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 - 第14節

「什麼?」方才喝的酒登時化為冷汗。
「你們不能┅┅」 「我們能,你也能,萍夫人,放下架子,承認既成事實吧。
」 「不行!」她憤怒立起抗議。
「老胡,海莉,看來萍夫人還得開導開導了?」錢大力冷冷的說。
「來吧,夫人」胡建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趔趔趄趄揪到書房。
她被按在鋼琴凳上,兩手垂下綁在蹬腿,腰部捆在琴凳。
「海莉,這回你來。
」胡建國遞過鞭子走開。
李海莉向空中揮舞一下:「騷貨,知道你屁股喜歡挨打,今兒就給你來個實打實的靈魂出殼!」 方才被萍夫人譏諷讓她噎住口氣,現在可以出氣了。
錢大力和胡建國繼續喝酒。
書房門開著。
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起,緊接著是萍夫人殺豬般的慘叫。
兩人對視而笑:「這回萍夫人可要吃苦頭了。
」胡建國知道李海莉心情。
「別打壞了,海莉狠的時候誰都害怕。
」錢大力又笑了。
「你屁股喜歡鞭子還是鞭子喜歡你屁股?我們搞個明白!」 李海莉厲聲呵斥,死命抽打,每鞭下去,屁股印出紫痕。
哪還有快感,這可怕女人的鞭打只有鑽心的劇痛,受不了啦,得求饒了! 兩個男人喝完第二杯。
鞭打停止了,只有萍夫人痛苦的呻吟夾帶啜泣。
「你心甘情願作奴隸嗎?」 「我┅┅」後面的話外面聽不清。
「叭!」刺耳的鞭聲。
「唉呦,別打了!」萍夫人凄慘大叫:「我說,我說!」 「用最大的聲!」說罷又是一鞭! 「我心甘情願作奴隸!我心甘情願作奴隸!!千萬不要再打了!我心甘情願作┅┅」 她放聲號啕大哭。
萍夫人趴在地上,錢大力讓胡建國把冰櫃里的冰塊和冰凍物都堆在她屁股上冷敷。
李海莉下手過重,不及時冷敷會落傷殘。
劇痛在冰冷下逐漸緩解,方才同李海莉調侃的那點膽子被打的七零八落。
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和位置,調侃他們是愚蠢的,任何拒絕反抗都無濟於事。
十分鐘后,錢大力啟動投影儀,將一頁文字照射在牆上。
「海莉,準備好了嗎?」 「這就好。
」李海莉在書房回答。
她在給萍夫人作奴隸化妝。
萍夫人四肢著地,帶著狗套被李海莉牽出。
白白的裸體周身被作了菱形捆綁,乳房,腹部的繩索密密麻麻,兩隻下垂的乳房乳頭上用紅絲線繫上兩個銀鈴。
爬起來隨著乳房搖擺銀鈴叮噹作響,頭被攏到後面匝成髻,脖頸顯得更細長。
被牽到茶几前,李海莉讓她屁股對著錢大力和胡建國。
他們看見腹股溝勒著一條粗粗的繩子,陰部和肛門處打著繩結。
「不錯,奴隸的標準裝。
」錢大力很滿意。
胡建國眼中的萍夫人已是徹頭徹尾的性奴隸。
十分開心。
「搖搖尾巴!」李海莉扯了一把狗套皮帶。
撅起的白臀左右扭擺。
兩個男人看著舞動的肉丘喝下一杯酒。
「她十分聽話嘛。
」胡建國高興的對錢大力說。
「海莉行!把萍夫人整個兒制伏了。
」 錢大力說的對。
鞭打后,萍夫人的膽量和抵抗意志徹底瓦解。
對李海莉敬畏到極點。
給她化妝時,李海莉栓乳鈴勒陰繩時下手很重,疼的她眼冒金花,噝噝哀息卻不敢反抗。
實在忍不住了,就低三下四求饒:「三姐,饒了小妹,輕點┅┅」其實她比李海莉大六歲。
「哦,我的主人,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我是奴隸┅┅給奴隸輕點┅┅奴隸疼┅┅」 奴隸是什麼?不僅不能反抗,而且喪失了反抗的意念,唯有逆來順受。
