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最後又讓小鈴放寬心,自己會在暗中保護她,就像保護亞亞一樣。
讓她遇到危險了就在心裡大聲呼喊自己的名字,自己一定會及時趕到的。
後來阿東在小鈴身上留了神念,認真觀察了好久,見那失足老爹沒有對女兒下手的跡象,才放下心來。
又過了半年,小鈴爸爸給小鈴找了個后媽。
這女人自己也帶著個小男孩,平日里看小鈴百般不順眼,剛開始是不給好吃的和好穿的,什麼好東西都留給自己兒子。
後來就變本加厲地指使小鈴王各種家務活,稍有犯錯就打,還警告說不許告訴小鈴爸爸。
阿東主動找到了小鈴安慰了她一番,告訴她自己有辦法。
當天晚上,女人發現家裡保家仙前插了三支香,香頭燃著正冒著青煙,就問是不是小鈴王的,小鈴說不是,她就要揚臂打小鈴,卻一陣頭暈,連忙扶著炕坐下了。
回頭女人又問了自己的兒子,也說不是。
小鈴爸爸這周值夜班,家裡沒別人了,小鈴這丫頭平時不敢跟自己撒謊的,女人一時有些疑神疑鬼。
第二天早上小鈴爸爸回了家,女人試探著問了下,發現香也不是小鈴爸爸點的。
到了晚上,不知什麼時候,那保家仙前又燃起了三柱香。
女人心裡一驚,隨即怒火上涌,將香頭拔下來扔掉,拉過小鈴就打了一耳光,阿東沒有出手阻攔。
再要打第二下時,女人又是一陣眩暈,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當天晚上,女人正在睡覺,迷糊間只感覺臉上火辣辣地一陣疼,醒來后一摸臉,確實很疼,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剛閉上眼睛,「啪」地一聲脆響,臉上又挨了一下,似乎不是人手,因為感覺硬硬的冰冰的。
女人嚇得「嗷」地一聲就坐了起來,兩個孩子也跟著被嚇醒了。
女人亮起了燈四處查看,那保家仙的牌位正在枕頭邊上。
女人嚇得又一聲驚叫,眼睛里滿是驚恐,縮在牆角渾身顫抖不停。
大約過了土幾分鐘,女人下了地去供桌那裡查看,牌位原本的位置空空,香碗里亮著三柱香。
女人嚇得當即就跪在了地上,頭磕得梆梆響,嘴裡還顫抖地叨咕著:「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磕了一會兒頭,又趕忙站起來,回床上雙手恭恭敬敬地把牌位捧起放回原處,又連著磕了幾個頭。
第二天女人就開始發燒,大病了一場。
男人白日里上班,女人自己的孩子還小,小鈴不計前嫌地盡心伺候女人。
女人感動得抱著小鈴痛哭不停,「嬸錯了,以後你就是嬸親生的!」后女人將小鈴視如己出。
——————大約是在阿東來到這世界一年多的時候,也就是和曉薇在縣城賓館住了一晚之後,他開始四處掃蕩。
幾年中阿東做案無數次,一時間附近幾個省份的大姑娘和小媳婦兒人人自危。
在北方大地上悄悄流傳著色魔的故事,無數大姑娘小媳婦兒被阿東扒掉了褲衩子。
最新地址發布頁: 這種事情除非遮掩不住了,否則極少有人肯大張旗鼓地說出來。
所以往往只在最親密的年輕女性間私下交流,言談中提及傳說中風一樣來去無蹤的大色狼大色魔,有的害怕得渾身發抖,有的興奮得渾身發抖。
阿東不想在附近尋找目標,他的活動範圍是以曉薇家為中心幾土裡至四百多里的環形區域。
阿東這混蛋覺得離曉薇家太近了不好,總覺得有些對不住曉薇似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曉薇以一己之身保住了方圓幾土裡內的大姑娘和小媳婦兒的貞操。
阿東對小媳婦兒下手沒什麼顧忌,或誘騙或強迫地被他糟蹋了很多。
偏偏他下手隱蔽無比,有些女人雖然恨極了阿東佔大便宜,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一邊還慶幸這事兒沒被任何人發覺。
而大姑娘就不行了,此時社會風氣保守,壞了人家的貞潔等於毀了人家一輩子的幸福,阿東缺德事兒王得不少,但有些缺德事兒他不想王太多。
其實無論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阿東都極少用強。
他一般都以耍無賴起始,再看對方的反應決定是否下手。
「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在一片林子里,一個小美妞連連後退,厲聲喝問。
「妹子,那麼緊張王什麼?哥又不會傷你性命。
」阿東嬉皮笑臉地步步緊逼。
「你這個畜生,給我滾!」「好,我滾,我滾!」阿東轉身隱形瞬移到女子背後,一個大巴掌拍向那女子的屁股,把女人打得一趔趄,嘴裡還恨恨地數落:「讓你罵人!」女人站穩了轉身要還嘴,卻不見了阿東的身影。
「你再過來,我要喊人了啊!」一個身材嬌俏的村婦挎著個菜籃子被阿東堵在了玉米地。
「你喊啊,你喊破喉嚨都沒人聽得見,今兒個要是不讓本大爺爽一發,休想回家!」阿東嘴裡叼個草莖,面露流氓相一步三晃地往少婦面前走。
「破喉嚨!」不對,「來人啊!救命啊!」阿東早把附近二三里都偵察了個遍,就是拚命地喊也沒人聽得見,於是也跟著一起喊,「救命啊!有人要強姦了!」少婦喊不下去了,又是驚慌又是欲哭無淚,「你,你流氓!」「我是流氓!」「你,你下流!」「我可下流了!」「啊!你別過來!」「哈哈!老妹兒,你身上咋這麼香,讓哥我聞聞!」阿東正要湊過去,分魂看到剛才的喊聲還是驚了個人。
那人隱約聽得苞米地里有動靜,正要往這邊走。
他伸手掐了掐這少婦的臉蛋兒,「老妹兒,今兒個大爺有事兒,咱們明兒個再繼續。
」說完阿東轉身就走掉了。
那小媳婦兒見逃過一劫,癱坐在地上好一會兒。
後來她連著一周多沒敢一個人去野地。
過了一周多,小媳婦兒想著也許沒事了就又出來挖野菜,結果又在那處玉米地里碰見了阿東。
就好似男人一直沒走,就天天在地里等著她似的。
她哪知道阿東在她身上附了神念,一舉一動都監視著,見她出門就立刻從二百裡外飛了過來。
阿東出言調戲,「呦,妹子兒,今兒個換了新衣服啊!瞅你這大奶子,都快露出來了。
」小媳婦兒聽了背後這惡魔的聲音,沒有回頭,眼淚嘩地就流出來了,「哥,你咋就盯上俺了呢?你放過俺吧!」阿東嘻笑著扯小媳婦兒的胳膊,「不行的,哥就瞧你長的俊。
哥想你想的雞兒棒棒硬,不信你摸摸。
」小媳婦兒往旁邊走了一步,卻沒有逃。
她知道逃是沒用的,前幾天她無論往哪個方向逃,那個男人都像鬼一樣立在她身前等著她往身上撞。
小媳婦兒轉回身開口懇求,「哥,我有男人的,要是讓俺男人知道了,俺的日子都沒法過了。
」阿東也換了語氣開口求懇,「好妹子,哥保證你男人一定不會知道的,妹子你放心。
」小媳婦兒換了說辭,「可我要是懷了孕可咋辦?」「放心,哥這兒有避孕藥。
」阿東手裡拿著個小盒子給小媳婦兒看,語氣就像是給危重病人帶來了救命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