子里了,快如驚兔。
說話這是芷若進屋后說的第一句話。
阿奴還站在那裡發愣,被芸娘一把扯走了,三人都躲進了帳子。
阿東無所謂的樣子,吹著口哨,把濕了的褻褲脫了扔一邊。
阿奴卻把小腦袋探了出來,「哇,阿東哥哥你的好大呀!」但未等阿東回話就被拽了回去,裡面芸娘的聲音,「小妮子瞎看什麼!以後還要不要嫁人了?」「阿東哥哥,救命,她們打我屁屁!」阿東心情愉快,慢慢悠悠地把衣服穿好了。
四人整理完畢,看上去都無大礙了。
幾女受傷都不算重,少許外傷都塗了隨身帶著的傷葯,內傷則需要時間來將養。
那些賊盜在面對幾女時多少都留了手,畢竟砍得鮮血淋漓的,長得再美也不好玩了。
芸娘又去廚房弄了些吃的。
幾人吃飽喝足,又談論了幾句,都猜測究竟是惹上了什麼樣的江湖勢力,如此人多勢眾。
因對方故作遮掩,連臉都看不到,所以也猜不出個結果。
聊了一會兒,幾女都面露疲倦。
畢竟除了內傷外傷,心神的損傷也很大。
這一天輾轉曲折,生死一線,幾女就算是走慣了江湖的,也有些難以承受。
眼見時間不早,就分頭睡去。
三女睡在這間,芸娘把旁邊一間的鎖也打開了讓阿東去睡。
阿東想說要不一起睡吧,萬一敵人夜襲呢!又期盼著芸娘說要來侍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自己門沒上鎖,一推就能進來的。
實在不行芷若哭著喊著向他討要貞潔,由他來貼心安慰也是可以的。
可惜一夜無話,啥好事兒也沒發生。
第二天時近中午幾人都才起身。
都沒驚動這家僕人,悄悄地來到了大街上。
找了家館子剛坐定,芸娘就說,「我們又被盯上了!」阿東抬頭,只見不遠處幾個身影一閃而過。
「他們在叫人,我們快走!」芷若冷靜的說。
「去哪啊?要不要找官府……」阿東說到一半自己就住了嘴,想著武俠劇里有句話說得好「江湖事江湖了」,找官府多半是沒用的。
「官府拿他們沒辦法的,再說,那些官老爺們也不願意沾惹江湖事。
」芸娘解釋道。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去找我師父!我們從東面出城。
」芷若目視著阿東,臉上平靜無波,不羞不惱,想著是運功一晚上把男人的精液味兒給驅除王凈了。
於是眾人迅速出城,後面蒙面客越聚越多,眾人開始提氣縱躍,阿東仍是被拉扯著。
他有些氣悶,想著這是什麼神功啊!他是不怕別人,可是也打不著別人,只能跑路,還是個拖累。
眾人逃出城后一路向東,黑衣人只在後面綴著。
芷若待回去反殺,他們就躲遠了。
四人前行,他們就跟著。
就這樣糾纏許久,眼前出現一片深山,四人想著山裡地勢複雜,或藉機擺脫,就鑽了進去。
遠處敵人仍不罷休,傳信哨音不斷。
在山裡仍然追追逃逃,暫時望不見敵人蹤跡了。
時間又到了晚上,眾人連午飯都沒吃,都疲餓不堪,就找了個山洞鑽了進去。
眼見敵人暫時尋不見,晚上視線不好,敵人也不會大舉搜山,於是想著在此歇息一晚。
山洞裡有現成的陶罐,芸娘用暗器打了幾隻野物,阿東拾了些柴,阿奴施法生了火,芷若拿陶罐取了些泉水在搭好的土灶上燒開,又另生了堆火烤芸娘打來的獵物。
食物很快弄好了,眾人已是餓極,就都大口吃喝起來。
雖然沒滋沒味,但江湖生活本就如此,除了阿東的其他幾女顯是早已習慣。
吃完后,又弄了個大火堆。
此時正是春季,一路奔逃時遠望山巔似仍有積雪,晚上的大山裡則更加阻冷,眾人就圍坐在火堆旁取暖。
芷若雖為阿東口交口爆,相處下來,卻是幾女中和阿東最不親近的。
不論阿東怎麼套近乎,她總是冷著臉。
阿東試著拉她的手,她也不躲,但就是不理阿東。
自從脫困后,芷若就幾乎沒有主動和阿東說過一句話。
反而芸娘不斷調戲阿東。
阿東因芷若鬧著彆扭,雖然芷若自己不認可,但必竟算是與自己有了親密接觸,就不好晾著芷若去回應芸娘的調情,只是尷尬地端坐,作正人君子狀。
阿奴又是另外一番表現。
不像芷若那麼疏遠,也不像芸娘那樣充滿情慾的挑逗,就只是說冷,大大方方地讓阿東抱著。
小女孩在懷,阿東心下一暖,就去摸阿奴的小腳兒。
阿奴把腳扭了幾下,在阿東手掌里微蹬了蹬,就任由阿東握住了。
芸娘眼見阿東在摸阿奴的腳兒,撇了撇嘴,又看了看芷若,芷若正望著火堆出神,也不知在想什麼。
芸娘沒有揭破阿東的猥瑣,用樹枝挑著火堆,一時也沉默了下來。
芸娘其實早對男女情事看得通透,否則也不能易容后混跡於那些達官貴人的酒局了。
她挑逗阿東只是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芷若是江湖上有名有號的仙子,當眾為男人口淫,這事兒傳出去,芷若的名聲大概比自己還要不堪了。
就這樣各懷心事,阿奴在阿東懷裡睡著了。
阿東輕輕脫去自己的外衣披在阿奴身上。
阿奴夢中有了暖意,就又往阿東身子里縮了縮。
後半夜,夜露更寒。
阿東也覺得冷,阿奴更是把整個小身體全都埋在了阿東懷裡。
睜睛在看,芸娘和芷若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了一起,身挨著山壁,正盤膝打座。
本來兩女身負內功應能耐得此寒,但均有傷在身,此時都皺著眉頭,顯得很是痛苦。
火堆已經半熄,提供不了多少熱量,揀來的木柴也已用完。
阿東暗暗著急,忽想得自己也是有功法在身的呀,就連忙在意識里翻閱,找到一篇似乎是在寒冷環境下使用的口決,就默運了起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阿東身周都暖了起來,懷裡的阿奴更是舒服得輕哼了一聲。
阿東見功法生效,就抱著阿奴站起身來。
芸娘被驚動,抬頭看見阿東走了過來,不明所以。
阿東也不說話,只示意芸娘往一邊讓開一點,自己就坐到了二女的中間。
芷若也驚醒,正要離開,被阿東一把將手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