萍夫人已經進入此境界。
尤其化妝時,李海莉的鞭子放在眼前,將她徹底震懾。
胡建國扶持著萍夫人顫顫巍巍爬上餐桌,對著錢大力的攝像機跪下。
然後兩臂被反綁,手腕幾乎吊在脖子后。
「準備宣誓。
看著投影儀打出的文字,是你的奴隸誓言。
先瀏覽一下,一定念的流利自然。
」錢大力指示她。
「你要念的高興,如果不合格,有這個。
」李海莉舉起鞭子。
兩個射燈打開照亮她的裸體。
「開始!」錢大力象導演一樣,啟動攝像機。
「我,蘭雨萍,女,三十一歲;文化程度,大學;職業,待業。
身高一米六七,體重五十一公斤;頭髮黑色,皮膚白色。
」 萍夫人照著牆上投影的文字開始宣誓。
「今天在這裡作莊嚴的性奴隸宣誓:我自願加入天堂俱樂部,欣然接受俱樂部賜予我的性奴隸身份。
為表示我的誠意,在此宣誓前,已請求我的主人錢大力先生,胡建國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將陰毛剃光。
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標準裝,為此對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謝意。
」 說罷朝向李海莉彎腰低頭表示敬意。
「我將無條件聽從主人們的任何吩咐指示,全心全意為他們服務。
任何羞恥的事情我都樂於嘗試和執行。
「由於我生性淫蕩,必須得到主人們的調教。
已經得到和繼續要得到的調教致以衷心的感謝。
」 再次鞠躬感謝錢大力和胡建國。
「我將承擔一切調教所發生的器具,交通,食宿,場所的費用,此外每調教一次,另行支付一萬元指導費。
┅┅」 口念誓詞間,她頭腦和神經在翻天覆地的變化,伴隨被奴役的肉體跨入奴隸的境界┅┅ 李海莉執意要和錢大力睡在一起,這晚萍夫人和胡建國睡在客廳的地鋪上。
他們給萍夫人鬆了綁,知道她不會逃走。
宣誓錄像在手,足以鉗制她。
胡建國草草幹了她一把后,同她相擁而卧。
兩人昏然入睡。
萍夫人睡得很死,沒有做夢,十來個小時的折騰喪失了最後的力氣。
翌日上午十點,眾人陸續起來。
錢大力和李海莉急著上班,胡建國送萍夫人回家。
她光身穿件風衣(胡建國事先從她衣櫃中拿來的)坐上車。
一路上沉默不語。
可能是昨夜的變遷出乎想象的離奇,還不能完全適應,胡建國也沒說話。
在家裡,她把身體洗了又洗,恥辱的印記尚殘留,靈魂的破碎卻無法恢復。
午飯時盡量若無其事的面對小珊,心裡哀傷至極。
回到卧室傷心落淚一番后又倒頭大睡,直到五點。
胡建國依然畢恭畢敬請示她,問還有什麼事,然後告辭回家。
一切似乎和眼前一樣,可實質全然改變。
她掉在水深火熱中。
(9)懇談 那晚老張從錢大力家出來,在樓下深情的望著從窗帘縫隙中透出的燈光。
他的萍夫人還在那裡,他們還要怎麼處置他?不知道,可他明白她的肉體還會受到戲弄蹂躪。
老張懊悔自己臨走時參加對萍夫人屁股的拍打,當時興起,拍上屁股時,那肉丘的豐滿和彈性刺激他不停的打。
唉,萍夫人,對不住哇。
眼前呈現萍夫人剃光后的陰部,手指還殘存觸摸她私處,特別是*內的感覺。
剃毛是欺負了她,可這是我一生最珍貴的艷遇,並不懊悔。
我會為此報答她┅┅ 最讓他感到溫馨的是在卧室里的談話,萍夫人側卧在床,毫不介意將一絲不掛的肉體對著他,嬌柔溫和的問答,那句話他銘刻在腦中:「你看,我光著身子對著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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