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邦雄又催促舒悠和曲海:「兩位先生,開始吧!」
曲海早等得不耐煩了,幾步跨過去上了舞台,流著口水彎腰盯著那四個美女的下身,只是都穿著睡袍,系著腰帶,裹得嚴嚴實實的,除了能看到套著黑絲襪的小腳丫,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舒悠是被阿甜和阿喜推搡著弄到舞台上的,站在四個美女下身旁邊,他獃獃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見布幔正好擋在四個美女的奶子下,看不出究竟哪一個才是唐艷。
邦雄說:「兩位先生,別傻看了,動手啊,解開美女們的睡袍,看看裡面的風光,才好判斷哪個是你們要找的人。」
曲海一聽,立即蹲下來,解開面前三號美女的腰帶,扒開睡袍,露出一具只穿著絲襪的雪白玉體,便伸手在美女屁股上摸了一把,搖了搖頭,又解開四號美女腰帶,扒開睡袍,也是裸體,兩眼瞪著那兩條大長腿根部的肥大屁股,嘴角流出口水來。
原來曲海多了個心眼兒,他發現四個美女只有唐艷的屁股滾圓肥大,便按照這個標準來找,解開三號睡袍時,發現不是舒揚也不是唐艷,解開四號睡袍,看了那大屁股,一眼就認出是唐艷了。
曲海心情又是激動又是興奮,手心都冒汗了。
舒悠卻仍然傻站著,茫然不知所措,見曲海認準了四號美女,正脫掉她的黑色絲襪,伸著魔手愛撫兩條肉乎乎的大白腿,便想:「看情形,那可能是妹夫找到妹妹的身體了!」
心裡有些驚喜,覺得一號和二號肯定不是妹妹了,便也蹲下來解開二號美女的睡袍。
等舒悠哆嗦著手解開睡袍,一具雪白而又略顯瘦小的裸體呈現在眼前。
舒悠嚇了一跳,這不會是妹妹吧?因為在舒悠印象中,自己的妹妹就顯得瘦瘦的。
舒悠獃獃地盯著那兩條美腿看,卻不敢看大腿根部的小屄,更不敢脫掉長筒絲襪。
邦雄說:「舒先生,你覺得二號是唐總嗎?唐總有那麼瘦嗎?」
聽了邦雄的提醒,舒悠馬上醒悟到,唐艷那可是生就一副肉感的美體啊,而眼前的這個玉體明顯不符。
其實,舒悠也沒有仔細端詳過唐艷的玉體,因為他最關注的是大雞巴得到的舒爽感覺,所以一般他不怎麼做前戲,草草愛撫幾下就提槍上馬狠肏起來。
現在讓他從四個美女中猜出哪個是唐艷,還真難倒了他。
只聽邦雄又說:「舒先生,試試一號吧!」
舒悠聽了,就解開一號的睡袍,扒開一看,一具粉嫩雪白的玉體呈現在眼前,舒悠腦袋一陣眩暈。
邦雄見他愣著不動,就幫忙脫掉一號美女的絲襪。
這一來,除了胸部以上看不到,那白花花的小腹和大腿好像閃著光,刺激得舒悠的眼睛微眯起來。
這個一號美女不像二號那麼瘦,但肯定也不像唐艷那麼胖,而是一具胖瘦適中,既苗條又不失肉感的性感玉體。
舒悠看得呆了,不知道往下該怎麼做。
那邊曲海早用手摳弄起四號美女的屄了,布幔裡面傳過來小聲的模煳的「咿咿呀呀」
的呻吟聲。
邦雄說:「曲先生很性急嘛,你不怕搞錯了,萬一是唐總,待會兒吃不了兜著走?」
曲海興奮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邦雄聽了,暗笑了一下。
其實四號正是唐艷,她耳機里聽著音樂,聽不清布幔這一面的對話,不確定是誰在摳弄她的小屄,心裡還有點欣喜:「我老公總是不願意摳我的屄,現在有長進了啊,一定是邦雄在旁邊指揮、教導、指點的!」
但她還是擔心不是自己老公在愛撫自己,所以極力忍著不叫出大聲來。
而另一邊的一號美女,很不幸,正是舒悠想極力避開的妹妹舒揚。
舒揚也怕哥哥弄錯,一直在提心弔膽地等待著。
忽然她的睡袍被解開,下身一涼,知道自己美麗的玉體呈現在不知道誰的眼前,不禁心跳加速起來,暗暗祈禱:「希望這個解開我睡袍的是曲海,可千萬別是我哥啊,那樣羞也羞死了!曲海你個死王八,一定要認出我來啊!」
邦雄見舒悠獃獃地盯著一號美女的裸體不動,他心裡好笑。
其實邦雄自己殘疾不能進行男女性交,但他心理扭曲,巴不得別人亂搞,尤其喜歡看亂倫性交AV,他能從中獲得一種變態的滿足。
現在他明知道一號是舒悠的親妹妹舒揚,卻不說破,故意裝作不知道是誰,他淫笑著問舒悠:「舒先生,一號美女的裸體怎麼樣?是不是唐總的?」
舒悠機械地搖了一下頭:「好像不是……不過這個玉體真的太美了……」
邦雄說道:「既然不是唐總的,那可能就是珠兒和嵐兒中的一個了!反正是在玩兒遊戲,隔著布幔呢,你也嘗嘗唐總之外的美女滋味吧!你看那邊你妹夫,已經在摳弄享受美女了!」
舒悠不敢扭頭看曲海摳弄美女,他怕看到「妹妹」
的裸體。
邦雄又在舒悠耳邊說道:「舒先生,先用手摸摸吧?看看手感怎樣。」
聽了邦雄的話,舒悠也有些心動,自己活了三十多歲只有一個唐艷,嘗嘗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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