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兩指併攏在紅潤的嘴唇上色情地摩挲著,食指尖甚至大膽地撬開緊閉的雙唇,淫慾地在嘴唇內壁,牙齒間蛇一樣地遊走。
何鈺咻地睜開眼,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施虐者。這樣的動作太猥褻,性暗示地意味平白而裸露,是何鈺二十年來從未見過的糜爛。
“怎麼?這就顛覆想象了?”楚如眼裡透著笑,微漲的口中露出一條紅舌,肆無忌憚地攪弄著空氣。
“接下來可怎麼辦啊。”嘆了口氣,可語氣中卻不帶絲毫的困惑。
“張嘴。”語氣冰冷而強硬。
何鈺看著眼前人的眼,暗沉到令人窒息,先前的話還在腦海中回放,一時間,母親病弱的形象、繼父頹喪狼狽的模樣、小弟穿著校服站在校門口的樣子,走馬觀花似的飛速閃過,只留下絲絲繞繞的惆悵在胸腔中揮之不去。
已經被鬆開的雙手死死地捏緊床單,而後終於妥協似的在鬆手的同時,也張開了嘴。
長驅而入,手指在口腔里扣她的舌,直直地伸到最裡面按壓舌根,讓人忍不住發出嘔聲,這種感覺很怪異,很淫亂。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肉,被人隨意玩弄、發泄。
手指從口腔里抽出來的時候,何鈺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那濡濕的手指便抵住了穴口。
從未有人到訪的小穴受到驚嚇般,翕動了一下,何鈺又繃緊了那根脆弱的心弦。
下意識地想要阻止什麼,垂死掙扎般地握上了撐在自己身側的手臂,眼裡滿是哀求。
楚如看了她一眼,俯身親吻那雙令人憐惜的眼,顫抖的睫毛掃在下巴上,在對方眼皮耷落的同時,猝不及防地探入了兩個指節。
在何鈺的尖叫聲中感受那秘密花園的緊緻,滑膩,手上彷彿有千千萬萬張炙熱的小嘴在吸她,如此美妙。
何鈺忍不住蹬腿,想要擺脫這令人難以忍受的境地。
楚如平靜地按下何鈺的腿,在何鈺耳邊噓聲著,安撫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後,不禁感嘆真神奇,自己的耐性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好了?
手指在裡面淺淺地抽插著,因為有了唾液的潤滑,突如其來的闖入並沒有感受到乾澀得寸步難行,而是絲滑。
何鈺胸腔劇烈起伏著,腦中一片空白,直直地望向半空。
待覺得差不多了,便把中指也插了進來。中指比食指長,能插到更深的地方。
一聲小小的驚呼消失在喉頭,引起了楚如的注意。
瞥了她一眼,打趣到,“得趣了?”
卻沒有任何回應,楚如皺著眉頭。毫無保留地把手指探到更深的地方。
何鈺被頂得發出一聲呻吟,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太深了——
何鈺的回應讓楚如感到興奮,但更興奮的是,埋在體內的手指受到了阻礙,愣了一下過後才欣喜若狂地發現那是何鈺的處子膜。
楚如激動得手有些顫抖,抑制住了強烈想要大笑的衝動,只得把這無處發泄的衝動化作吻,重重地吻在何鈺的唇上。
有一次合作方往她房裡塞了一個女孩子,十七歲的清純摸樣,可是卻對這種事情輕車熟路,事後跟這個女孩聊了兩句,才發現她還未成年,心下一沉,這女孩以為她嫌棄自己不是處,便老練地嗤笑道,這年頭還有幾個處女啊,我上高中的時候班上就沒幾個處了。說完白了對方一眼,彷彿這年代還有人這麼保守。
說不震驚是假的,原來國內對性事已經這麼開放了?楚如沒有處女情結,她更在意的是對方能不能讓她爽到。
而此刻,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本無意地在河灘上撿鵝卵石,卻找到了璀璨的寶石,那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的絢爛色彩讓人忍不住發出驚嘆。
一想到自己給她破處,成為第一個在她身上留下印跡的人,親手把她從女孩變成女人,這種強烈的成就感震得她心間發顫。
待擴張得差不多了,楚如溫柔地褪去癱軟在床上的女孩的鞋襪,從膝蓋上扯下內褲,脫下連衣裙,內衣。把頭埋進顫顫巍巍的雙乳間,綿滑的乳肉擠壓著鼻子,她抱著纖細的腰,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少女的體香混雜著一絲幾不可聞的汗液,化作最強的春藥,刺激著本就脹大的性器越發膨脹。
虔誠地吻了吻濕潤的穴口,這是她第一次親吻女性的下體。
在何鈺的顫抖中,緩緩沉入碩大的龜頭。
“疼,疼——”手指無法比擬的粗大讓何鈺陷入一種臆想,她會被捅死的。
何鈺掙扎著,推著壓在身上人的肩膀,對方卻紋絲不動,身體的感官像是失了靈,只有穴口被插入的撕破感強烈而清晰地被感知著。
“寶貝,真棒,哦,我的小處女。”楚如像是陷入了某種魔怔,低低地喃道。
而後,她深深地望向何鈺,讓對方眼裡清醒地映照著自己,在何鈺嘶啞的尖叫聲中捅破了她的處女膜,直直闖入,龜頭觸到嫩嘟嘟的宮口才罷休。
何鈺哭得失了神,身體細細地戰慄著,打著抖,像在嚴冬里未著一縷。睜大的雙眼空洞洞的,像是一具精緻的木偶。
楚如讓那碩大的陰莖一動也不動地埋在何鈺體內,感受著穴肉爭先恐後箍著的擠壓感。細細地吻落在那雙失了神智的貓兒眼。
過了好一會,那雙眼才慢慢聚了光彩在裡面,小聲地不斷喊疼,啜泣的摸樣讓楚如心底漫出一絲心疼。